吃完早饭,告别喜子哥,直接来到训练场上参训,汪言很快意识到,好像有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精力。
一整个晚上没合眼,早饭吃得虽然饱,但是仍旧不足以补充精力的消耗。
麻蛋,好困!
在太阳底下晒一会儿,汪言就开始打晃,感觉脑袋涨得不行。
79的体质终究只是优秀巅峰,而不是超人,该困照样困。
幸亏今天是第三天,训练强度莫名其妙的降了下来,因此还能靠毅力苦熬。
终于坚持到午休,汪言交代一声,马上冲回寝室补觉。
“我睡一会儿,不吃午饭了,下午记得叫我。”
哥几个面面相觑,渐渐恍然大悟,好似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汪哥强啊……”
“确实强,居然一宿没睡……啧啧!”
“你们猜是谁?”
“卧槽!该不会是我家白白吧?”如玉的浪笑陡然变得惊恐。
“闭嘴!沙雕!”
……
到食堂吃饭的时候,果然有女生问起:“哎,班长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对啊,昨天拉歌就没来。”
哥几个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吱声。
到最后还是楼楼解的围:“班长昨天家里来人了,说是有事要处理,跟我说了。”
如玉、松鼠暗笑:天真!
正嘚瑟着,楼楼突然拉壮丁:“既然班长不在,下午你俩负责搬水,一箱凉的两箱不凉的,送到女生方阵,给,这是水钱。”
如玉很想表示其实班长下午会上线,却被松鼠拉住。
“好的好的,交给我们吧!”
点头哈腰的送走楼楼,松鼠痛心疾首的怒斥如玉:“你是不是傻?多好的机会?汪哥不在才能显着咱俩,抓紧撬啊!”
“屁!”
如玉瞪圆眼睛:“汪哥不稀罕,我再去捡剩?我守中是那么没有骨气的人吗?!我跟你讲,晚啦!现在哪怕她们倒追我,哥都不吃这口回头草!我可警告你,你自己答应的事,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小舅子跟荷兰豆摇摇头,完全不想理会这两个二货。
川娃倒是有点儿犹豫不决:我稀罕啊!但问题是能捡着么?总感觉有点够呛……
嗯,川娃你是个有B数的好孩子。
……
汪言睡到下午训练前,总算是恢复一些精神头,只是暂时还有点迷迷瞪瞪的。
跟川娃、荷兰豆和小舅子下楼,发现缺了俩憨批,随口问:“如玉和松鼠呢?”
荷兰豆和小舅子忍不住笑:“去给女生送水啦!”
“好事啊!你们笑什么?”
川娃突然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哈麻批!狗日的如玉!”
汪言听得心里直犯膈应,严肃纠正:“川娃啊,以后骂人不要带狗日的,哥平生最爱小动物,尤其是狗子。”
小舅子冷不丁的灵光起来:“老大,你的外号该不会就是狗子吧?”
“哈……哈……怎么会呢?”
汪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辰,眼含警告:小zei,你再这么皮下去,小心你姐!
到训练场就几步路的事儿,汪言正在琢磨怎么才能让小舅子的姐姐收拾一下小舅子,突然被教官薅住。
“汪言,宋辰,你们两个来一下。”
“教官好。什么情况?”
汪言乖乖跟着过去,但没放弃打听。
结果不是坏事。
“咱们军训汇演时,最终可能要上一个经管精英方阵,所以需要一个排头兵,同时也是旗手,你们几个的形象和身材都算比较出色,单独拉出来强化训练一下,希望到时候不要丢人。有没有问题?!”
当然没问题啊!
如此热血而又拉风的事情,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机会,怎么能错过?!
“没问题!”
汪言马上敬礼,一嗓子差点把教官吼一哆嗦。
“放松点放松点,不一定就是你呢……去那边吧,待会有教官单独训练你们旗手怎么走。”
汪言到那边一看,总共8个男生,都在180±3厘米范围内,既不会太高,又不至于太矮,个个的身材都很标准。
其中认识的有徐天赐、王一航,剩下那4位应该是别的系的。
“哇,汪少你居然会对举旗感兴趣?”
看到汪言,徐天赐特别惊讶,遥遥开口。
另外那四个陌生同学,一听到“汪少”两个字,都扭头望过来。
“那位就是经管的汪少?”
“上来二话不说,先装一台空调的那位公子哥儿么?”
“嗯,就是他。”
“这么娇气的少爷,怎么什么都想凑一下热闹啊?”
“你都知道是大少爷了,出风头的事儿能放过?前天全寝剃青皮,招摇过市,你没看到?贼狂。”
“嘁!也不怕闪到腰!空心钢管的旗杆,是那么好扛的?”
“家里有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呗!一个外地学生,真以为用钱能解决一切呢?搞笑!”
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忌讳什么。
汪言耳朵好使,零星听到一点儿,但是就当没听到,笑呵呵回应徐天赐。
“多光荣一件事儿啊?我怎么就不能感兴趣呢?”
“当然不是不行,我就是觉得意外……”徐天赐讪讪而笑。
徐天赐亲眼看到过汪言的威风,冷着脸叫人关门,然后舍管马上出面解决问题,那场面,令人难忘。
所以徐天赐虽然不算特别服气汪言,可是心里终究有点发憷,不敢、亦没必要撩拨。
然而总有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自己挑衅的是什么。
一个脸有点黑、身材特别高大健壮的同学,突然开玩笑似的问:“哥们,扛旗可是个辛苦活儿,你行不行啊?”
“试试看呗。”
汪言不想接招,冷冷淡淡的,打算直接把天聊死。
结果那位却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哟?心态倒是挺好的嘛?哥们,旗手只能有一个,谁强谁上,什么光荣不光荣、加学分拿荣誉撩妹子之类的东西,现在惦记,有点早,哈哈!”
汪言仍旧未动气,只是觉得好笑。
“兄弟,你想多了。”
摇摇头,走到一旁,离那黑货远一点。
拜金和仇富是一对夫妻,有多少人拜金,就有多少人仇富。
只要不过分蹦跶,汪大少真懒得理会。
…………
对着电脑整整八个小时,一个字没敲下去。
吃了点抗抑郁的药,为新盟主和所有支持者们强迫自己冷静。
我始终相信,困难都是暂时的,只是生理上的低潮无从避免,感谢大家陪我前行。
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