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难说服这个暴躁蛤蟆加入他们,那就祸水东引。
最好将这蛤蟆引到狼族中。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虎族与狼族关系不好么?想要借刀杀人?”
“不不!前辈。狼族曾有个化神高手折损在人族手中,这是千真万确的。大陆所有的妖王都清楚。”
虎王连忙解释道。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灰白蛤蟆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虚空,扭头就走。
不远处的虚空中,跳出一只白虎。
白虎盯着远去的灰白蛤蟆,摇摇头。
“老祖!”
虎王连忙叩首。
“你竟然想着算计一个化神八层的蛤蟆?你不要命了。”
“老祖,这不是看着你在身旁。他不敢出手。”
“哼!现在那老家伙情绪很不稳定,也容易多想。一个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
白虎教训道。
化神个情绪不稳定的化神个不定时的炸弹。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因为哪根筋搭错了爆炸。
“是。老祖,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哼!你这族长还是不要当了。短短几年时光,将大陆弄成这样。”
白虎瞅了一眼虎王,转身消失。
“老祖,我这也不是为了我们虎族未来着想么?”
……
几日后,灰白蛤蟆出现狼族中。
“的确,人族后背有化神高手。具体多厉害?我们也不清楚。只是我们其中一个长老在人族城池死的悄无声息。”
狼王如实道。
“那你们对龙族豢养人族这消息怎么看?”
见灰白蛤蟆换个话题,狼王松了一口气。
看来上一个回答,对方比较满意。
“这个消息,怎么看都是假的。可一时间又无法解释这帮人忽然间出现。想要培养这么多天才,需要的不仅仅是资源。”
“两个问题,你的回答都是模棱两可。上一个,因为你们实力不够,我不计较。这个问题,你也打哈哈。”
忽地,洞**压抑起来。
狼王身体抖了一下,连忙道:“前辈,毕竟我们也没有证据。贸然猜测已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族群。还请前辈理解我们在这片大陆上生存的艰难。”
灰白蛤蟆点点头。
接下来几日,蛤蟆四处打听。
可以肯定人族背后有个化神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化神高手。
“如此说来,这人就是那批人背后那个高手。”
事情不难想。
“不管你们背后是谁?别怪我不客气了。”
同时,玄天宗内。
李牧翻着最新情报皱起了眉头。
“那只老蛤蟆回来了?”
再翻翻情报,李牧长出一口气。
化神八层。
还好他及时突破了。
丢下手中的情报,李牧直奔玄天宗外。
那老蛤蟆不仅回来了,而且还到处寻找灭族的凶手。
凶手不难猜测。
毕竟自己当初动手的时候没有隐藏行踪。
必须给这老蛤蟆找得到自己的机会。
否则后果,李牧不敢想。
李牧离开玄天宗后,直奔那老蛤蟆最近出现的地域。
接着李牧追着那蛤蟆,那蛤蟆四处寻找李牧。
一人一牲口绕着大陆转起了圈子。
某城池角落。
地上躺着的叫花子望着天空。
说是叫花子,其实是一个不怎么讲究的人躺在那里。
因为长时间没有换洗过衣服,衣服看起来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和叫花子没有什么差别。
其实,大街上类似他这样的人不少。
只是两条明显看着不一样的腿,让路过这里人纷纷动容。
“又回来往日的生活了。真是怀念。也不知道刘安他们躲哪去了?”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青年继续躺着。
悠闲!
没有烦恼。
多年前,他还是如此的时候,紧张焦虑恨意充满了胸膛。
如今,这些都没了。
大陆上没有刘安的消息,代表这他们很好。
威胁他们的碧眼蟾蜍被灭族了。
虎族与狼族大战,现在也无力追查刘安他们。
这么个时间空窗期,刘安他们定然能寻找一个新的地方躲避起来。
没有压力,特别享受这种宁静。
噹~
路过的妇女扔了一枚银币。
“唉~”
卫阳捡过银币。
混到这种地步了。
也不错!
叫花子就叫花子吧。
悄悄将银币塞入怀里。
“哪来吧!”
紧接着一群叫花子模样的人将卫阳围在了中心。
“什么东西?”
“在我们地盘上乞讨到的任何东西都要上缴。”
“凭什么?”
卫阳直起了腰,一脸好奇。
这群凭什么这么不要脸?
“就凭我们拳头硬。”
“哪里都不缺败类啊!”
卫阳长叹一口气,掏出银币丢了出去。
一枚银币而已。
他想要多的是。
可这枚银币是一个妇人对他的同情心啊!
“这还差不多!”
几个人理所当然捡起银币,一切都显得十分自然。
卫阳眯着眼看着几人离开。
等到几人离开不久,一枚银币从天而降落在一人头上,弹开又落入其他几人头上。
噗~
接着,几个脑袋如西瓜一般开了花。
“败类!”
卫阳吐了一口唾沫。
回头躺在街边,手心多了一颗圆球。
正是那狼人化神妖丹。
如今这妖丹被他打磨的一丝妖气都没有。
妖丹中能吸收的元气,大都被他吞食。
悄悄运转功法,妖丹上残留的元气顺着经络涌入卫阳的穴窍中。
叮叮当当~
又有两枚银币落在身旁。
卫阳闭眼不理会,如同死人一样。
街边二流子见状,上前捡起银币就跑。
下一秒,几枚银币再次出现在原来的位置上,好似那几枚银币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不一会儿,那几个街溜子返回来盯着银币。
“奇了怪了,刚刚明明捡走银币了,怎么又回来了?它们长腿了么?”
弯腰低头,重新捡起银币揣入口袋,确定几枚银币就在自己手里,街溜子离开。
片刻后,街溜子又回来了。
那几枚银币依旧摆放在原位,似乎真的没有动过。
几个街溜子知道自己遇到高人。
连忙跪下磕几个头离开。
街对面,客栈里的一个少年抬头,刚好将这一切看见。
然后盯着银币,又盯着街边众人,陷入思考。
“被银币砸死的那几个人,似乎也与他有什么关系?”
少年盯着卫阳直到天黑客栈打烊。
次日,少年醒来,发现卫阳还是在原地,似乎从未动过。
“昨晚宵禁,那么多高手寻街,他是怎么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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