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宁二年,李渊称帝,国号为唐,定都长安,如今大唐已建国数年。
长安位于“八百里秦川”的渭河平原,向南是终南山,向北则是尧山山系,长安雄踞其中,形成了八水绕长安之局。
隋朝名大兴,李渊建国后,改名长安,修建扩充之下,更为宏伟壮丽。
长安城最有名的是朱雀大街,宽敞可比洛阳天街,阔四十丈。
此时,郑健、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就漫步在朱雀大街上,看着来往川流不息的车马人群。
寇仲道:“我滴个娘哎,想从这么个地方运走杨公宝藏,该有多难!”
徐子陵深有同感,默然不语。
郑健微微一笑,“有什么难的,只要实力够强,打的唐皇乃至李建成、李世民服了,堂而皇之的运走不就行了?”
寇仲和徐子陵顿时哑然,一同给郑健比了个大拇指,“大哥,你牛逼!也就你敢说这话了……”
三人走了一段,找了家客栈,进去歇息,喝酒闲聊。
聊着聊着,郑健想了想,看着双龙,正色道:“杨公宝藏,我需要其中的邪帝舍利。不瞒你们,邪帝舍利乃是魔门至宝,价值堪比和氏璧。”
寇仲和徐子陵一愣,疑惑的看着郑健,“堪比和氏璧?”
郑健点点头,道:“的确如此。据传,邪帝舍利原本是魔门第一代邪帝在一座古墓中发现的陪葬品,是一块半透明的黄晶石,但材质极为奇异,经过研究,第一代邪帝发现此物能吸收和储存元精!在他临终之际,他将一身元精尽数注入其中,并嘱托下一代寻找提取元精办法。”
双龙听的入了神。
见状,郑健接着道:“后来的继承者,千方百计想要提取元精却找不到办法,并且因为办法千奇百怪,也导致邪帝舍利吸收了很多复杂邪气,但只要不是死于非命者,历代邪帝在临终之前,都会将自己毕生元精注入邪帝舍利之中,因而此物之中蕴含着极为庞大的能量……”
寇仲闻言,疑惑道:“既然这邪帝舍利中还有许许多多有害的元气,那贸然提取岂不是有危险?”
郑健含笑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我需要这邪帝舍利却并非我自己用,我师父石之轩因创立《不死印法》导致精神出了岔子,想依靠邪帝舍利来治好自己……你们意下如何?”
邪帝舍利与和氏璧堪称大唐世界最珍贵的两件异宝,足以令无数人为之疯狂。
郑健虽然和双龙关系密切,但他也确确实实应了裴邪王的请求,继承了裴邪王一身绝技,郑健也不愿欠着这份情,邪帝舍利便是郑健想到的最好的回报。
虽然裴邪王治好精神病的同时,有可能会发现收徒郑健不过是一段虚假的记忆,但那也无所谓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嘛……
寇仲看了徐子陵一眼,得到了肯定的眼神,于是慨然道:“大哥需要邪帝舍利,尽管取了便是,兄弟之间,这有何妨?”
郑健定定的盯着寇仲良久,忽然欣慰大笑,“我果然没看错你们!好!就冲这一句话,我也必须让你们完完整整的将杨公宝藏运出去,谁来干扰抢夺,我一力挡之。”
说罢,郑健从袖中取出一个其貌不扬的木盒子,递给寇仲,“喏,你现在的实力和势力都足以拥有和氏璧了,我现在将它交给你,小仲,真得了天下,务必做一个好皇帝。”
寇仲看着盒子,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旋即想到什么,疑惑道:“装在木盒子里没事?”
郑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寇仲,徐子陵见状笑道:“仲少,你忘啦,其中异种能量早已被我们吸的差不多了……”
寇仲一经提醒,顿时想起来了,挠挠头,“谢谢大哥!有了这东西,再加上杨公宝藏里的兵器财富,少帅国实力大增啊!”
……
当下,计议既定的三人分头行事。
寇仲自去联络少帅军在长安的细作,商议开启宝库之后如何运走宝藏。
徐子陵则是乔装打扮,戴上岳山的面具,寻找宝库入口。
至于郑健,他准备再干一场的大的,《道心种魔大法》第八篇需要尽可能多的和人交手过招。
邪帝舍利,这是足以引起正魔两道疯狂的宝物,绝对会引来大批巅峰高手!
别问有什么计策,问就是莽过去!
来一个算一个,使劲的薅羊毛,薅完了再打一架,怨念值和魔种,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接下来几天,寇仲和徐子陵故意在某些地方“假装”暴露了行迹,顿时引得整个长安暗流涌动起来。
作为唐都,自然充斥着各方势力,彼此之间错综复杂。
寇仲和徐子陵在长安露面的消息顿时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开。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们都有各自的消息渠道,迅速将双龙现身长安的消息传到各自身后的大佬手中。
阴癸派,祝玉妍看着传来的密报,神情柔和,“婠儿,准备走一趟长安,帮为师取回‘圣舍利’,此物乃圣门圣物,绝不容许落入外人之手。”
她的身侧,婠婠点了点头,心中却想着:“这件事,妃暄妹妹应该也会来吧……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婠婠可不像师妃暄那个憨憨,将她与师妃暄的事情秘而不宣,阴后大人根本不知道!
……
几乎同时,慈航静斋中,梵清惠脸色沉重,她很不愿意再放师妃暄出去,但无奈她的剑道水平才心有灵犀,而师妃暄都快剑心通明了,若想阻止邪帝舍利落入魔门手中,梵清惠只能依靠师妃暄……
“妃暄,为了天下苍生,你必须尽可能的阻止魔门得到邪帝舍利!此次为师也会一同前往,若是你敢因为私情而放任邪帝舍利落入阴癸派,为师就一剑自刎在你面前!听到没有?”梵清惠暴躁的吼道,如今的她哪还有悲天悯人的模样……
师妃暄别提多委屈了,但她不能说。
她既不想和婠婠刀兵相见,又不想违逆师父梵清惠的意思……
她太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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