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发展后裔,分为两种:一种主动培育后裔。第二种是被动培育后裔。
就像之前在竹林内,李密吞噬了李靖与红拂的血液突破境界,然后体内本命精血倒流,使得李靖与红拂化作吸血鬼,算是第二种方式,被动培育后裔。
朱拂晓在山下修炼钻研魔法,此时瓦岗山中却是一片热闹,大龙头翟让喜迎新人,抢了独孤家的大小姐独孤明月,当夜与独孤明月成亲,此时在荥阳地界卷起了滔天大浪。
黑白两道闻者无不心惊,对于翟让的胆魄感到心惊。
那可是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独孤阀的小公主来荥阳探亲,可谁知竟然被翟让给盯上了?
翟让在山中成亲,山下却是卷起滔天波澜,荥阳城内无数大人物彻夜未眠。
城关县杨家
独孤明面色阴沉的站在大堂内,看着跪倒在地浑身染血的侍卫,身躯在不断颤抖,一股怒气在胸中孕育,似乎随时都能爆发出来。整个大殿内充斥着一股叫人心神似乎随时都能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氛。
“……,公子,小姐被那翟让给掠上瓦岗山,还请公子出面,叫城关县府衙发兵,将小姐救出来。”侍卫声音里满是焦虑。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这群毛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敢与我独孤阀为敌?”独孤明猛然一扫身前案几,所有茶盏坠落在地,化作片片碎片。
“郎君!”杨家大小姐此时自厅外快步走来:“听说明月妹妹路过瓦岗山时出事了?”
“翟让那狗贼胆大包天,竟然敢对独孤阀出手,将明月与无数的财物掠了去。就连族中秘密运输来的那件宝物,也被劫了去。”独孤明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独孤明月可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那般如花似玉的人儿,入了瓦岗山贼窝,该有多危险?
他只希望瓦岗山中盗匪都不是没脑子的蠢货,能够顾忌到独孤阀的名声,否则大事不妙,此事不好化解。
“叫李松柏连夜发兵,进攻瓦岗山,一定要为我独孤阀的宗师到来争取时间。”独孤明看向杨家大小姐。
大小姐点点头:“此事交给我就是了,妾身这就去写文书。”
城关县县衙
李松柏看着身前文书,不由得头皮发麻,惊得背后冷汗打湿了衣衫:“好狠毒的手段!好狠毒的人!这翟让飘了,当真以为一统瓦岗,就可以为所欲为?连四大门阀都不放在眼中了吗?”
“来人,立即发兵,连夜攻取瓦岗山。”李松柏想都不想,直接吩咐了下去。
“老爷,瓦岗山中盗匪各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咱们兄弟去了只能送死。”下方捕快眼神里露出一抹迟疑。
“打不过那就做样子,一定不能给人留下把柄,给人留下攻讦的借口。一定要闹出声势,为独孤阀的人争取时间,只希望独孤阀的宗师来得及时一些。”李松柏深吸一口气:“此事还需传信本家,请本家派遣三千大军前来相助。”
只要不是傻子就都知道,一场大战将会在此爆发,此地将会重新惹起天下间的风雨。
捕头不敢多说,只能下去点齐三班衙役,向着瓦岗山奔去。
独孤阀的小小姐被瓦岗山群雄掠入山,此事犹若一颗炸弹般哄传天下,平静的死水下荡漾起了层层暗流波涛。
“公子,最新消息,独孤阀的小小姐独孤明月来城关县探亲,竟然被瓦岗山中盗匪给掠入了山中。听人说如今瓦岗山内红旗招展,翟让正准备今夜与那独孤明月成亲呢。”张北玄快步走入庭院外,站在竹楼内道了句。
“什么?”朱拂晓一愣,眼神里露出一抹愕然,目光中充满了愕然:“啥玩意?”
他好像有些没有听清,开口又愕然的问了句。
“翟让将独孤明月掠入山中,准备今夜成亲呢。”张北玄道了句。
“独孤阀?”朱拂晓问了句。
“是独孤阀没错。”张北玄点点头。
“他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朱拂晓不解。
“怕是得了失心疯。”张北玄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翟让飘了啊!
独孤阀是什么?
那可是巨无霸势力,大隋的四大门阀之一。
瓦岗山是什么?
不过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盗匪罢了,错非山中有宗师坐镇,只怕门阀中任何一位宗师降临,都可将瓦岗山一夜间荡平。
这消息就像是骤然听闻:一只老鼠竟然去咬老虎的屁股。玩笑开得太大了!
“那独孤明月今年多大?”朱拂晓问了句。
“今年十七”张北玄看着朱拂晓:“比公子还小一岁。”
“禽兽啊,也下得去手?”朱拂晓挠了挠脑袋:“此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好不容易帮自己的老子暗中捋顺了瓦岗山中的势力,可是自己这老子一刻也不安分,实在是太坑能儿子了。
“小人这就去探查一番。”张北玄领命而去。
朱拂晓坐在竹楼内,有些坐卧不安的来回走动:“不应该啊!老爹不是那般鲁莽的人啊?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瓦岗山中
大红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整个瓦岗山一片喜色,整个山寨内篝火熊熊,显得格外热闹。
山寨内
大红喜袍的翟让端坐在大堂中,看着一对大红蜡烛许久不语。
“大龙头,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今夜生米煮成熟饭,那独孤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贾雄自门外走来,对着翟让起手一礼。
“玉书找到了?”翟让一双眼睛看向贾雄。
“玉书再此。”贾雄托着一块玉板,来到了翟让身前。
灯火之下,玉板闪烁出一层霞光,端的不凡。
“错非独孤阀大意,这玉书咱们绝不会有机会得手。”翟让将玉板拿在手字,在灯火下沉吟道:“此事有劳军师了。”
“哈哈哈,我既然已经投靠大当家,当为大当家谋划。独孤阀不不知死活,竟然敢暗中勾结青牛观与老君观,此次小张天师心中恼怒,所以设计给了独孤阀一个狠的。”贾雄笑眯眯的道:
“这玉书是烫手山芋,大当家参悟一段时日,便还给独孤阀就是。今夜过后,大龙头成为了独孤阀女婿,在以玉书为要挟,谅那独孤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多亏我以前与天师道有些交情,否则这般好事断然落不到咱们身上。”
“我当真要与独孤明月成亲?”翟让略作迟疑。
“大王夺了玉书,必然会被独孤阀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不论如何对方都不允许你活在世上。大龙头虽是宗师强者,但双拳难敌四手。想要化解的唯一办法,就是和独孤阀变成一家人。”贾雄道:“瓦岗山地势险要,进可挥兵直入洛阳,下可节制南方河洛节点,乃是兵家必争之地。生米煮成熟饭后,到时候独孤阀为了利益,也只能认了。”
用一个女儿换取瓦岗山基业,不是一般的值得。
翟让闻言点点头,将玉书收起:“也罢,此事就这般定了。只是今夜荥阳的官兵不会消停,瓦岗山中必定会有大战。”
“大当家只管安心消受美人,此事交给李密与虬髯客就是了。也能趁机消耗一番单雄信留下来的那群盗匪,削弱其实力。”贾雄看着翟让:“所有的一切,下属都安排好了。”
“好,我这便去洞房,瓦岗山就交给宗师了。”翟让一颗心逐渐放下。
我翟让乃是天之骄子,又岂会惧怕区区独孤阀?
我,翟让,老天爷的崽,打钱!
这一夜瓦岗山喊杀声传出方圆数十里,火光冲霄照亮了黑夜,即便是在荥阳城外隐居的朱拂晓,都能隐约中听闻那铁马金戈之声。
朱拂晓定住心神,修炼了一夜,只见张北玄面色疲惫的自门外赶来:“公子,荥阳怕是要翻天了。”
“怎么说?”朱拂晓问了一句,眼神里露出一抹血丝,显然心中没有面上那般平静。
“荥阳城五千官兵昨夜在瓦岗山下浴血奋战鏖战了一夜,整个瓦岗山杀的人头滚滚,还是今早大当家翟让出手,凭借宗师手段平息了争斗。”张北玄面色严肃:
“昨日消息,怕并非空穴来风,否则那群官差何必与瓦岗厮杀一夜?”
朱拂晓背负双手,站在庭院中不语:“不应该啊!便宜老爹虽然莽了点,但绝不是没脑子的货色,这次竟然敢主动招惹独孤阀,怎么会这样?”
“你在这里护着我家小妹,我要亲自前往荥阳城中查探消息。”朱拂晓吩咐了句,便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这次的争斗,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述的诡异。
朱拂晓一路向荥阳城而去,尚未靠近便看到荥阳城前已经严加戒备,过往行人不断被盘查,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就在此时,只听一道喧哗声响,远处一队华丽的车队浩荡而来。
“是柴家的车队。”有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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