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啦,博士!”
“露营,露营,露营!天天都露营!”
“柯南,你也快一点啊!”
三个小萝卜头叽叽喳喳地在阿笠博士家客厅里,吵着,催着,半点不消停。
“真是的,搞什么嘛,刚被‘刑满释放’,就要被他们几个拉着去露营,他们怎么就那么喜欢露营。”
柯南垮着脸,磨磨蹭蹭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包。
“这不是很好吗?正好让你散散心,免得在屋子里呆的发霉了。”
灰原哀挑了半天才选中一个发箍,戴在头上对着小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
“博士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没精神的样子?以前他可是很喜欢和元太他们一起去露营的。”
“他私藏的奶茶机被我发现然后没收了,现在正沮丧着呢,当然也可能是停了高糖物质后的戒断反应。”
“我之前就奇怪他最近的体型怎么好像又臃肿了一些,没想到他居然偷着天天喝奶茶这种高热量的饮料。”
灰原哀抱着胳膊,微微蹙眉,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
柯南讪讪一笑,也不敢在她这种状态下随意搭腔,免得被波及。
“小哀啊……”阿笠博士总算打理好了行李,一脸愁苦地走了过来,“今天这么累,就让我喝一……”
“不行,不要做无谓的妄想了,你的体重增加了那么多,接下来的日子要比之前更加注意饮食和运动才行,我会好好监督你的。”
“……”
没讨得通融,反而被看的更紧了,阿笠博士泄气地弯腰驼背,无精打采地去开车了。
……
波洛咖啡厅。
“呐呐,阿泉,明天我们一起去参观新建成的西多摩市双塔摩天大楼吧?”
铃木园子将一颗晶莹剔透的提子塞到正在看书的谷水泉嘴巴里,然后又往自己嘴里放了一个。
“西多摩市……”谷水泉微微皱眉,“那栋摩天大楼是常盘集团建的?”
“嗯,对啊,常盘集团也真是大手笔啊,居然花这么多资金建了这栋大楼。”铃木园子啧啧有声。
“嗯,确实大手笔,花那么多钱建大楼用来炸。”
谷水泉哂笑一声,不像铃木家一样被毛利兰庇护,居然也敢建这种东西。
“为什么会炸?”铃木园子又拈了粒提子,一脸不解。
“米花大楼,水水晶,米花太阳广场饭店,这些建筑都被炸了。”
“嗯,的确是,但应该只是意外吧?像我家的美术馆就没被炸啊。”铃木园子用手指俏生生的抵着下巴,思索着说道。
“你们家例外,有小兰庇护。”
“扑哧,太夸张了吧?”铃木园子笑出了声,“如果小兰真的那么厉害,那之前也不会遇到那么多次受伤的事情了。”
“遇到那么多次惊险的事情都没什么大碍,这正说明了她有多幸运啊。”
“那她和新一怎么还没办法在一起?小五郎叔叔和英里阿姨也是一直不和好。”
“这就是命运了,即便被幸运女神眷顾也挣脱不了的命运。”
“不要总这么老气横秋的嘛,就算命运真的这样安排他们的,那我们就帮他们改变呗。”铃木园子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青春的活力十分有感染力。
“你希望他们在一起?”谷水泉伸手帮她将脸侧的发丝收拢到耳后。
“当然了,虽然新一那家伙很不靠谱,但是小兰真的很喜欢他啊,再说了,如果换了不熟悉的人,我也不能放心地将小兰交出去啊。”
铃木园子像老母亲一样担忧着女儿的婚事。
嗯,那就如你所愿。
这句话谷水泉只是在心里暗道的,没有像之前一样说出口,因为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只能默默去尝试看看了。
其实园子是新兰cp头子的事他是清楚的,之前做的一些事情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要说他自己的话,是不觉得工藤新一适合小兰的。
但小兰甘之如饴,园子又这样期待,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指手画脚呢?还不如满足他们。
“你在干什么?”
谷水泉只是走神了一小会儿,铃木园子就跑去跟猫男爵大眼瞪小眼了。
“我想摸摸看,但是怕它挠我。”
一人一猫都转过头来看向谷水泉。
“别摸这只,你要想摸,回头我再买一只回来专门给你。”
谷水泉眼皮直跳,尽管诸伏景光现在真的是只猫,但他还是觉得撸它很古怪,更别说园子想摸了。
“为什么?这只猫怎么了?比较凶?”
“嗯,它特别凶,会挠人,也会咬人。”
谷水泉用眼神示意猫男爵,后者叹了口气,配合得张牙舞爪起来,吓得铃木园子连连后退。
“你看,下次我再给你专门买一只吧。”
“不用了,我只是一时想跟猫玩而已,不用特地买了。”铃木园子心有余悸地拒绝了。
“明明穿着这身西装看上去挺有趣的,没想到脾气这么凶。”
榎本梓一脸奇怪地看着这一幕,十分疑惑,明明男爵的脾气挺好的啊,除了提到绝育的时候。
……
傍晚,铃木园子回家了,榎本梓下班了,咖啡店里只剩下了谷水泉和诸伏景光。
“其实你不用特地让我装出脾气凶的样子,我不会随便和人亲近的。”
猫男爵舔了舔爪子,装出脾气差的样子还蛮考验演技的,白天的时候有点浮夸了。
“我看见了。”谷水泉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什么?”
“小猫踩奶。”
“!!!”
谷水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让猫男爵慌张了起来,它用猫爪捂住了猫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那,那是阿梓小姐非要抱着我,我又不敢强行挣脱开,怕伤到她。”
“踩,踩……那什么,也不是故意的,悬空的感觉很不舒服的……”
“而且,不是你让我们好好相处的吗?”
也就是猫看不出脸红不红,不然橘猫就变成红猫了。
“解释这么多,是在掩饰什么?你原来也会狡辩啊?”
谷水泉冷哼一声,丝毫不信。
“你,我,你这么污我清白,我能不解释嘛!”
“好好,我知道了,你很纯情,我先回房间了。”
见谷水泉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的样子,诸伏景光想拦下他说个清楚,但抬起爪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颓然地侧躺在咖啡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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