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是陆垚和张伟跟不上时代了,两个奔三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对象,陆垚更是忙着拯救世界,连个初恋都没有。
哦,小学写情诗的事情,那是黑历史,就不用提了。
即便陆垚正经来说,观念应该跟他们这些小姑娘差不多,不存在代沟,但或许是他的时间太慢了吧,还是把事情交给了张伟。
“小姑娘,你先冷静一下,告诉我,你儿子走了,那你丈夫呢?”
张伟稳定输出,试图引导那位小姑娘回到护栏里。
张伟一说,小姑娘又哭了:“呜……我没有丈夫,我只有一个男朋友。”
张伟怔了一下:“未婚先孕?性质更恶劣了啊!”
他倒也不是情商低,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便顺着话茬问了下去:“那你的男朋友呢?”
小姑娘大哭:“他不支持我养儿子!还把我赶出来了!”
“真是个人渣!”
张伟恨恨地骂了一句。
表情上还是在对那位姑娘抱不平,转过头,就拉着陆垚和短发姑娘说道:“情况已经摸清楚了,这是一位未婚先孕,还被渣男男朋友强迫流产的可怜姑娘。”
张伟说话的时候还挺直了腰板,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陆垚看了看那个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打过胎的样子。
也不对,如果打过胎能这么容易看出来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老实人被迫害了。
保守起见,陆垚没有发表意见,但那位短发姑娘却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确定?”
张伟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了!这可是我身为律师的专业素养!”
短发姑娘可能是真被张伟唬住了,接话道:“那要不要报警?”
张伟拒绝了:“欸!警察来了乌泱泱一片多焦虑啊?就交给我吧!我可是专业律师!”
陆垚是不敢相信,毕竟“张伟辩护,死刑起步”。
可看张伟这自信满满的样子,陆垚也不好意思去打击人家的积极性。
“那我在这里看着……”
随后,陆垚就看着张伟一顿操作猛如虎,紧接着就用轮盘赌把人家姑娘送水里去了。
“我去……”
陆垚一扶额,没有办法,飞过去把那个女孩子拽了上来。
“好了,先冷静一下,告诉我们你到底怎么了。”
冰冷的湖水浸泡过后,小姑娘也冷静了许多,哭啼啼地说道:“我就是喂个猫……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说着说着,她还喷了口水出来。
得,真相大白了,小宝是只猫。
陆垚是不想掺和这种尴尬的事情了,赶紧拽着张伟跑路了。
……
耽搁了太多时间,都不需要陆垚和张伟去把吕子乔的户口本拿过来了。
陆展博,林宛瑜,还有楼下的坤中,西钊,秦羽墨,以及小黑,公寓里的熟人们都过来了。
顺手就把吕子乔的户口本给带过来了。
吕子乔没有吃过期的蘑菇,也没有引发幻觉,或许以后也会回忆起曾经策马奔腾的生活,但现在,他想做的事情是肯定的——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吕子乔与陈美嘉异口同声的朗读声环绕在众人耳边,陆垚突然有一种自己的青春已经逝去了的感慨。
“随风漂泊的一叶孤舟,也终于找到能让自己停靠的港口了吗?”
结婚并不是普通拍拖,既然决定要做,就要做好准备,承担起养育整个家庭的重担。
到底如何……陆垚只希望吕子乔他们能够靠自己,别老想着借钱混日子。
见证了吕子乔和陈美嘉的幸福,一伙人又在爱情公寓楼下见证了张伟律师事务所的开张揭幕。
张伟没有落水,招牌即便瘪了一块,但还算有个样子。
陆垚微微笑,便干脆给张伟转了一笔钱,让他找个靠谱的店家,换个靠谱的招牌。
反正钱是给了,他到底用不用,那就不是陆垚的事情了。
陆垚把房间给了张伟,这个爱情公寓便没有了他的落脚之地了。
也不急着回去,陆垚打算去视察一下任天云这一批铠甲勇士的表现。
刚好天色已晚,陆垚可以请他们吃一顿晚饭。
可惜,打了几次电话,也没个人接。
估计是有强大体暴走了,正在执行任务吧。
陆垚深呼了一口气,放开感知,去寻找任天云他们的气息。
这其实也不算难事,就好像欢迎他们密修者感应幽冥魔的气息,路法他们寻找铠甲勇士的聚集地一样。
很快,陆垚就换了一个方位,来到了一个超市附近。
陆垚帮助三位铠甲勇士配对过后,已经过了好几个星期了,但他们也不是每次都一起出场。
协同作战会有,但除非遇到了什么真正强大的对手,或者很难对付的场面,否则另一个基本都是来掠阵的。
这次就是任天云出场,他的敌人是一个浑身长满牙齿的家伙,以各种方式长牙齿的,夜游强。
通体赤红,就跟隔壁的嗔幽冥一样。
“霸焱豪劈刀!”
召唤出武器,任天云一刀劈在夜游强的身上。
“咣!”
一声响,火花暴起,夜游强被劈得后退了好几步,脑袋旁边延伸出来的两根触角一颤一颤的,看得陆垚手痒痒,下意识地就想把它给拔了。
开玩笑,陆垚的自控力还没有这么差。
四处望了望,唐思诗还陪着一个小孩子在附近旁观。
陆垚干脆就往下一跳,跳到了这两个人身旁。
“思诗,怎么回事?这个小孩子是谁?”
“啊?”
对于突然出现的陆垚,小孩子明显是有被吓到,不自觉得躲在了唐思诗的身后。
好在唐思诗认识陆垚,也知道陆垚是可以相信的人,便有话直说:“这位是小龙,他的爸爸是……”
言简意赅,陆垚明白了,那个正在跟任天云战斗着的夜游强,便是这位小龙的爸爸。
“我明白了。”
陆垚颔首,心里思索着另一种可能的做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