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嗯,苗队,谢谢你,我会注意的,咱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
“我就是知道才担心呢,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你要总是抱着这个态度,那只能上中班,因为早晚会出事。”
苗晓丰并不知道江浩的真实实力,他以为江浩只是会一些拳脚功夫而已,但终究还是凡人,面对手枪这类热武器,那还不是一响一个窟窿。
可实际情况呢?
以江浩现在三品实力的速度,他还真不担心有谁能瞄准他,并开枪。
但这些他都不能告诉苗晓丰,只能从情怀讲起:
“既然选择了这一行,那就青春无悔,苗队,如果做警察时,你预知到了这次会受伤,你还会当警察吗?”
苗晓丰毫不犹豫地说道:“会,当兵不怕死,怕死不当兵,警察也一样,穿上这身衣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死都不怕的人,还怕这点伤?”
江浩竖起大拇指:“俺也一样!”
苗晓丰飒然一笑,对呀,他们都是一类人,虽然自己不怕,但总是忍不住替别人担心,替别人考虑。
“吃苹果了!”
洗好苹果的江晴岚走了过来,苗晓丰和江浩一人接过一个苹果相视一笑。
“谢谢嫂子!”
在广场上又闲聊了一会儿,这时候突然开始起风了,江晴岚招呼了一声:
“外面风大了,咱们回病房吧,别着凉了。”
苗晓丰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免疫力低下,一旦受凉,就很容易感冒发烧。
江浩也连忙扶着苗晓丰往回走,边走边说:
“对,回病房,一会儿我给你推拿一下,保证你神清气爽。”
“推拿?你什么时候学的?”
“这不我在南省认识了一个教授嘛,非说我有学医的潜质,硬拉着我给我办了一个硕博连读,你看,这是学生证,没事就去教授那学了一套推拿,一会儿你趴在床上,试一下我的手艺。”
江浩的一番话,再次刷新了在场众人的认知。
什么玩意?
学医的潜质?
这玩意怎么看得出来的?
“你去南省执行任务,还有时间学这玩意?也太不务正业了吧?”
“还不是为了你,然后还有老宋,我可告诉你,咱这可是老中医手法,效果包你满意。”
苗晓丰内心暖暖的,没想到江浩出去执行任务,心里还想着他的身体,去学了一套推拿,这份情怎么也得记住,只是嘴里笑骂道:“行吧,我就牺牲一下,给你练练手。”
到病房后,苗晓丰主动躺上了床,趴在那里。
“你就把眼睛不上,好好感受身体的变化。”
说完,江浩就撸起袖子走到床边给他做起了推拿,江晴岚则坐在一边捂嘴偷笑,看热闹,显然她也能感觉到苗晓丰今天很开心。
江浩在游戏学的医术就包含推拿,此时上手,苗晓丰就感觉不像初学乍练者,这力道适中,爽的他嘴里直哼哼,而江浩也不是单纯的只是按摩,内力一缕缕的透过掌中,传入苗晓丰的体内,检查着他的伤势。
通过内力反馈,江浩对他现在的情况基本做到心中有数了,当初江浩刚刚学医,在苗晓丰昏迷之时,就曾为他疏通经脉,再配合江浩的疗养药,短短一个月,就顶得上别人三个月的效果。
“小江,你这次真没白出去,这推拿手艺,以后不当警察,都能开个按摩店了,被你捏过的肌肉暖暖的,在发热,好像细胞都被激活了一样,突然充满了活力。”
刚开始还没当一回事的苗晓丰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江浩的推拿确实有两手,给了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还是你身体素质好,普通人挨一枪,那不得躺在床上休息半年,你看你,这才一个月,都能下地走了。”
“你还别说,我这恢复的速度,就连医生也奇怪呢,我这速度不是比别人快了一点,当初我都快要死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还是那个教授开的中药确实有效果,我每天喝,一天一个样,应该就是这药的功劳,也不知道是哪家医院的,伤好了,定要亲自去感谢一番。”
江浩没有反驳,手里的动作不停,苗晓丰恢复得好虽然有中药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效果也有限,最大的作用还是江浩为他疏通经脉的原因,真正的激活了他细胞的活力。
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
“药还要继续喝,直到彻底好了,你也要快点好,重案组还得你回来主持大局。”
江浩想得很好,只要苗晓丰的伤养好后,就能重回重案组。
“你来干吧,我这伤病员,也该给年轻人腾位置了,再说前段时间刚发现的那起命案,你带队不是很快就侦破了吗?你现在完全有能力独当一面了。”
“苗队,你不提这个还好,我现在终于理解你了,当组长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要写一堆报告,我要是语文作文水平高,我就不是随便考个本科了,当初就是死在作文上。”
苗晓丰听了一头黑线,因为怕写报告,所以不想当组长?还有这样的奇葩理由?
“你这是什么借口?我和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啊,可是我只想安静地破案啊!写报告我会变秃的。”
苗晓丰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的头发也有给自己长脸的趋势,感觉江浩说得有道理,还是赶紧把这队长让出去,自己还没结婚,可不能未婚先秃。
“歪理一大堆,我这就和沈局说,你这次回来就拿掉代理组长的头衔,直接转正,而且马上要升警衔了,你的功劳足够匹配你的职务。”
苗晓丰是铁了心的要把江浩扶正,毕竟江浩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没谁会不服他。
“别,我在南省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这次也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一个礼拜之后,立马就要回去,这真不是我推托啊!”
这就是他推托,他突然觉得,原来回马洲第一天,就迫切地想要回去。
“哎,你呀你,什么都好,怎么就不想当组长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