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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失意

一个妇人在大长老的控制下也加入了战场,罗如烈见到后,肠子都悔清了,这不是当初他自己培养出的,现在却用来对付自己,可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

在三人的围攻下,罗如烈还能勉强应付下来,但狂暴时间已过,他不成了瓮中之鳖,再无生路,所以决定先攻击那妇人——妇人只会一味的攻击,不会躲闪。

决定后,罗如烈用出“个招式“开弓式”,然后半马步砸拳,将妇人砸倒在地,正欲灭而杀之,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那妇人便被带走了,罗如烈也没有多管,他正对付剩下的两人,少了妇人的牵制与毒素的威胁,他已占了上风。

没错,那黑影便是马云腾。他之所以不让人看见,是因为他这个身份还有着极大作用,不便现身。而抢走妇人后,马云腾就用“嗜血重生”干掉了妇人。

吸收了妇人的血气与毒素后,他的属性已然到了dd级的实力,并且获得了一个技能:感染之素。当用此技能伤害到他人时,额外伤害500hp,出现中毒效果,每秒减掉100hp。

因为他曾经是a级的高手,所以很快就适应了身体的变化,可以发挥dd级的全部实力。

马云腾的行动并不妨碍时间的流逝,它在一点一点的消失着,罗如烈感觉狂暴时效快到了,不顾身体所受到的伤害疯狂的攻击“五岁”帮主,刘义实力略低,也受到了影响。

“嘭”的一声,时效到了,罗如烈与“五岁”帮主都躺在地上,身体皆受到严重损坏,刘义的胳膊也成了“杨过”大侠。

此时,霹雳堂中出现了一道疯狂的声音:“没想到吧,我会出现在这里吧,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哈哈哈。”

在破碎的霹雳堂中出来的是一个和刘义一样的肌肉男,这人走到大长老面前,温和地说道:“爷爷,我今天终于可以实现我前半生的愿望了。”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没给人一点准备的时间。在那青年走出的时候,罗如烈心里惨淡的叫出:“为什么,小峰?”而在他看到“小峰”向大长老叫“爷爷”的时候,他有太多的疑惑。

而马云腾的计划也随之破产,他原先已在主神出购买“幻香”一种可以任意改变气息的水,那“幻香”已经滴在了吕周周的身上,原本是用来唤醒母体理智的,达到牵制的效果,没想到,捡了个漏子,所以原先的计划自然而然就破产了。

那被罗如烈喊作“小峰”的青年面部峥嵘,大怒道:“我不是小峰,我叫宁凡,你知道这是什么含义吗?”

“我父母在我八岁那年就被你杀死了,我的家,亲手被你毁掉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你永远不知道我在街头孤苦无依时被喊作“没娘没爹的孩子”,我的那种心情。从那时我宁凡就发誓势要将你罗如烈,碎尸万段。”

哪知罗如烈听到这话后,竟安静下来:“那我的“小峰”应该已经被你杀死了吧。”

“没错,罗如烈,杀你的孩子那只是利息,接下来我要把你昔日的兄弟一个个在你的面前杀死,让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抱歉,我的兄弟早在我小的时候就被我一掌给杀死了,“小峰”也只是我领养的,现在的人可不是我的兄弟,他们配吗?不过是一堆墙头草罢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已经只剩下孤家寡人了吗?”

“恭喜你啊,猜对了不过,你也别生那么大的气了,归根结底,是你爹赌债欠的太多,我手下做事过激了点,但是他们不也去了监狱度过下半生了吗?

“他们啊,早死了。可是,罪魁祸首是你,是你开赌场,我们一家才破碎的,要是你不开赌场,我爹就不会去,我们一家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你,我想必现在已经成为了夫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的局面;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

听到这些诉苦后,罗如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开的赌场每天都有人死,要是每个人都这样,他还活不活了。

在这时,宁凡的话在他的耳边再次出现了,震撼了他的尊严,不过他现在孤家寡人,无一牵挂,尊严重要吗?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初的我有什么区别,同样的丧家之犬,同样的一个人,你走吧!”

若是一般人听到这话后,肯定兴奋异常,不过他是谁,他是罗如烈,是地下实力的掌舵人,更是巫族战士,亦是一代枭雄,你可以杀他,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是不可磨灭的耻辱。

罗如烈愤怒了,他彻底觉醒了巫族血脉,不过却是以生命为代价,他的属性暴涨到c阶段,在场无人可敌。

大长老阴沉着脸,说道:“罗如烈,值得吗?”

宁凡见罗如烈实力大增,脸上并没有害怕的神色,他这些年杀的太多,他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邪恶的血液,他的心已经黑了。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邻家小子了,他变的太多了,多到他都不认识他自己了。

罗如烈已将宁凡抓紧手中,仿佛下一刻将会撕成两半,宁凡想:“死,也没有那么可怕啊,就是痛了点,忍一忍就过去了,不是吗?爹娘,孩儿不孝,我让你们孤单太久,现在就来陪你们了。”

血液的味道从一具活生生的身体里弥漫出来,代表这一条生命消失了。

而下一刻,马云腾一个身影奔到“五岁帮主”前,送了他一剑,生命不见了。然后拖着罗如烈和“五岁”帮主去了城外乱葬岗,将他们葬在了一起。

“对不起了,我有不得不杀你们的理由。”马云腾看着天回味着在第一次杀人时的场景也是,那家伙可是一个脑残的,就站在那让他杀。

马云腾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想活了,我太孤单了,想死需要理由吗!送你一句话,别让自己太过孤单。”那男子惨笑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秉承着利己的原则,马云腾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利剑刺进了那男子的胸膛,他有自己的使命——逆道。

心里却反复念叨着:“别让自己太过孤单,我也需要有人陪吗?”所以后来才有了轩辕薇儿这个朋友。

如今的我好像只剩下了孤单,三月后的机会,这次我不会在失去了,哪怕只是个念想,我也要把它握住,再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宁我负天下人,勿让天下人负我。”

我实在是太孤单了,孤单的交不到朋友,只有一个人,好冷啊!

三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马云腾在这三月中让灭杀了些毒人,而唐益早被刘国京与李涛两名新手杀害,所以这些天他都在臆想。

天上的晚霞出现了,夜要来了,我也该走了。

如约而至,唐雪见与马云腾此时都来到永安当后院,他们彼此看着双方,马云腾在享受,唐雪见可不就这么想了,说道:“你叫我来这干什么,有事快说吧,没事我可就要走了。”

马云腾见唐雪见不耐烦,于是也不啰嗦,将神念中的记忆和其他东西送给了她一份,唐雪见便开始理解,不到一会儿,便醒了过来,马云腾温柔的道:“雪见,你醒了。”

“是的,你又来干什么?”唐雪见的灵魂已经被换了,换成当初的那个唐雪见。

“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会怎么办?”马云腾急切的看着唐雪见道。

“我不知道。”唐雪见开始慌乱道。

马云腾趁热打铁着道:“你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辈子幸福的。相信我,雪见。”

“我考虑考虑。”不知所措的唐雪见低声道。

马云腾时间可不多了,急喊道:“雪见,你快点,不然我就要走了。”

“走,你赶快走啊,永远也别再回来。”唐雪见气着喊道。

马云腾知道她误会了,于是强制性的楼至她的腰,给她戴上轮回手表,于是:

“马云腾,你确定要将唐雪见作为你的队友,不抛弃,不放弃,不论她生老病死。”

“唐雪见,你可愿加入马云腾的队伍,从此不抛弃,不放弃,不论他生老病死。”

几天前,在另一个位面的唐家堡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唐家堡大小姐竟不是老堡主亲生的,这件事成了渝州百姓茶余饭后的经典话题。

尽管老堡主已对公布此事的唐泰施加了惩罚,却仍消不了众人的闲言闲语。这些日子来,唐雪见一直呆在屋子里,她不知大家为什么对她不像以前一样,连爷爷见她也是除了内疚就是叹气。

走到街上,路人的眼神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扫过,让她感觉自己像鱼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要一个肩膀靠一下,哪怕一下就行。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努力的止住泪水,不让别人看到,急冲冲的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屋,一个人在角落里低声缀泣着。、

失去了“正统大小姐”身份的她,爷爷对她的宠爱在各方的压力下,也低下了头。这个年迈的老人终归还是老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朝气与经历了。

天还是蓝的,太阳在乌云的遮盖下忽隐忽现,周围出现了一片金色的白云,让人遐想联翩。

一个女孩在众人嫌弃的目光下渐渐的走远了,去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而老堡主听到这个消息后,旧病复发,不久后就与世隔绝了。

而在一个无人的峡谷中,一对新郎新娘正在成亲,如果旁边有人,肯定知道这是“冥婚”,女的自然是唐雪见,男的就变成了。

一切都由唐雪见一人主持着,就在这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晕倒了,从此一睡不醒。而关于她的另一个故事却开始了—这个峡谷不久也销声匿迹了,不被人们所知晓了。

所以当唐雪见来到马云腾面前时,才会那么水从,因为她和马云腾一样孤独太久了,想找一个靠得住人和她在一起,因为她只有他了。

“你会永远爱我的,是吗?”唐雪见像所有初恋女孩一样痴痴地盯着马云腾问道。

“我爱你,永远。卿不负吾,吾必不负卿。”马云腾用双手将唐雪见抱紧他自己的怀里,夹着她那侧脸的秀发严肃地说道。

一对神仙眷侣终于出现了,却被一个“封建老头子”破坏了,真是大煞美景啊!

“小两口,有必要在我老头子面前卿卿我我吗?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奔放?真是伤风败俗啊!”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出现的灵老,在旁假装唉声叹气地嚷道。

马云腾见灵老这货假惺惺的做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和气地说道:“灵老,请问你有媳妇吗?啥时候溜出来瞧瞧。”

过了半晌,灵老气的胡子都歪了,张嘴就骂:“好你个小贩子,敢戏耍老夫,活得不耐烦了吗?”他一个灵魂哪来的老婆,还看,看你邻居家的臭豆腐啊!

马云腾摆手道:“安拉,下次我一定给你找个老婆。”

却未料到,灵老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哀愁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哪怕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情缘在,也不分离,奈何,奈何。”

哪知马云腾却突然接话道:“奈何,奈何。奈何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剧。”唐雪见也凑上道:“奈何,奈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世间的事情,有时就是,埃,不说也罢。”

“是啊,是啊。”灵老听他们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赞同道。谁没有一段风流往事,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惜这世间总是见不得别人好,造化弄人啊,看到他们两人憋不住的笑意,灵老再次爆发,可是谁让他失意了呢!

在皎洁的月光下,“他”像一位诗人,像一位远归而来的游子,像一位刚刚失意的懵懂少年,他吟了一首诗,他唱了一首歌《爱否》,他说了一段话:情深意切浓厚时,问爱否……

“对了,为什么你刚才要做那个恶作剧,对你有什么好处啊!”马云腾恶狠狠地说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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