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哪里找阿贝多和蒂玛乌斯先生呢?”
一行人来到了龙脊雪山下的冒险家营地,热火朝天的铁匠铺,散发着香气的稠汁蔬菜炖肉,还有温暖的篝火,终于让派蒙感觉到一丝温暖。
“新的客人?”
三人刚刚走进冒险家营地,一个银灰色短发,带着眼镜,穿着绿色冒险家装束,打扮干练的女子向几人走来。
“噢?是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啊。”
“玉霞姐姐!”
看到来人,原本藏在法玛斯背后,躲着风雪的温迪冒出来,声音甜甜的叫出了面前女子的姓名。
“还有小诗人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名叫玉霞的冒险家向法玛斯伸出手。
“你好,我是龙脊雪山冒险家营地的负责人,玉霞,不管你们是来这里看风景还是别的什么,都要小心些。”
法玛斯和玉霞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蒙德城的冒险家,法玛斯。”
玉霞向下一瞥,瞳孔缩了缩,她听说西风骑士团来了一位新的神之眼拥有者,看来应该就是这个红衣少年了。
“我们是来找阿贝多的!”
派蒙飞到玉霞面前,大声说出了几人的来意,然后眼睛直直的盯着玉霞身边篝火上的铜锅,里面煮着稠汁蔬菜炖肉。
“来找阿贝多先生吗?”
玉霞将手撑着下巴上,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他今天和蒂玛乌斯一起进山了,又是去研究什么课题了吧?”
玉霞抬头,派蒙已经飞到了篝火旁,目不转睛的盯着锅里散发热气,咕噜咕噜冒泡的炖肉。
“呵呵…你们应该也准备进山吧,吃点稠汁蔬菜炖肉吧,可以御寒。”
玉霞走到锅边,从帐篷的桌子里拿出几个碗,舀上满满一碗肉汤,递给了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的荧和温迪,以及盯着锅里,眼睛放光的派蒙。
“给。”
最后一碗,玉霞递给了法玛斯。
“好耶!”
派蒙欢呼,小手抱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碗,大口喝着浓缩的肉汤,嘴里还发出呼噜声。
四人围坐在篝火旁,用倒下的树干当椅子,挨在一起取暖。
热汤下肚,众人都感觉到一种暖意从胃中泛起,似乎也没有那么冷了。
“要找阿贝多的话,可以留意了一下他的足迹,上面带有元素力。不过,雪停之后,往来雪山的人很多,希望一路上的痕迹还没有被盖掉。”
“如果不清楚,可以沿着冒险家协会探出的路走。”
玉霞摇摇头,据她观察,除了法玛斯,她可不觉得其他人能够自由的进入雪山,更别提在茫茫大雪中找人。
“哇啊……暖洋洋的感觉真好。”坐在火堆前,伸着稚嫩小手的派蒙极其满足的感慨。
温迪借口取暖,光明正大的抱着法玛斯。
“那我就不上去了吧……如果你们找到蒂玛乌斯的话,一定要让他交作业…顺便带上他的学费。”
虽然知道绿衣少年只是想摸鱼,但法玛斯的身体还是不断发出火热的温度,供抱着他的少年取暖。
堂堂风神巴巴托斯,怎么会畏惧这一点寒冷?
“喂喂,卖唱的,明明是你说要来找蒂玛乌斯先生的,你居然不上山?!”
派蒙激动的说,一路上,虽然温迪也裹着毯子,和他们一起瑟瑟发抖,但一想到绿衣少年的身份,不管怎么看,都像是装的呢。
“唔…我只是一个吟游诗人而已。要是感冒了,喉咙哑了、手冻坏了,就没办法养活自己了。”
温迪可怜兮兮的对派蒙解释,在场的几人,除了玉霞,都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喂喂,歌喉和双手,对一个诗人来讲,是很重要的好不好。”
绿衣少年嘟着嘴,对三人抗议,手指却悄悄钻进法玛斯的衬衣中。
“啊……”
软软的小手和法玛斯紧实发热的皮肤相贴,滑滑的触感让温迪享受的蹭了蹭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揉着法玛斯的腰。
然而法玛斯却像是进入贤者状态一般,什么反应都没有。
好在温迪的动作很小,加上厚厚的衣物和小雪掩盖,坐在身边的几人都没有发现。
“这家伙,不会是个木头吧?”
温迪的手挪到了法玛斯的肚子上,原本想报复他捏自己肚子的仇,却发现不论自己怎么抚摸法玛斯的肚脐,红衣少年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能和身边的荧和派蒙有说有笑的聊天。
温迪咬咬牙,顺着法玛斯的肚脐一路往上,轻轻的捏着他的腹肌。
身材相当好,皮肤有着惊人的弹性,又不失黏黏的肉感。
温迪的手指陷进法玛斯的肉里,自己的脸却开始泛红。
“那让…法玛斯赚钱养你呗!”
派蒙又喝了一大口肉汤,眼睛扫过几人,盯着被温迪抱住,腾出一只手,一本正经往火堆里添加柴火的法玛斯。
“诶?”
温迪刚想顺着法玛斯的腰,接着往胸肌上摸,听到派蒙的话,突然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被发现了。
这次,赤瞳的少年终于有了反应,靠近温迪的一只手抽出,在他纤细的腰肢上轻轻一戳。
“啊!”
突如其来的酸痒感让温迪放开了法玛斯,猛的站起。
“嗯?难道卖唱的你真的想让法玛斯养你吗?”
派蒙奇怪的盯着脸色通红,激动跳起的温迪。
“才……才不是!”
温迪睁大翠绿色的眼睛,捂着自己刚刚被戳到的地方,委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法玛斯。
“如果你们准备进入雪山的话,趁着现在吧,到了晚上,黑暗和暴雪会掩盖一切痕迹。”
玉霞提醒,荧、温迪还有法玛斯,三人在冒险家营地里,完全没有感觉到龙脊雪山的残酷,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对,出发!”
听到玉霞的话,派蒙认真的点点头。
“诶嘿,那我就在营地里,和玉霞姐姐一起等你们回来哦。”
离开冒险家营地,玉霞将几人送到了雪山的入口。
温迪笑着躲在玉霞身后,背着手,向裙摆飘飞的荧和目光深远的法玛斯告别。
“啊啊啊,卖唱的!不行!”
派蒙飞到温迪身边,抓着他的一条辫子,想要把他也拉上山。
“再见,小派蒙。”
一阵不同于雪山的青色微风吹拂而过,将派蒙脖子上的星空缎带吹起,也将她一起带向已经开始登山的荧和法玛斯。
“啊,卖唱的,我会回来的!”
派蒙大叫着,消失在了茫茫的白雪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