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来信,匈奴骑兵出城找我们决一死战,人数约有七千”张杨朝颜良扬了扬手中的信件,肩膀上的铠鹰正腾空而起,飞向铜鞮。
颜良脸上立刻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就怕他们不敢出来!”
“匈奴骑兵还是有几分实力的,别小看对手!”张杨提醒道,手却是落在长枪上有些蠢蠢欲动了。
“小看?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够让我高看一眼”
“你见过主公帐下的太史将军吧?”
“见过,当初就是太史将军和主公将我从匈奴右贤王于夫罗手上救下”
“那你看他与我相比如何!”颜良问,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作为一个武者,谁还没有与天下武将一较高下的愿望。
这个问题张杨还真不好回答,对于太史慈和颜良的实际战斗力他还真不了解,反正遇到普通的敌人都是劈瓜切菜而已。
“应该差不多吧?”张杨回答。
“那太史将军以五千对五千,仅耗损百人就可以将其击溃,只有数百人在慌乱间逃窜而走,我凭什么就做不到呢”颜良傲气道。
张杨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劝说的话。
好尴尬啊。
承认匈奴弱,那一直没什么进展的自己岂不是更弱。但是你要说匈奴强吧,太史慈又轻而易举的打崩匈奴部队,而且还是左谷蠡王“栾提阿木耶”所率领的军队,必然是精锐当中的精锐。
“将军勇武!”张杨干干巴巴的夸赞了一声。
颜良似乎没有看出张杨的尴尬,伸手拍拍张杨的肩膀。“张将军,我来给你报仇!”
张杨眉毛一挑“颜将军,这仇还是我自己报吧!”
无论如何,杀匈奴这件事情,两人是不会相让的。
大军前进,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行进,马蹄声,脚步声轰鸣不止,如此庞大的军队根本无法隐藏,无论是颜良所率领的“烈先锋”,还是匈奴骑兵。
远远的便被对方探查到了位置。
“匈奴领军是呼衍觉,呼衍在匈奴是贵族,手下的士兵不同于普通的匈奴,他们拥有更好的装备,并且还培养了专门用来进行战斗的士兵,战斗力远高于普通匈奴,将军务必小心啊!”张杨再次发出提醒。
颜良的目光已经锁定在远方,眼中闪着凶光,却是没有反驳张杨的话,因为可以藐视敌人,但却不能够小看对手,他只轻轻的说。“我会凿穿他的!”
“呜!!”双方相距约有千米,辽阔的号角声响起,双方皆是在同一时间发起了冲锋。
“哒哒哒哒...”战马飞蹄,匈奴骑兵已经进发,如同洪流般涌来,一手长弓,一手大刀。
“先祖之灵庇佑!”冲在最前头的大将呼衍觉仰天呼啸,辽阔且浑厚的嗓音在瞬间仿佛压下所有的马蹄喧嚣。
“儿郎们!上好的绸缎、可口的粮食、鲜嫩的女人就在眼前,冲杀吧!”呼衍觉将手中大刀斩下。
前冲的匈奴速度再次往上一体,仿佛草原上的狼群一样凶猛。
左右两名大将手中大刀挥舞,口中大喊“冲杀!”
与此同时,飞鹰从天空而降,其翼护庇众骑兵。
颜良眺望匈奴骑兵的军阵,不得不承认一点,匈奴骑兵的统御术不错,无论是激发骑兵的速度还是杀伤力,现在自己就像是天上的飞鹰和草原上的狼王所盯住一样危险。
但,大汉也有大汉自己的骑兵战法。
颜良抬起双手,拳套已经佩戴整齐,金石锐刺,仿佛是大象的象牙一般。
“箭矢阵”
前冲的烈先锋瞬间变阵,以颜良箭头呈现一种箭矢的军阵排布。所有人在一瞬间仿佛锋芒毕露,却又僵所有的锋芒都集中到了颜良这一点。
“给!老子!凿穿他!”颜良怒目嘶吼。
烈先锋立刻被激活了,所有战骑身上立刻发散出诡异的红光,摇曳如同幻影。但在张杨看来,这仿佛是南蛮洞主才学的“怒术”和“狂化”。
军阵沉默,却仿佛是压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火,让人望上一眼就心惊肉跳。
“射箭”呼衍觉指挥,匈奴常年在马背上追猎,弓术极佳,先用弓术削弱对手,这是最优战术。
立时,从匈奴军队中射出无数的箭矢来,如同暴雨侵袭般的落向颜良军阵。
但颜良和属下骑兵的脸色就没有变过。
烈先锋,先锋为兵之先者,烈先锋,便是最为猛烈的先登骑兵。
先锋意志,勇往直前,生与死,冲锋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要么,你被我们凿穿,要么,就是我们死在最前方。
打的就是一波流!
箭矢落在士兵们的铠甲上,有的直接弹飞,有的恰巧射中薄弱处,骑兵立刻倒下,后方的骑兵可不会有丝毫的闪避,径直撞上去,要么将死去的袍泽的尸首顶着向前冲锋,要么直接踩踏,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弯曲。
凿穿敌阵,将敌人杀了个干净才是对袍泽最好的致敬。
双方军阵最前方的大将率先对攻,颜良正面迎上了呼衍觉。
呼衍觉手中大刀抹上一层火焰,带着战马前冲的势头率先斩出一道足足有一米宽,数米高的火浪来。
“花里胡哨!”颜良轻哼一声,微微附身,左臂挡在马前,猛力一挥,将面前的火浪一刺点碎,在双方接近的瞬间,右手向前,金石锐刺爆发出晃人光芒,径直刺向呼衍觉的脑袋。
呼衍觉连忙撤回大刀来阻挡,周身火焰缭绕,既可阻挡,又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咚”
交错瞬间,颜良的金石锐刺直接贯穿了呼衍觉手中大刀,深深的凿入了呼衍觉的脑袋里,尖锐的一点从脑后贯穿。
嫣红的鲜血立刻染红了颜良的手臂,他还在“拖”着呼衍觉的身躯向前,两只金石锐刺不停挥动,一路向前。
“轰”两道骑兵洪流终于碰撞在了一起。
但大将已经被杀,军阵被颜良以无双勇力从正面直接凿穿,烈先锋长驱直入,直接将匈奴从正当中劈成两半,这场战斗,从呼衍觉被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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