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把药交给警察吗?我还以为你要让我救你姐姐呢!”增山远笑着说道。
“救我姐姐?不可能的,你根本不知道组织的力量有多强大。
再说了,我们仅仅是合作关系,你没必要,也不会为了我们姐妹搭上自己的命,我说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看来你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嘛!”
“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宫野志保淡淡的说道。
“这个问题就此打住吧!我们换个问题,宫野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拿出更多APTX4869的资料?”
“你想做什么?”
“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药能把工藤新一变成小孩子。”
“你可以直接去问我姐姐,她那里有我邮寄过去的一张磁盘,里面有关于APTX4869的资料。”宫野志保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我去问你姐姐估计不会交给我,还是你跟她说一声吧!”
“好!不过最近组织对我的监视更加严密了,我怀疑我的电话有可能被监听了,所以要等下次我跟我姐姐见面的时候才能告诉她。”
“时间无所谓,什么时候都可以。”增山远说道。
“那就行,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想去洗个澡,监狱虽然能给人安全感,但是味道太冲了。”
“请便,需要我出去吗?”
“你说呢?”
增山远笑了笑抱起雪团离开了房间。
越水七槻提着买好的晚饭回来时,正好看到增山远在门口罚站。
越水七槻把吃的递给增山远,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房卡,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你什么在隔壁开房了?”增山远有些惊讶的问道。
“就在刚刚,说实话,我觉得她不太愿意跟我们一起住,我们不如主动点搬出来。”越水七槻笑着回答道。
“有道理,不过饭还是要给送一份的,她这会儿在洗澡,一会儿你给送过去吧!”
“好。”
......
第二天,天还没亮,增山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昨晚雪团在两张床之间旋转跳跃,一直折腾到了凌晨3点,增山远才刚睡着一会儿,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然而几分钟后,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增山远头都大了,无奈之下接起了电话。
“喂~谁呀?”增山远不耐烦的问道。
“大叔是我!那具女尸的头找到了!”服部平次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我知道了,等天亮了我就去警署。”
“等等,大叔情况紧急,你还是马上就过来吧!”
“为什么?”增山远没好气的问道。
“大泷警部他们发现了一起12年前的案件,跟这起案件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样。”
听到这儿,增山远睁开了眼睛,他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一桩连环杀人案?”
“很有可能。”
增山远顿时睡意全无,如果真是连环杀人案的话,12年前到今天不可能只有两起案件,一定还有别的案件没有发现。
这下增山远顾不上睡觉了,他穿好衣服,把雪团踹进兜里,匆匆离开了房间。
增山远来到大阪搜查一课的警署时,大泷悟郎已经动员了所有警员查找案卷,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案子。
服部平次也在跟着一起找,增山远叹了口气,加入了其中。
不知不觉,天亮了,经过一晚上的努力,他们还真找到5起类似的案件。
这些案件的被害者有男有女,死亡方式都跟那具女尸一样,根据案卷的记录,这些死者的头颅都在躯干不远处被找到了,但是四肢一个都没有找到。
这起案件也一样。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么类似的案件,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并案调查?”服部平次喃喃自语道。
“主要是因为这些人的身份吧!12年前的那个被害人是一个企业家,10年前的被害人却是流浪汉,8年前被害人是保安,6年前的被害人是老师,4年前的被害人是厨师,2年前的被害人是援交女。
对了,这个被害人的身份确认了吗?”增山远话锋一转问道。
“确认了,头找到以后,我们复原了被害人生前的大致长相,然后以最近失踪人口的报案为线索,进行了排查,最后确认被害者是化工厂的一名普通职工。”
“她这这里工作多少年了?”增山远随口问道。
“12年,据说从16岁以后,她就在化工厂工作了。”
听完警员的话,增山远和服部平次同时皱起了眉头,最后一个被害人在化工厂工作了12年,而第一起杀人案就发生在12年前,这是巧合吗?
“12年一共7起案件,杀人的冷却期是2年吗?最后一个被害人在化工厂工作了12年。”服部平次看着案卷喃喃自语道。
“平次,我们该怎么调查?还是按照惯例先查这些人身上有没有共同点吗?”大泷悟郎问道。
“嗯,这次调查的主要目标放到12年前,看看12年前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服部平次回答道。
“大泷警部,被害人的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一名警员拿着一份资料跑了过来。
大泷悟郎连忙接过资料,和服部平次,增山远一起看了起来。
抛去乱七八糟的无用信息,尸检报告上有用的只有寥寥几笔。
首先是被害人的年龄,通过骨龄判断确定是28岁。
然后是死亡推定时间大约是5到6天前。
接着是被害人房间里没有发现其他人的DNA这一点跟宫野志保说的一模一样。
最后是尸检报告上显示被害人患有肺癌,初步判断已经扩散了,根据调查,化工厂的工人大多都有血液疾病和肺病,被害者会得这样的病应该是跟化工厂的放射性元素有关。
“被害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吗?”服部平次问道。
“应该是不知道的,我们没有在被害人家里发现检查报告,不过有一些治疗肺炎的药物,我们推测被害人应该是觉得自己只是得了肺炎。”
“被害人有买保险吗?”增山远问道。
“这里是最奇怪的,被害人是孤儿,无父无母,她本来是不应该购买保险的,但她偏偏买了,保险受益人还写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鉴识科的工作人员一脸古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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