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泽野志铭是不是渣男,他主动说的这些事情严格来说都是自己的家事对其他人没什么影响,自然也就没什么参考价值了。
随后是松江惠美,她回忆了自己父亲的发家史,特别说明了她父亲是什么时候购买的第一条渔船,什么时候开的渔业公司,至于她父亲的私生活,就只提了领养自己的事。
松江惠美说完以后,长谷英二开口了,他说是事情非常琐碎,大多都是坑蒙拐骗那些为富不仁的信徒,每次从这些人手里坑到钱,长谷英二就会把钱捐出去帮助那些残障人士,跟他自己相关的就是什么时候结婚,儿子什么时候出生之类的。
最后是西野凌子,她今年只有二十岁,对她来说影响比较大的事情就是11岁的时候父母双亡,16岁从孤儿院出来以后就开始援交赚钱,18岁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以及前段时间突然收到20亿日元遗产的事。
从他们的描述中来看,好像几人都没有同时得罪过什么人,更没有在同一个时间段经历过某件同样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没有什么共同点。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犯人只是提前猜到了暗号的部分含义,故意留下了那封信来迷惑大家。
二是刚才众人说的话里有所隐瞒。
眼下增山远也不好判断到底是有人故意隐瞒,还是犯人放出的烟雾弹。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都不能坐视犯人继续杀人,必须有所反制才行。
“各位,我有一个提议,从今天晚上开始,大家都在一起睡吧!所有人都在一起的话,这样能最大限度的保证不敢继续下手。”增山远提议道。
“我反对,全聚集到一起,犯人万一有迷药之类的东西,把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迷晕,不是想杀谁就杀谁?”白马探第一个表示反对。
增山远闻言眉头一皱,白马探的顾虑也有道理,但是增山远自信自己不会被迷晕,因为有雪团在这些东西就不会对他产生效果。
但增山远又不能挑明说自己不怕迷药,这就很尴尬了。
“我觉得增山先生的提议可行,只要大家小心一点,注意饮食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服部平次想了想后表示了同意。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还是觉得这么做太冒险了。”白马探继续说道。
“我也觉得大家都聚在一起不太好,人多其实不一定有用。”柯南跟着表示了反对。
增山远听到柯南反对也就没有坚持,死神在这种场合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柯南说不要聚在一起,那就千万别聚在一起,不听柯南话的人都死了。
白马探那边见增山远不在坚持,像是松了口气,还悄悄拍了拍胸脯。
他的小动作增山远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却被雪团发现了。
雪团把自己的发现立马告诉了增山远,增山远闻言眉头一皱,白马探这家伙很不希望大家聚在一起吗?他难道有其他发现了?还是说他已经解开了暗号?
想到这儿,增山远找机会问一下白马探。
随后各自散开,又开始寻找起了遗产的线索。
不管犯人杀人的理由是什么,肯定和泽野勇一郎的最后一笔遗产脱不了关系,只要找到这笔遗产犯人自己就会坐不住的。
昨天增山远和越水七槻的精力主要放在了别墅里,今天他们和松江惠美一起开始调查别墅外面。
而服部平次,白马探这两波昨天主要在外面调查的则是回到了别墅内部。
这让增山远想盯着白马探的计划泡汤了,不过增山远也不急,既然白天没机会,那就晚上过去找白马探聊聊好了。
不知不觉又是一天过去了,白天的时候平安无事,一到夜晚别墅的气氛瞬间变的紧张起来了。
大家看谁都像是杀人凶手,早早的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时分,增山远悄悄打开门和雪团一起溜了出去,他的目标是住在三楼的白马探。
增山远借助雪团的buff在黑暗中行动也没有任何阻碍,很容易就摸到了白马探的房间。
增山远用带着手套的手尝试转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居然就这么开了。
增山远眉头一皱,白马探的门居然没锁,他是出去了吗?
想到这儿,增山远一个闪身进到了白马探的房间里,果然里面没有人。
“这家伙有些不对劲,雪团你这次立大功了。”增山远在心里和雪团说道。
雪团闻言趁机和增山远索要起了好处,增山远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随后一人一猫躲进了衣柜里,等待着白马探的归来。
而此时的白马探,正在昨晚广田正一失踪的地方摸索着。
他虽然不知道老鼠的事情,但在上午10点左右,白马探听到了类似于齿轮转动的声音,虽然齿轮转动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对机关极为熟悉的他察觉到了。
可惜不管白马探怎么摸索,都没能发现这堵墙有什么不对。
“难道机关不是在这里启动的吗?”白马探喃喃自语道。
一番摸索无果后,白马探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开了。
而在白马探离开不久,黑暗中就又钻出了一个人影,开始在墙边摸索着。
......
白马探对此并不知情,他迅速返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房门。
“啪嗒~”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增山远透过衣柜上的缝隙朝外面看去。
只见白马探走进了厕所,等他出来的时候,增山远瞳孔微缩,直接推开了衣柜的门。
白马探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现在知道躲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马探的身子一僵,他慢慢转过身来,增山远看到了那张在熟悉不过的脸——工藤新一,不对应该是——黑羽快斗!
“你怎么发现我的?我的伪装应该挺完美的啊!我还特意跟你保持了距离,你在别墅里的时候,我就去外面,你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去里面。
在来的码头上也没跟你多说过话,就连那个服部平次我也装作跟他有矛盾的样子,离的远远的,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黑羽快斗一脸郁闷的说道。
听黑羽快斗这么一说,增山远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怪一路上白马探都刻意跟众人保持距离,增山远一直以为是白马探和服部平次有过争吵,他们跟服部平次离的比较近,白马探这才会故意远离的。
还有今天白天增山远提议大家一起睡的时候,白马探态度强硬了表示了拒绝,估计也是怕自己的身份被增山远发现。
不得不说黑羽快斗的伪装真的是很完美,要不是雪团误打误撞看到黑羽快斗的那个小动作,增山远是不会对他起疑的。
想明白这些后,增山远装出一副早就看破黑羽快斗身份的样子,用结果逆推,黑羽快斗一路上的各种行为就都不合理了。
听完增山远的话,黑羽快斗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唉!不愧是你啊!我都这么小心了,居然还是留下了这么多破绽。”
“说吧!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你又是什么时候伪装成白马探的?”
“我当然是为了泽野勇一郎生前收藏的珠宝来的,那么多珠宝里肯定有宝石的存在,说不定就有我在找的那颗。
我变装成白马探是在你们出发的那天,之前我一直暗中跟踪他,了解信息,直到我基本确认了这次来寻宝的所有人的信息后才动的手。”
“那白马探人呢?”增山远问道。
“被我迷晕送回东京了,这几天有寺井老爷子看着他,不会出问题的。”
“那关于那个暗号,你是不是有所发现了?”增山远问道。
“嘿嘿!在我刚刚得知暗号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暗号所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黑羽快斗笑着说道。
“你破解暗号了?”
“那当然,只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个暗号还有第二重含义,里面的人物,对应着有资格继承遗产的那5个人。”
“暗号具体指的是什么?”增山远追问道。
“你不是侦探吗?应该自己破解暗号才对吧?”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宠物店主,才不是什么侦探!别废话,快点说!”
“行吧!行吧!这个暗号的意思是clock。”
“clock?时钟吗?为什么?”
“暗号的原文是这样的:卡梅尔的孩子们经常在花园里玩耍,长姐莉丽娅像紫丁香一样高贵,她和凯拉的关系是最差,因为凯拉心直口快,总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卡利却最喜欢凯拉了,因为卡利就像鸽子一样叫个不停,只有凯拉能受得了她,奥拉是这个家里所有人的都喜欢的孩子,她就像光一样,照进了每个人心里。
卡梅尔的英文拼写是Carmel同时有花园的意思,莉丽娅的英文拼写是Lilia有紫丁香的意思,凯拉的英文拼写是Keila有快人快语,卡利的英文拼写是Cully有鸽子的意思,奥拉的英文拼写是Orah有光的意思。
暗号里说了,卡梅尔是父亲,所以他应该是排在最前面的,莉丽娅是长姐所以紧随父亲之后,其他三个孩子并没有说明年龄的大小。
所以只能按照暗号里提到几人之间的关系排序,长姐最讨厌的是凯拉,所以凯拉在最后,卡利最喜欢凯拉了,所以卡利紧挨着凯拉,而奥拉是这个家所有人都喜欢的孩子,也就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应该在中间,就跟在野外探险时,重要的人在中间是一个道理,这样能受到所有人的保护。
这么排下来的其他,这家人的顺序就是卡梅尔Carmel,莉丽娅Lilia,奥拉Orah,卡利Cully,凯拉Keila。
然后把他们名字的首字母连起来就是clock,也就是时钟的意思。”
听完黑羽快斗的解释增山远豁然开朗,但紧接着增山远就又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家里并没有时钟。
别墅内外增山远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时钟。
“你有找到别墅的时钟在哪里吗?”增山远继续问道。
“没有!我虽然解开了暗号,但并没有发现时钟在哪,所以也没能找到泽野勇一郎留下的遗产。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这栋别墅二三楼中间的承重墙里有机关存在的,只是暂时没有找到机关的开关。
我估计开启机关的地点就是时钟的所......”
“啊~”黑羽快斗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这好像是西野小姐的声音!我出去看看,你赶紧变装。”说完增山远推开门冲了出去。
等增山远赶到的时候,西野凌子的左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而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黑羽快斗说的二三楼中间的那堵承重墙。
“西野小姐怎么样?”增山远朝正在检查西野凌子情况的越水七槻问道。
越水七槻闻言表情有些尴尬,红着脸半天没有说话。
增山远见状眉头一皱,自己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然后表情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增山先生,西野小姐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都是这幅表情?”服部平次一脸紧张的问道。
“咳咳,那什么,西野小姐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她...她胸口的某个小饰品救了她一命。”
“某个小饰品?”众人闻言一脸懵逼。
增山远也没有多解释,和越水七槻一起把西野凌子抬到了她的房间。
(ps:这里小饰品指特殊部位的环饰,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米国密西西比州的一个性工作者遭遇了抢劫,犯人将刀插进了她的胸口,结果却扎到了某个特殊部位环饰上,环饰被破坏,但她也因此得以活命。)
“男人都出去,女人们留下帮忙处理伤口,我来的时候买了止血药和绷带,她的心脏应该没事,只要止住血人就能活。”增山远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照做。
男人们都出来以后,增山远看了看到场的众人,随即脸色大变:“泽野先生呢?他怎么没来?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听不到!”
众人脸色大变,一起冲到了泽野先生的房间门口。
“泽野先生,泽野先生你在吗?”增山远边敲门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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