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望了望四周,看着时间还早,楚璃便准备先好好的逛逛丹阳郡再说。
反正,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事件的触发点应该是明天晚上,在此之前,不着急,去了也是白去。
之前她都只是在游戏中逛了逛丹阳郡,不得不说,游戏与现实中的差别还是比较大的,趁着这会儿没事情,好好的逛逛丹阳郡权当是来旅游的了也是很不错的。
作为天下六帮之一的兰桂坊,几乎可以算是垄断了整个江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生意。
像是丝绸、胭脂、上好的首饰等等,基本上都被兰桂坊给把持着,别人想要插上一脚那是千难万难的。
当然了,还是有些很有特色的首饰店、胭脂店等,抢下了剩余那百分之十的‘女人’生意。
胭脂阁。
因为特色的胭脂制作手法,算是丹阳郡中数一数二的胭脂铺,当然了,也仅仅限于‘丹阳郡’的程度罢了。
铺子里,成群结队的少女拿着手中的胭脂不时询问着,三四个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在那接待着,在铺子里面的柜台上,一名嫩绿衣裙的少女正在那儿摆弄着手中的算盘,认真的算着账。
“小姐,小姐,你要我买的东西买到了!”一名浅黄罗裙的少女从门口一路小跑了进来,少女约莫十三四岁,扑灵扑灵的大眼睛伴随着胸口的起伏一眨一眨的,频率相当的‘配合’,虽然说,起伏的角度不是很大,嘛,有待成长。
可能是因为跑得有些急的缘故,此刻,少女那婴儿肥的小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就像是夕阳下的晚霞一般。
“好啦,凝儿,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咋咋呼呼的,看以后谁敢娶你。”点了点对方的额头,在黄裙少女发出一声痛呼后,绿裙少女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知道啦,小姐,我保证下次不会这么冒失了!”抓着绿裙少女的小手一晃一晃的,夏紫凝吐了吐小舌头,卖了个萌。
“你啊,你——”带着些许溺爱之色的看了看对方一眼,夏荷的眼中尽是无奈之色,虽然说名义上她们是主仆,但是,因为两人从小就在一起的缘故,实际上她早就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所以,她才会这么处处管着对方,要是换成其他的那些仆人,她才懒得管教呢。
“好俊俏的两个小美人!”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手拿一把折扇,一副色眯眯的眼神看向了两人,特别是夏荷这儿受到的目光更多一些,谁让夏荷的某个地方非常‘突出’呢,想不注意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啊。
“客官,如果你再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请你出去了。”护住夏紫凝的身体,夏荷满脸厌恶之色的说道,看的出来,对于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的这种行为,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觉一种厌恶。
“小美人,你这脾气不小嘛,看来你还是不太清楚有些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年轻男子举止轻佻,语气有些阴寒的说道。
“这儿不欢迎你,如果你要闹事的话,最好想一想这儿是哪里!”夏荷没有退缩,她知道,一旦自己退缩了,那么对方必定是会得寸进尺的,再加上,这儿可是丹阳郡,紧靠着大楚国都郢都,城中的防卫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没有必要跟眼前的这名男子退缩。
“唔,...小...小姐...”被捂在胸前的夏紫凝支支吾吾的挣扎而出,奈何,始终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
此刻,夏紫凝的心情还是尤为之复杂的,小姐,你可不可以关注下你怀中的小可爱呢,都要被你捂的不能呼吸了!
“好,很好,小美人,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荷,轻哼了一声,年轻男子转身便向外面走去了。
看着年轻男子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夏荷的心中不由冒出了一股冷气,就像是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般,压下心中的这些不舒服之感,夏荷便拍了拍夏紫凝的后背,表示已经没事了。
“小姐,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捂的这么紧啊,我都快不能呼吸了!”指了指夏荷某个比较突出的地方,夏紫凝有些‘痛苦’的说道。
听到这话,夏荷脸色瞬间一红,下意识的便伸出右手在夏紫凝的额头轻轻一弹,“再让你乱说话!”
“啊,小姐,我说的明明都是大实话!”捂着有些发红的额头,夏紫凝很是不满的抗议道。
“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干嘛呢?”一个长相富态如同弥勒佛一般的男子从后方走出,一脸笑意的说道。
“爹,没什么啦,只是有个不开眼的人想来闹事罢了。”挥了挥手,夏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不过,这儿是哪儿,大楚国都附近,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这附近闹事。
“是吗?”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男子也没有深究,毕竟,这种事情有时也会发生,多注意一些就行了。
“就是就是,那个坏人可坏了!”夏紫凝有些不忿的补充道,要不是当时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她绝对会好好教训对方一下的,额,‘语言’方面的教训!
“你这丫头!”拍了拍夏紫凝的小脑袋,男子淡然一笑,随后便转身对着跟在后方的人吩咐道:“去准备吧。”
“爹,你这是要出趟远门吗?”夏荷问道。
“没错,有一样事情需要出去一趟,这一次因为事情比较大,我把大部分的人手都带走了,不过,我会留下老福,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一点。”轻叹了口气,男子这么说道,从语气中可以看出,这一趟远门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我知道了,爹,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找福伯帮忙的。”点了点头,夏荷也没有多问,既然她父亲不想跟她说具体是什么事情,自然是有不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