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照人,凉意浮动,宁不器醒来时天色还有些微黑,他的身边传来一阵阵的暖意,女人温润软腻的皮肤带着道不尽的香。
知道他要北上,除了楼子初、赵学尔和红叶之外,鱼清妙、花照影、阿离、阿碧、杨玉真、邱月娥和苏宝宝都陪在他的身侧。
他慢慢拿开身上的粉臂玉腿,鱼清妙的身子有如鬼斧神工般精致,他赞叹了一声,恋恋不舍地起身。
身后是花照影柔软曼妙的身子,这一次离开,阿碧就要回上京城了,六扇门的事情也离不开她,好在上京城之中足够安全,她一个人也没什么问题。
起身穿好衣服,宁不器进入正厅时,赵学尔、楼子初和红叶正在整理着行囊,两人走了过来,叮嘱了一番。
“宁郎,衣服都在包裹里面,还带了一些食物。”赵学尔轻轻道。
楼子初拉着他的手道:“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叫一声好听的。”宁不器在她的臀儿上捏了一下。
楼子初的脸色一红,低低道:“哥哥。”
赵学尔一怔,接着扑哧一笑,楼子初看了她一眼,拧过身子,不乐意道:“甜儿是不是从来没有喊过?”
“哥哥,好哥哥!宁郎就这些喜好,谁还没叫过?”赵学尔轻轻唤了几声,楼子初这才回过身来。
阿碧从卧房中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声音却是有些沙哑:“殿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发。”
“你的身子没事吧?”宁不器牵过了她的手。
阿碧摇了摇头:“没事,殿下放心吧,我已经让阿青通知牛二和熊九了,他们亲自来接我了,再加上殿下的亲兵,不会有事的。”
鱼清妙几人还没有起来,红叶进屋把阿离和杨玉真叫了起来,一行人先行吃了早饭,阿离背着行囊,杨玉真带着干粮出发。
干粮以肉脯为主,还有一些地瓜干,甚至还带了一些辣椒粉。
走出王府时,宁不器抱了抱楼子初、赵学尔和红叶,这才离开,他先让罗刚去接了白思思,同时先行一步,准备出城送一送阿碧。
门口处,楼子初伸手抹了一把眼角,赵学尔也垂下头,红叶的眼圈都红了,眼泪簌簌落下,带着几分伤心。
一阵的脚步音响起,鱼清妙、花照影、邱月娥和苏宝宝跑了出来,邱月娥气喘吁吁道:“姐姐,哥哥走了吗?”
“走了有一会儿了,你们出来晚了。”楼子初扭头看了一眼,笑道。
红叶顿时哭出声来,邱月娥抱着她一起哭,鱼清妙和花照影也互相挽着手,眼泪淌着,苏宝宝揉着衣角,慢慢哭着。
“又不是不回来了,哭什么?”楼子初哼了一声。
红叶抽泣道:“姐姐,我就是想他,怕他在外面吃不上饭,怕他会受伤,总有些担惊受怕呢。”
“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苏宝宝牵住了她的手,安抚了一番。
天启城的门口,城墙已经完全变样了,高大结实,用水泥铸起来的城墙相当厚实,内里还加入了铁板,极难攻破。
宁不器的身边跟着两百名亲兵,其中一百名火枪手,一百名弓箭手,每个人还在马侧放着一把长刀。
阿碧的身边则是跟着一百名亲兵,宁不器此时抱着阿碧,坐在马背上,凑在她的耳边道:“保重身体!”
“殿下放心,我会保重的,或许我已经有了殿下的骨血呢,一定不会让人伤了我的。”阿碧应了一声,眸子里散着深情。
宁不器亲了亲她的嘴,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儿道:“去吧!”
阿碧点头,伸手一按,身形跃起,落在了马背上,接着策马而去,宁不器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一行人消失在眼前,他这才收回目光。
乌金踏雪的身体旁挂着一把长槊,大工剑和千骨刀背在身后,在他的身边跟着安虎,他背着金沙盾。
阿离和杨玉真紧紧相随,两人都没有穿战甲,只是一身长裙,相当美艳。
马车行驶的声音转动着,渐渐到了宁不器的身边,他扭头看了一眼,罗刚驱车而来,他挥了挥手,一行前行。
装了橡胶车胎的马车行进速度很快,一点声音都没有,只不过车胎是实心的,毕竟还没有充气装置,拉车的三匹马都很健硕。
尽管宁不器和宋真理他们说了充气装置,但他们还没有正式研发出来。
此去北线,差不多需要四日时间,好在宁不器一行人少,所以也不会影响到行进的速度,只是他心中总是在想着已经进入梁国的军队。
风驰骑在马上,宁不器问道:“风驰,之前接应你们的人潜伏在哪里?”
“殿下,他们并没有潜伏,而是从北边直接过来的,我们走那边那条路。”风驰伸手一点,那条路是沿着河岸不远处前行。
宁不器想了想接着摇头道:“我们依着计划行事!”
以他的身份,如果对方知道他出现了,一定会追踪的,甚至也不会理会阿碧,毕竟要真是能拿下他,那么一切都值得了。
所以宁不器不想改变行军路线,要是汉水部和丹山部的人想要拦截他,那一定会主动找到他的。
太阳照着,一行人就连吃饭都是在马上,这样行进了一天,深入了两百里,直至黄昏时分才停了下来。
前方是一条大河,夕阳染河,醉了秋风,宁不器让人安营扎寨,并注意警戒。
一行人生火做饭,宁不器却是在吃着随身带的肉脯和地瓜干,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前方的草原。
香味飘着,士兵们煮了肉汤,和粥,阿离端了一碗过来,递到了宁不器的面前,杨玉真则是端着碗送到了马车上。
宁不器看了马车一眼,白思思一天时间都没下车,这自然是在守礼,不想与士兵们相见,他不由起身上了马车。
拉起帘子,白思思正在那儿写着东西,看到宁不器时,她微微一笑。
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裙子,依旧合身,裹着起伏的身段,坐在那儿背部笔直,臀儿滚圆,脖子修长,仪态美极了。
“在写什么?”宁不器关上车门,坐在她的身边,将鞋子除了。
白思思轻轻道:“在写着一路上的见闻。”
她的绣鞋也放在一侧,穿着白色罗袜,小脚盘在一侧,勾人至极。
“吃粥吧。”宁不器说道。
白思思应了一声:“我这儿有干粮,我做的一些包子,放不了太长时间,吃了吧……对了,把马车驱到河岸处吧,我得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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