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男人所受的教育不同,自然入不了女人的心,宁不器明白这一点。
想了想,他轻轻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照顾你也是天经地义的,毕竟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就算是心也搁在了我的身上,还要为我生儿育女,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好了,乖,抬头让我看看,可别哭肿了眼,那样就不好看了,乖,听话啊,让爷看看可爱的乖乖。”
白思思扑哧一笑,抬起头来,脸上的泪斑不少,他亲了亲,将泪一一吃掉,她也没化妆,所以温润的皮肤弹性十足,香喷喷的。
“爷,说起来,你明明比人家要小一些,但在你的面前,人家却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这可能是因为爷太会照顾人了。”
白思思低低道,泪是止住了,但笑却止不住了,眸子里是一片深情,由他吃着泪珠。
宁不器握着她的脚儿,轻轻道:“乖,你说的是身体年龄,不代表心理年纪,以后爷疼你,就算是到了七老八十,爷依旧疼我的小乖。”
“爷……”白思思唤了一声,突然抱得更紧了,不断亲着他的脸。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宁不器的心又热了起来。
许久之后,白思思睡了过去,宁不器这才起身,慢慢穿上了衣服,一路走出了房间,坐在正堂里,吃着肉,喝着酒。
梁国的食物与大唐相差不多,牛羊肉很多,吃起来口味也相差不大。
他的心里在盘算着张青仪的事情,白思思说得有理,还是应当早些将她收入房中,否则这只是一场合作,她的心飘泊不定总是会引来一些变数。
脚步音响起,张青仪走了进来,她的身形真是很高大,健美至极,尤其是那两条腿格外得长,身材比例也极为出挑。
而且她长得是真漂亮,只不过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时代绝对不会受欢迎,无论如何,大多数的男人都没有她高,更不用说是和她比武力了,这可是九品大宗师。
“殿下。”张青仪行了一礼,坐在他的身边。
宁不器摆了摆手:“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以后不用叫我殿下了,叫我老公吧。”
“老公。”张青仪老老实实唤了一声,只不过被他拉着小手却是有些放不开,微微挣了挣,力量还挺大。
但宁不器的力量更大,两人握着的手都带出了风雷之音,显示出了惊人的力量。
宁不器瞪了她一眼,和一个九品高手拉手,一般人绝对受不住,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稍一不甚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松开她的手,宁不器一巴掌拍在她的臀儿上,板着脸道:“你是要和我谈情说爱还是要打架啊?”
说完他再次拉住了张青仪的手,这一次她老老实实的,只是垂着头,脸红了,脖子也红了,却是不说话。
“吃了没?”宁不器问了一句。
张青仪点了点头:“吃了,就是过来看看,思思姐呢?”
“她在屋子里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她。”宁不器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低头吃东西。
吃饱之后,他拉着张青仪起身,一路进了卧室,白思思还在睡着,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幽香浮动。
张青仪抽了抽鼻子:“怎么这么香啊?”
“这是思思身上的香味,她自带体香。”宁不器低低道,拉着她离开,走入了一侧的一间客房之中。
张青仪一脸疑惑,也不明白宁不器把她带到这儿来干什么,宁不器却是抱住了她,抱在腿上,坐在椅子间。
“青仪,北都侯说过,你心里有我,是不是这样?”宁不器问道。
张青仪一怔,认真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你,上次败在你的手上,我一直在想着你,有时连做梦都在想。”
“想我哪儿?”宁不器的精神一振,张青仪已经迷恋他到了这样的地步?
张青仪认真道:“想着和你交手,想着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将你打倒,人家都说,当你的心里总是记挂着一个男人,再也忘不了的时候,那就是喜欢。
我对你没有恨,那么这应当就是喜欢了,只是我太高大,世间的男儿都不喜欢我这样的身形,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宁不器心中无语,这就是喜欢?难不成不是单纯地想要交手?只不过此时此刻,他也不会给她解释什么。
“我喜欢你,其实我喜欢高大美丽的女子,只不过像你这般高大的女子世间难求啊。”宁不器叹了一声,接着凑在她的耳边道:“要说是武功你肯定打不过我了,但你还有另外一种方式打败我?”
张青仪一怔,摇头道:“我不信!老公,那我们去过几招?”
“好啊,那就过几招,要是你输了,那就得添点彩头了。”宁不器看着她。
张青仪想也没想:“好!”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站在后院里,张青仪喝了一声,一拳轰向宁不器,速度快到了极点,刚猛如雷。
宁不器伸手一拍,撞到了她的手上,他一步未动,张青仪却是退了一步,她怔了怔。
“你的内劲果然变强了,那就试试我的新招。”张青仪沉声道。
她的双手如绽开的花,直接点向宁不器,指尖间散着缕缕剑气,这是指剑。
只不过她的指尖只能通过拇指与食指发出来,还不够强大,但这依旧犀利无双。
剑气直接来到了宁不器的身前,他来不及躲闪了,张青仪张大眼睛,但点点波纹浮动,她失声道:“罡气!”
接着她停了下来,一脸沮丧道:“我的确不是老公的对手了,没想到你的罡气浓厚到了这样的地步,怪不得能和道缘交手不落下风。”
“走了,我现在教给你怎么用另外一种方式打败我。”宁不器笑了笑,揽起了她的腰肢。
张青仪用胳膊轻轻撞了他的肚子一下,这纯粹是最自然的反应,只不过罡气波动着,她的力量消于无形。
宁不器伸手在她的臀儿上再拍了一巴掌,还挺用力,她的身子一软,顿时靠在她的怀中,两人就这样搂抱着进了卧房。
“老公,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只是我从来没有和男人接触过,所以需要一点时间。”张青仪低低道。
宁不器点头:“能理解,来吧,我为你宽衣。”
“宽衣?为何要宽衣?”
“这就是打败我的方式,你不想试试吗?”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那是对外人,我是你男人,你都要嫁给我了,我们要是授受不亲的话,怎么生孩子?”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