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我真的输了?”
渣渣辉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位小屁孩。
可是,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事实就摆在面前,你渣渣辉再要面子,也得面对现实啊!
陆长生叹口气,拍拍渣渣辉的肩膀,低声说:
“辉哥,刚才你昏迷不醒,我数到一,你还没有醒过来,所以,你是真的输了!”
“哦……
这么说,我是真的……
好吧,输就输,没有什么大不了。
诸位,对不住了!”
渣渣辉对台下的朋友、熟人一抱拳,转身就要飞下台去。
他的内伤暂时得到控制,用不着被人用担架抬下去,那——
多没有面子啊!
“渣渣辉!给我站住!”
小萝卜头气坏了!
你居然无视本小战神?
此刻,小萝卜头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战神了!
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接连战胜成年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小萝卜头的信心越来越强大。
他坚信自己,就是大天才,大神童,是老天赐予自己天生的神力以及各种异乎寻常的天赋。
被小萝卜头大声喝止,渣渣辉暗暗叫苦。
他刚才故意不看小萝卜头一眼,就是不想兑现与小萝卜头之间的赌约——
谁输了,
钻对方的裤裆!
哪知道小萝卜头太难缠了!
他什么都不记得,光记得这个赌约了
哎……
大同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所说的话也不能够反悔呀!
可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要去做的话,还真是让人太为难了。
怎么办?
众目睽睽之下,尤其在宗门那么多大佬,还有宗主大人都在场的情况下……
自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方钻小屁孩的裤裆……这样的事情简直……
他宁愿再挨小萝卜头一拳头,或者,小萝卜头用寒霜剑在他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还让他好受一点!
其实不止小萝卜头他一个人的记性非常好。
小师姐,那些小萝卜头的同班的同学们的记忆力都非常好。
这些小屁孩在台下面大声的喊:
“渣渣辉,钻裤裆!
渣渣辉,钻裤裆!”
钻裤裆,是这些小孩子们两三岁的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
他们此刻特别的兴奋,特别想看到渣渣辉钻小萝卜头裤裆的样子。
一帮小孩子在下面起哄,渣渣辉现在根本是没有办法下场了,
他必须要完成他的承诺。
不然的话,
他以后怎么在宗门里面挺直腰杆啊?
不管在哪里,
那个年代,在修仙界也罢,在凡人世界也罢,
一个人言出必行,遵守承诺是最基本的素质,最基本的修养,最基本的品格。
“呵呵呵,你们说,渣渣辉会真的钻小萝卜头的裤裆吗?”
二楼的大佬们,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
沈无涯笑着问在座的大佬们。
比试的结果,似乎让沈无涯很满意。
他的心情现在不错。
“渣渣辉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平时在宗门里面骄横惯了,现在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天大的考验。”
大长老曾安楚的话,让其他大佬们纷纷点头。
“你们说,渣渣辉会钻小萝卜头的裤裆吗?”
沈无涯一边兑现刚才的赌注,赌小萝卜头赢的大佬,每人的储物手镯里面,多了十块极品灵石。
赌输的大佬,心情也很愉快,一场好戏即将开始。
“对渣渣辉来说,还不如杀了他。
呵呵呵,月家的脸面被他丢光了……我们要不要终止这个游戏?”
大长老询问一下沈无涯。
“为什么要终止?渣渣辉平时横蛮惯了,有人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收敛一点,对他只有好处。”
沈无涯嘴角上扬。
他感到更加欣慰的是,寒霜剑一直背在小萝卜头的背上,小萝卜头没有动用。
用与不用,在沈无涯眼里,具有重大的意义。
“好吧,那么就看这位月家长子如何选择了。
如何他执意不肯钻裤裆,我们也不必干涉才好。”
大长老的话,沈无涯没有异议。
这些事情,超出了宗门高层值得干涉的范围。
如果渣渣辉执意不钻小萝卜头的裤裆,小萝卜头如何应对,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有些事情,
需要弟子们私下解决,才能培养弟子们处理问题的能力。
渣渣辉在一片起哄声中。他摸着头皮感到左右为难。
真的要去钻小萝卜头的裤裆,这还不如让小萝卜头把自己杀了!
那是多大的羞辱?
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回去,还抬得起头来吗?
可是,钻裤裆的话,是自己说出来的,言而无信,那以后自己在宗门里面没有一点威信,人人都唾弃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要知道在修仙界,声誉比性命还重要!
磨蹭一会儿,渣渣辉总要有一个回应吧,总不能这样耗下去。
于是他就对小萝卜头说:
“小萝卜头,这场比试算你赢了,你还不满足吗?
你可是下我黑手呀!”
小萝卜头一瞪眼睛说:
“谁下你黑手了?
你打输了就打打输了呗!还那么赖皮不认账啊?
你不服气的话,那咱们现在再打一场,这一次我可不那么客气了!
快点,麻利点,我已经站累了,你钻完裤裆,我就放过你。
不然的话,你休想走下这个擂台!
不可能!”
小萝卜头这是不依不饶啊!
谁让渣渣辉开始那么嚣张,口口声声要把小萝卜头大卸八块?
所以做人还是低调点,话别说那么满,给自己留一个退路。
现在,
渣渣辉没有退路,是他自己把自己放在火架子上面烤,怨不得小萝卜头不依不饶。
“渣渣辉,钻裤裆!”
“渣渣辉,钻裤裆!”
小师姐他们那一帮小朋友们的呼喊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紧逼,让渣渣辉不得不快速的做出决断。
这个时候,他一脸的悲愤,眼泪居然在眼眶里面打转。
“想不到我渣渣辉,一世英名,今天栽在小孩子的手里!
我以后,有什么脸面回去见江东父老啊!”
渣渣辉仰着头,不让自己在眼泪流下来。
19岁的心是多么的高傲,怎么能够轻易流泪?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够有什么选择?
“自己酿的苦果必须自己品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想到这里,渣渣辉一咬牙,“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向5m远的小萝卜头的胯下——
爬过去。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