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临老实回道：“不知道。”
王槐说过，要素进阶的各个路线不仅要素配成是机密，就连阶段名称都被严格封锁着。
这确实是为了防止更多人接触非凡领域。
但这不是为了垄断。
而是为了保护。
使用「要素进阶」门槛低，效见效快——但它的弊端是副作用大。普通人很容易失控。要素进阶的大面积铺开会是一场灾难。
王文清说道：“药师路线的下一阶段的名称叫「兽医」。”
吕临他们：“……”
何幼安愣了下脱口而出：“不能治人？”
阮文思索道：“人也是兽的一种……”
是这意思不？
王文清摆手：“别瞎猜了。兽医是简称，全称是「兽化医生」，更久远之前也被叫做「血祀长老」，到了这个阶段，该路线的非凡者可以自主「兽化」，从而拥有强大的搏杀技艺。”
兽化……
何幼安脑海里蹦出吕临对月咆哮，然后爆衫变成狼人的模样……
dio！
得劲！
何幼安眼神一下就亮了。
吕临也想到自己变成某种背着药箱的野兽的模样……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他mua也太坑爹了吧！”
他眼神都有点崩：“我要变成禽兽了？”
何幼安却挺兴奋：“对，大驴你要变成禽兽了！”
想想还挺激动呢。
老二跟老四：“……”
她俩眼神奇怪的盯着何幼安，心想这货啥毛病？
王文清却摆摆手道：“兽化是个相对的概念。不是单指世俗自然界的野兽，也包括人们熟知的奇幻物种。”
狼人，
鹰人，
蜥蜴，
乃至龙类，神！
嚯，
这么一说吕临心态又回来了。
原来自己选的这个路线也不单纯是个辅助位嘛。
王文清接着道：“当今主流药师的阶段二要素都是合成的，主要材料是从「苍白者」身上提取的血清，剪贴其他野兽的特性合成的血清。它相对安全，但效果就比较常规了。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提醒你一句。
人社局提供的阶段二要素肯定是大路货。
但如果你想要效果更强劲的要素，也可以收集其他「兽」的血清。”
吕临他们四人面面相觑……
根据非凡领域“特性效果与负面效果同比增长”的特性，效果越好的血清，是不是也越难掌控？
吕临他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王文清对此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没错。”
何幼安挺完拍板到：“直接用人社局的！”
她对大驴变成禽兽确实挺期待。
毕竟相比人类，
禽兽往往更大，更强，更持久嘛。
不然为什么会有女人骂男人禽兽不如？
或者干脆点狗都不如……
为此多少女人沉迷养狗难以自拔。（emmmmm……忽然有点觉得这个成语有不能直视。）
但她可不想吕临失控暴走，变成彻底失去理智的禽兽。
想到那场面，
何幼安腿一抖不由自主夹紧，会被玩坏的吧。
吕临也觉得还是保险点得了。
毕竟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自保。
但王文清却说道：“我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些，是因为药师路线每个阶段的关联性比较大。它的阶段三叫「试药专家」，而古称则叫「狂猎者」。是需要不断狩猎非凡物种，从他们体内提取‘要素’进行调配，不断增幅自身的。
所以药师路线的非凡者也被叫做「吸血鬼」。
如果起点很低，你后续晋升也会受到影响。”
何幼安眨眨眼，
心想有时候太厉害了也不好，够用最舒服！
而且吸血鬼什么的……
何幼安脑海飘过《惊情四百年》，《暮光之城》等电影……
哎哟妈诶，
她光想想那嘴里的水都快流下来了。
吕临甩了甩手腕：“那……咱也搞不到你说的那些血清啊。”
王文清：“我可以帮你，我恰好知道几份「神血」的下落。”
说着他让温由拿出纸笔罗列出一份清单。
等写完吕临他们拿过来一看……
绝望黑龙尼格霍德之血，
奥丁之血，
宙斯之血，
苍龙之血……
吕临他们都看傻了啊！
这清单认真的吗？
老王这是要去屠神啊！
而且这他mua的是几份？
哪怕胸有静气的吕临都觉得脸麻麻的：“不是，要这么夸张吗？”
王文清摆摆手：“也就看着唬人，名单上这些都是已经陨落的神性存在，但他们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痕迹，而这些血迹里都蕴藏着他们当初的特性，所以用来合成阶段二的要素完全没问题。当然，你想要次一等的也行。”
何幼安突然警惕道：“你为啥对大驴这么好？”
上来就要送娘们，
现在又要送神血……咋地，难不成大驴是他亲儿子？
何幼安仔细在他俩间瞅了瞅，
长得也不像啊！
王文清笑了笑：“当然不是白给的。”
迎着吕临他们的目光，王文清笑道：“算你们欠我一个人情，而且获取血清的费用需要你们自己承担。”
吕临：“大概多少钱？”
王文清：“三四千万吧。”
吕临点点头：“还好，不是很多。”
两千万就能得到神话传说里人物的血清——那种奇妙的参与感和优越感。
多少富豪为了一幅世界名画那钱几个亿几个亿的花！
相比之下三四千万……
贵是贵了点，
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王文清补充道：“是美金。”
吕临：“……”
dio！
三四千万美金……那就是两三个亿软妹币！
好吧，
这个价格跟物品本身比倒也不夸张。
就是自己上哪儿去弄两三个亿软妹币？
这钱就是爽子都要赚一百多天呢。
吕临脸当时就黑了……
要不起要不起！
溜了溜了。
王文清见状笑哈哈道：“别觉得贵，这可是友情价外加骨折价了。你要知道，光是那些神血的位置信息，在非凡领域就能拍出三四千万美金的价格了。”
更不要说取出神血这一过程所需的资源了。
吕临甩着手腕倒吸凉气：“我不是觉得它贵，我是觉得自己穷啊。”
王文清：“……”
他沉吟了两秒，回道：“……可以分期。”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