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妈妈。”
故宫太和殿前,奇奇指着冰璃,又指着不知道哪里,指天划地的叫着。
“冰璃大妹子你可以啊,不声不响和主神都把孩子搞出来了!硬是一个功夫了得!”贝多铜当即举大拇指夸奖冰璃。
冰璃只觉又气又恼又羞,大声辩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
又是哪样?
几位首领都疑惑得看着冰璃。
而冰璃的眷属们,几位亚马逊女武神,正轮流抱着奇奇玩,游戏就是让奇奇指谁是‘爸爸’,谁是‘妈妈’。
“妈妈。”奇奇指着冰璃说。
“黑色,爸爸。”奇奇又说。
黑色神力只有主神一家,别无分号。
“你来说!”冰璃一把扯过将相。
我来说……我说啥……将相搔了搔头皮,对着奇奇嘿嘿一笑,亮出自己的大五行剑:“要不要玩剑剑?”
奇奇扯过大五行剑,那剑比她人都高,竟然也没嫌重,粉嫩的小手抓着就舞了起来。
几个女武神瞧着奇奇眼睛发亮:“这女孩很强壮,不愧是首领的子嗣。”
冰璃按着自己的头,只觉得疼死了。
这时。
一个蓝色异界之门在太和殿前广场上打开。
拎着一盒茶叶的南仁冬走了进来。
“各位都在哈,黔西的雷公茶拿来给大家尝尝。”南仁冬笑呵呵得说。
“您太客气了,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将相和南仁冬是最熟的,便过去接过其带来的茶叶。
“应该的应该的。”南仁冬笑着说。
在地球神国不可被跨跃的次元壁,但在两仪式面前宛如纸糊的一般,从007号地球过来像是串个门那么容易。
而南仁冬之所以来到王侯的地球,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将相前去拜访,其原因自然就是因为奇奇的到来。
王侯才特别请南仁冬过来给掌掌眼。
“这就是奇奇么?”南仁冬过去拿了个小伞型玩具给奇奇,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机械眷属身上拔下来的。
“叫伯伯。”将相对奇奇说。
哼!奇奇扭过脸去,她可不是跟谁都有话聊的。
“没关系没关系。”南仁冬慈祥的笑着,“一个活生生的世界之灵,真是罕见啊,现在她可算是地球神国的未解之谜了。”
“您觉得她是什么?”将相问。
那边贝一已经开始煮水泡茶,南仁冬和将相坐在桌边,瞧着那边一堆人跟奇奇玩。
“在我眼中,她是一个世界。”南仁冬说,又问将相:“怎么得来的?”
“我在模拟战场与异神相遇,将其击败,出现了一个能量体,用金丹把那能量体带回后,发现未成熟的金丹无法控制它,它想要溜走,所以我只好吸收创世粒子,用晋升神位带来的能量冲击,把它制服……”
将相详细描述了一下自己‘获得’奇奇的过程。
这里有几个点值得注意。
“你说你吸收将近六万颗创世粒子,就可以晋升弱等神明了?”南仁冬注意到第一个点。
“对,金丹将成,对于神力的利用效率再度提升,节省了四成。”将相说。
“这是个省钱的好办法,在晋升弱等神明时还瞧不出什么,但晋升中等神明,所需要的千万创世粒子时,那节省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南仁冬感慨。
“另外一点,你说你当时的感觉,如果不将那能量体压制住,那么它就会……逃走?”南仁冬问。
“没错。”将相答道。
“可就在你的地球上,有次元壁阻绝,它又能逃到哪去?”南仁冬问。
“次元壁阻绝不了它,它当时如果逃了,就会回归到自己的地球去。”将相答道。
“所以世界之灵该是天然具有可以穿透次元壁的属性。”南仁冬琢磨着,“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以世界之灵牵引,次元壁可能不是阻碍,如果是这样,那战争之子如何带领地球众神发动反击,也有了一个可能性的猜测了。”将相说。
“倒是有这种可能性。”南仁冬点头,“但如何唤醒战争之子,还是个谜。”
“面对谜题,我们得一点一点尝试才行。”将相笑了,“明天我将给出第一个解。”
“明天就要发动了啊,需要我做什么?”南仁冬问。
“我希望不需要您做任何事,可一旦需要您做了,那就是最危险的时候了。”将相感慨。
“对外神之战,你会发动神明降世对吧?”南仁冬问。
“只有这样,才能把外神也拉进战场。”将相说。
“如果在发动神明降世后,被外神击败,甚至俘虏,会发生什么事,你知晓么?”南仁冬提醒将相。
“不可能的,我有两仪式,还有异界之门。”将相坚定摇头,“同时我还有其他后手,可以保证自身的安全。”
“战场之中,总有万一。”南仁冬坚持。
“对我来说,如果做足了一万种准备,那就没有万一。”将相摇头。
南仁冬和将相正聊着天。
那边哄小孩大队却出了问题。
贝多铜死皮赖脸的要抱奇奇,奇奇扭着脸不愿意跟这个很油腻的大叔亲近。
但贝多铜不知死活得把脸贴上去,手里拿着一颗泥丸说:“俺身上的陈年老泥,特别宝贝,给大侄女当球玩~”
陈年老泥能搓成球,那得多脏。
几个亚马逊女武神都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自家首领,长予和战争鼓舞早招呼上了。
“讨厌!”
奇奇生气了。
她张大嘴巴,贝多铜以为她要哭,忙是陪笑着想哄。
但没想到的是,奇奇的嘴巴里骤然轰出一柱七色神光炮。
那神光炮威力之强,让空气都在颤抖。
一个女武神见状不妙,飞起一脚把贝多铜踢翻,算是救了他一命,而另外一个抱着奇奇的女武神,则是猛得举起奇奇把其炮口向上扬起。
轰轰轰轰!
七色神光炮形成一道数十米长、小半米粗的扇形光柱,从太和殿前广场上一路上扬,将太和殿整整齐齐切成两半,也从南仁冬和将相两人之间的茶桌一切而过。
茶桌被轰成了碴。
而南仁冬手中揣着的茶缸,也被切掉一半,茶水汩汩流了下来。
将相和南仁冬都惊呆了。
其他所有人也都惊呆了。
只有被女武神踢倒正在爬起的贝多铜,摸着自己光秃秃、带焦味的脑袋,瞧着背后惨被‘分尸’的太和殿,冷汗一下子就沁满了背脊。
与南仁冬一战,故宫中仅余的完整建筑物,太和殿,也在奇奇的愤怒中化为废墟。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