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祯很委屈,刚“失恋”的于祯又受了扉间一万点的暴击。虽然扉间说的离事实不远,绝对没有冤枉他,而就是事实才让人更加难以面对。
于祯逃了。
他不去控制斑的身体,缩在意识海中自然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哪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适合沉睡,于祯闭上了眼睛……
其实他是很坚强的人,只是有点累……
失控的斑的身体倒了下去,大半条烤鱼掉在了地上。
“斑!!”
柱间接住了斑倒下去的身体。他知道无论哪个“斑”都很好。他不是怪物,他也会难过,他说他总有一天会消失,他……就连那个斑都是信任着他的,否则怎么会在开会的时候就把身体交给他,那是相信他会做的更好。
“扉间~”
想得太多的扉间,也晕了过去。柱间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有点慌。小伙伴和弟弟都躺了,我应该怎么办?柱间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是会医疗忍术的。
好在只一会扉间就醒了过来。
“斑还没醒?”
“没有……他只是不想出来。”
柱间知道这个灵魂很特殊,就算斑本人昏迷他也好好的。
“装的?”
“不是……我说不明白,就像他回家了把门关上了所以不想理会外面的事。”
“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逃避……”
扉间有点苦恼,他的推测是有根据的,并不是信口胡说针对斑。排除所有错误答案之后,那么剩下的那个即便在荒谬也是最接近真相,只是现在扉间还找不到更多的证据……
“斑……醒醒!”
柱间又摇了摇斑的身体,当然也没什么反应。
“要不,先把他带回去,他心情好点就出来了呢?”
“就这样带回去?”一个晕过去的宇智波斑?
扉间可以想到就这样给人弄回去别说木叶的人会怎么看,斑醒过来能掀了木叶……
“要不这样?”
柱间用木头弄出个盒子给斑装了进去。
“大哥,他真的可能是来自风之国的怪物!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至少应该查出他的底细。”
“他没有恶意的,无论对谁……”
“希望你是对的……只是感觉这东西当不得证据。”扉间不想讲感情他只想找证据。
柱间拽着这棺材一样的盒子,觉得有点不太吉利。不过作为一名忍者吉不吉利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他们领了任务就有死在任务中的觉悟。
斑被暂时安顿在扉间的实验室——只有那里够偏僻够大,随便运送进去个大盒子也没有人注意,就算被看到了多半是认为是扉间又采购了一些试验用品而已。
千代在实验室等了半天,见扉间终于回来了,自己可以填填肚子,哪知道食物没有来的竟然是“睡着”的宇智波斑。
“他是怎么了?他不是很强嘛?怎么会晕过去?”
千代不敢问,她也知道自己的立场,这种事她还是装作看不见的好。
斑被安排在解剖台上,这里可没有床……
“我去给你拿食物,这段时间他要是醒了……你让他去找我。我给他解释。”
“是,扉间大人!”
……
可是一天过去了,斑没醒。二天过去了,斑还在睡。第三天……
“火影大人,扉间大人……斑大人是不是也中毒了,他的体质和你不一样,所以发作的晚一些,我的那些试验兔子就是这样,一直睡着不吃东西就饿死了……”
千代快哭了,没解药的毒真不能乱用啊,现在怎么办?
这倒不是因为千代喜欢上了宇智波斑而担心他,而是她害怕斑死了她会被陪葬,她可是斑做主留下的,否则她估计早就被当做试验材料了。
这段日子虽然千代没有走出这实验室半步,可是没事就赖在这里“探望”斑的火影,不眠不休研究尾兽传说的扉间大人都说明他们和宇智波斑绝的关系对不是外面传的那样勾心斗角互相敌对。
“扉间……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宇智波一族那边快瞒不住了,就连奈良族长都找过我,我说斑出了任务,可是……”柱间有些着急。
“他……真生气也不至于把自己饿死吧!要是饿死了,那是他活该!”
扉间有什么头绪?想的多就头疼,再说想活着挺难,找死谁管得了?扉间又不是老妈子……
这叫什么事啊,一哭二闹三上吊?难道自己猜错了,有这么傻的怪物吗?还是这是苦肉计?
“大哥,那天……我很过分吗?”
扉间有点不确定,只是问问他是不是怪物,怎么就把人说晕了。
“没有吧……之前他的心情就很差,拉着奈良族长喝酒,我去之前他就喝了不少……我也旁敲侧击的问了奈良族长,但是他不肯说,只说自己喝多了不记得了。”
柱间不觉得斑是中了毒,他只是心情不好。尽管柱间很着急,但是也保持着基本的判断力。
“火影大人,斑大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过两天族里有重要的事一定要他出席的!”
外面传来了宇智波大长老的声音。
“糟了……快藏起来!”
虽然柱间没做错什么,总觉得宇智波大长老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你去了之后族长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他和奈良族长相谈甚欢……
柱间拉开柜子,可是柜子里面装的满满的瓶子,可藏不下一个人。这实验室为了安全也没有窗户,没有后门。想出去除非用飞雷神,但是扉间用不了……
“大哥,他知道也没什么吧,他的写轮眼或许能把斑唤醒。会议上斑是开过万花筒的,估计是是用了一种强力的幻术,只有达到特定条件才会醒过来。”
扉间说着打开了门,宇智波大长老一进来就看见躺在解剖台上睡着的斑。
斑看起来真没什么事。查克拉水平,心跳都没有问题。虽然几天没吃饭,但是对于忍者来说问题不大。
可是……这么多人围观,斑还睡着,这事就大了!他一直是个敏感的人,在族地也是独门独院,连个邻居都没有……
“你对族长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