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派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那叫一个特别困。不过他还是顶着困意起床去锻炼了。
陈启在门口穿好鞋,拿了条擦汗的毛巾挂在脖子上,就出门在附近跑跑步。
“嘿!陈启,今天这么早就去训练了。”
“陈启,下一场比赛一定要加油啊,我会去现场给你们加油的。”
“小伙子,加油啊,伟大的洛杉矶球迷会永远在背后支持你们。”
“加油,我会永远支持你们的。”
“湖人总冠军!”
......
一路跑过去,有不少湖人的球迷主动和他打招呼,这是之前没有的。这是只有球队球迷接纳你了之后才有的表现。
陈启很高兴自己能被洛杉矶的球迷认可,之前他在俄克拉荷马城时根本没有这样的待遇。
“在俄克拉荷马城时,那些球迷别说是和我打招呼了,能不骂我,我可能都感到开心了。”
陈启内心感慨道。
今天陈启决定挑战挑战自己体能的极限,之前跑一圈的他,在跑完一圈之后,开始了第二圈。
汗不断地从头顶冒出,顺着两边的脸庞流下,在下巴处汇集形成水滴,最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掉到了陈启脚下的路面上,被路面的坑坑洼洼给锁住。
跑到一半的时候,陈启已经十分的累了,他感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重,手也没有力气去摆动,胸腔内好像不够气一般难受,眼前还有些金星冒出。
陈启知道自己这是已经到极限了,他不断地盯着距离自己最近的路灯,心里不断想着。
“再跑多几步,跑过那个路灯就休息。”
一个又一个路灯过去了,陈启的脚步也越来越慢,他还想再坚持一会。
渐渐地,剩下的半圈,陈启也快跑完了。
终于,陈启跑完了,他一手扶着一座报刊亭,一手捂着感觉很痛的丹田处,弯着腰,嘴好像抽风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胃感觉一抽一抽的,想要吐。
缓了一阵子,陈启才得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有了一些力气,才扶着报刊亭直起腰,准备拖着很酸的腿,慢慢地走回家。
“早上好,陈启!”
有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陈启,陈启转过身去看,是老大科比。
路边的兰博基尼Aventador的车门打开,科比穿着一身帅气的休闲装,带着一副墨镜从驾驶位下来,瓦妮莎也从副驾驶位下来。
陈启强打精神和两人打过招呼后,陈启问起科比怎么出现在这边。
“我在这边也有房子,昨晚我和我的家人都在这边住。现在瓦妮莎正打算陪我去医院做最后的检查。”
说完,科比看看手表。
“小启,你今天训练的时间比以前多了吧。”
科比是知道陈启每天都有在进行高强度的训练的,他也知道陈启每天都在这边跑完步后再去训练馆练球,只是今天陈启似乎跑的时间有点久啊。
“我今天想要突破自己耐力的极限,所以多跑了一圈。”
说着,陈启觉得太累了,用手叉着腰才感觉好了一些。
科比看着因为体力流失严重,脸都有些发白的陈启,内心感到欣慰。
他觉得自己的眼光比迈克尔乔丹好,自己选定的接班人哪怕遭遇了职业生涯的低谷时期,都依然没有放弃,继续训练,不像乔丹选的接班人那样,要么玻璃心,要么玻璃人,始终没能在联盟站稳脚步,选秀的眼光更是让人诟病。
“保持训练是好事,但是更要保护好自己,你现在这样的状态,今天的球队训练你能有多少状态啊。”
陈启咧嘴笑了笑。
“我知道了,老大。”
科比笑着拍了拍陈启肩膀。
和老大科比说了一会才分开,毕竟老大那边预约的时间快要到了。在美国,看医生是需要提前预约的,除非你是看急诊,或是紧急情况,才不用预约。
而陈启则是买了瓶运动饮料和一份体育刊的报纸慢慢地走回家,虽然他的脚和小腿在发软,大腿和臀部交界处那里更是很酸,还口干舌燥,可是又时不时感觉想要呕。
但陈启还是坚持慢慢地走回家,所幸他家离这里不是很远。
一到家,陈启就瘫倒在沙发上,他已经不愿意在继续动了,哪怕是一根小指头。
家里请的佣人把煮好的早餐端到陈启面前,陈启看着那没有油没有盐,淡的像只是用热水煮熟就行的营养餐,虽然他的身体在不断地告诉他很饿,但是陈启是真的有些没胃口。
对于从小吃得比较咸的陈启,哪怕他吃了几年的营养餐,已经吃惯了,但是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有种受刑的感觉。
再休息了一会,陈启还是开动了,没办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陈启在吃着东西,何君诚从楼上咚咚咚地跑下来,嘴里喊着他所会的为数不多的粤语。
“枸杞,大件事,大件事。”
“做咩啊?大清早的这样哔哔蹦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准备打仗要逃难了。”
何君诚穿着一身睡衣,在楼口左右看了看,寻找着陈启。
陈启此时已经移到了按摩椅上吃着东西,刚好在何君诚的视线死角范围内,陈启撑起身子举手。
“这边。”
何君诚脚步匆匆走过来,吞了一口口水,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
“干嘛啊?你,什么事赶紧说,不要在这吞吞吐吐的,屁话不讲一个。”
陈启夹起一块鸡胸肉塞进嘴里,含糊地说道。
“那我说了。你做好心里准备。”
何君诚犹豫了一下,给陈启打了一只预防针。
“说,两兄弟的,说句话都这么磨磨蹭蹭的。”
“那我真的说了。”
陈启继续吃着东西,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邓棋,闹出绯闻了。”
陈启一时没反应过来。
“哪个邓棋?”
说完,他顿住了,机器般僵硬地转过头去看何君诚,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满是不敢置信的神光。
何君诚在陈启逐渐变绝望的眼神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