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里我不得不说一句了,我重新写书,离不开花音作家的鞭策,与滔滔劝导,感谢她将我骂醒,新书的灵感全部来自花音作家,我不敢贪功,希望大家现在别去影响花音作家写书了。”
真......真发了!
赵欣婉那粉色丝绸的睡裙都被刚刚在床上打滚弄得皱皱巴巴的,一大片雪白雪白的漏在外面。
她依旧红着个脸,看着自己伸手就能碰到,放在床上的一个木头状有些变形的抱枕,喃喃道:“臭木头......人好像还不错呢。”
.......
而这边的苏木,在低喃:
“是的,兄弟们现在可以收收了,别去冲花音影响花音了,等我吧小鱼儿和花无缺两兄弟写死了......那时,时间再交给你们嘛。”
“哈哈哈哈!”
大笑间,苏木翻了翻书评,翻到有一条时,鼠标停住,笑声戛然而止。
“哎呀,不用感谢我的,我只是做了一个书友该做的事儿......”
留言的,是花音。
“......”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木停止的笑声,突然以更大的声音传了出来!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肚子给笑疼了!
花音,花大妞啊花大妞,我只是挖个坑想埋了你,结果你倒好,你给自己添了一口棺材,把自己盖得死死的了,然后......再让我埋了你!
这......
厚葬花大妞,阿门。
闭眼虔诚的祝福后,苏木那是没二话,赶紧加精置顶二连。
只待自己码字给力一些,最迟下个月初,花大妞......人没了。
眨了两下眼,也没管书评了,苏木继续翻着自己小号的留言。
责编五行果然第一时间也看到了他的新单章,很快就给他发了信息。
五行:“木木老师,你不太监了!”
五行:“这也太好了!那什么,为你调整状态的新书你打算写什么?也是仙侠吗?”
阿木木:“不了,我打算写本武侠。”
五行:“......”
五行:“武侠这几年已经热度大减了,很少的受众的,木木老师要不考虑一下?虽然有诛仙在,你新书都会有不错的热度,但我这边还是建议你写你最拉手的仙侠,这样也能更好的帮助你找重新更新《诛仙》的灵感。”
阿木木:“哦哦,说得好,说得对呀。”
五行一喜:“那......”
阿木木:“那我还是写武侠。”
五行黑线:“......”
阿木木:“主要我父母在感慨属于他们青春的武侠结束了,我想给他们写一本书,让他们再有一次难忘的青春。”
五行恍然:“这样啊,木木老师可真孝顺啊!”
五行:“那木木老师这本书还是不上架吗?”
阿木木:“不。”
五行又一喜:“啊,这......”
阿木木:“不是不上架,这次我并不打算签约。”
此时在家里书房躲着的五行脸色一下就垮了,转瞬而来慌乱。
不签约!
是其他平台来挖人了?
带着疑问,赶紧打字:“为什么?是在我们思点写得不舒服了吗?”
阿木木:“不是,单纯觉得签约了后,要是书友打赏了,我还要专门去捐一次,有些麻烦。”
五行松了口气,不是要换平台就好:“哈......哈哈,是吗?木木老师真决定不上架了吗?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阿木木:“不了,已经决定了。”
接着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一个为了爱好写书的人,收了钱,这会让我觉得自己的爱好受到了亵渎。”
“......”
五行感觉自己心里受到了一重击!
收钱,会让爱好受到亵渎!
木木老师这是多高的觉悟啊!
这么孝顺,还在金钱方面一身傲骨的木木老师!
五行突然有了一丝羞愧,沉默一会儿,感慨而出:
“木木老师,真乃我辈楷模也!”
感慨之后,想起了今天总编吩咐他的事儿,他赶紧再打字。
五行:“木木老师,就是你之前感言里的,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句词,是你的原创吗?”
阿木木:“额,是吧。”
五行:“这是不是在一首完整的月词里节选出来的?”
阿木木:“是的。”
五行:“那木木老师,你有兴趣参加一下今年的中秋词会吗?”
阿木木:“中秋词会?怎么参加?”
五行:“就登录一下云州诗词协会的官方网站,点开中秋词会的报名界面,把那首完整的词放上去,填好信息报名就行了。”
阿木木:“额,好麻烦呀,还是算了吧。”
五行:“不麻烦不麻烦,最多二十分钟就弄好了,这是云州诗词协会的副主席专门找到总编来拜托我们联系你的,他说云州最近几年的中秋词会太惨了,已经几年都没进过前五了,所以十分希望咱们云州文学的工作者贡献一些力量,帮助咱云州在今年扬眉吐气一把。”
二十来分钟,帮助云州......
苏木想了想,回复:“那行吧,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儿我先去码字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那就麻烦木木老师了。”
和第一次被阿木木敷衍嫌弃的心情不一样,五行此时甚至觉得惊喜,阿木木不太监了,总编的任务也圆满完成了____五行突然觉得自己腰不疼,腿不酸了!
“老婆!我来了!”
......
在许多人一晚的床上躺着热老婆后。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今天是工作日,苏木还是起了个大早,今天他依旧端着碗,看了好几眼在阳台稀了个奇,好像很有精神在做拉伸运动的老苏后,再次意外的问着自家老妈:“妈,爸今天又怎么了,起这么早?还在......运动?”
“他这段时间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个叫什么木头的作者嘛。”王媛撇了撇嘴,“好像那人说他不太监了,你爸看到了觉得是他坚持天天留言的功劳,昨晚那笑一个开心......你别学你爸,长不大,跟一孩子似的。”
天天留言?
“......”
“不过确实,那叫木头的作者,书写得挺好的,《诛仙》我现在看了一半了,确实很有水平,听说他要暂时写新书,我也打算和你爸一样,追看着试试。”
“......”
这......
小号啊小号!
请你务必将自己藏好啊!
......
八月二号。
也就是苏木发了更新书单章后的第二天。
这天早上,云州诗词协会的驻会大楼里,七楼。
这是每年,中秋词会,词协审稿的地方。
从报名通道打开半个月后,也就是八月一号开始,词协就会通知云州的几位诗词方面的大佬,来驻会大楼开始为期十天的审稿。
挑选出云州本次中秋词会参赛的五首诗词。
今天已经是挑词的第二天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是云州文学院的一个教授,他表情好像有些痛苦,“你看看,这都是写的什么啊!”
“月亮高高挂,星星旁边飘......”
“这......哎。”老教授叹了口气。
他一旁,一个同样头发花白,带着老花眼镜的教授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云州这些年经济发展的越发迅猛,在各州之间名列前茅,而导致了各种娱乐方式层出不穷,现在的这些孩子,哪儿还顾着吟诗作对了。”
“老刘啊,你那个都还算好,我在这儿......”
“十五月亮是圆的,十五过后变扁了......”
念着,这位教授就一阵失神,“你让我说些什么好。”
“哎,看来我们这次诗词大会又没什么希望了,就只有靠协会那几个写月词的老家伙又顶上了。”被唤作老刘的教授感慨道。
而坐在中间的一个老人,云州文坛算作大佬级别的人物,于邱却是摇摇头道:“今年难了,州墙不是说要开吗,让今年年底先把各州的一些名诗名词递给华洲总协那边,评个级,然后抽一百五十首诗,一百五十首词新编一本近代诗词合集吗,那些老家伙为了青史留名,都在躲着憋大招呢,哪儿有时间准备这次中秋词会的月词哦。”
“哎。”
“哎。”
“哎。”
一间会议室,三个诗词方面很有造诣的老人同时叹气。
“那老于,这次就只有靠你拿词顶上了,我和老刘两个都是赏析在行,真写还是比不得你们这些顶尖的。”
于舒无奈:“要不是吴为先仗着是我师哥,我也不想参合这次词会了!”
也对,毕竟又有那个文人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被编入官方编撰的文集里,然后名垂青史呢。
两个大学的教授也表示十分理解。
他们是水平差点,不然说什么也不参合这事儿,自己把自己关家里,闭关,争取成为那可能名垂青史的一百五十首诗或者一百五十首词,其中一个。
“继续审吧,投稿的诗词还多,万一有惊喜呢?”于舒话是这么说,但依旧没有抱希望。
“好。”
“行,我接杯水了先。”
回答之后。
临时改成审稿的会议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几位老人一篇一篇的在审着。
于舒也是在继续着。
“月亮它不睡,我也就不睡,月亮它一睡,我也开始睡。”
“......”
这一堆字,总结下来两个字:
通宵。
“月亮啊月亮,你真他娘的亮......”
我......
于舒取下了眼镜,揉了揉眼眶,表情有些痛苦。
稍作休息,还是接着翻阅。
“不行。”
“不行!”
“这个......还可以。”
“下一篇......”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嗯!?”
看这名字,好像是来了一篇正经的呀!
“可也别让我失望呀。”
他小声喃喃着,往下继续翻读着。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卧槽!”
纵然他是文坛的大佬,但本能还是让他冒出了这两个字!
“怎么了老于?”
“看到什么了,这被气得爆粗口了?”
于舒喘着粗气,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没有急着回答,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____
赶紧把整首词先看完!
“......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卧槽!卧槽!卧槽!”
于舒此时胸腔好像被什么填满,有什么东西顺着血液窜入了大脑!麻痹了他的语言神经!
“老于?”
“老于?”
剩下两个教授面面相觑,这怎么了,反应这么大,还喊不听。
对视一番,两人默契的走到了于舒的身后,看向屏幕:
“......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嘶!”
“嘶!”
两道嘶气声同时响起。
几乎同时,两人只感觉脑袋被什么重击!直接发木!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瞬间冒起!
“我滴乖乖!”
俩人一下就明白老于连续四声的卧槽是怎么回事儿了......
“卧槽!”
“卧槽!”
这换他们,他们也得艹了!
因为这词,甚至短时间让他们恍惚得丧失了除了“卧槽”的语言功能!
好一个水调歌头!好一个明月几时有!
“这词......”
“简直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