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那就谢谢你了刘医生....。”
因为是真的很饿的原因,所以伤者老婆并没有拒绝二流子的赠予,她在接过米饼之后就到一边去拿着吃了起来。
伤者老婆是没有带喝水的东西过来的,并且二流子记得她好像也一直没跟谁要过水喝或者是自己去装水来喝怎样。
所以有点担心她会噫着了的二流子,直接就从茶桌底下拿出一个纸杯来,并倒了一杯凉开水递给她道;“这个杯子你拿着喝水吧,水在这水壶里,你可以随便倒来喝....。”
“啊,好,谢谢刘医生,谢谢。”
刚才因为忙的原因,所以谁都没有去招呼伤者老婆,而她也一直到现在没喝过一口水,为此她在接过二流子的杯子之后,直接就在那咕咚咕咚的连续喝了五六杯子,喝完了这才舒了口气的停下来开始继续吃米饼。
“不客气。”
笑着对伤者老婆表示不客气之后,二流子就在那坐着一边拿起医书来看,一边对小六子说道;“小六子,你进内屋去看着病人,要是病人有抽搐和清醒的情况你就出来叫我,上半夜你看着我看书,下半夜我看然后你去睡觉...。”
“好。”笑着对二流子说了句好之后,小六子立马就在那拿着二流子给他的花生酥,美滋滋的吃着进内屋去看守病人去了。
怎么看守病人,胡子和张小三是有教过小六子的。
所以小六子进内屋之后,立马就在那检测起伤者是否有呼吸和心跳来了,检查完确认一切都正常之后,他就到边上去拿着花生酥慢慢的吃起来了。
只不过小六子没看多久,因为给不起医药费而觉得过意不去的伤者老婆,很快就进内屋来代替他,让他去休息,由她在里面负责起上半夜的看守来了。
小六子也没有客气,他从内屋出来后,跟二流子打了声招呼,随后就拿了几个平时用来装草药的麻袋摊在柜台前面(平时二流子给人看病的地方)然后就在那躺着开始睡起觉来了,并且这货还很快就睡着了...。
小六子去睡觉了后,王招娣也拿着二流子给她的冬瓜糖,回去药柜后面的床位睡觉去了。
此时医馆里面就只剩下在看医书的二流子和在看守伤者的伤者妻子两人是没睡的了。
就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凌晨。
而就在伤者老婆开始打盹,二流子开始放下医书揉眼睛的时候,伤者清醒过来了...。
“疼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嗷嗷嗷......。”
之前因为伤痛到麻木的原因,所以伤者的清醒,并没有惨叫。
而这次由于伤者的神经已经开始渐渐恢复正常了的原因,所以伤者在清醒过来之后,直接就在那开始叫起疼起了,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声。
听到伤者的叫疼,二流子在伤者老婆出来叫他之前,先一步走进了内屋。
走进内屋之后,二流子为了避免伤者会因为疼痛而咬着自己的舌头了,于是便在那一边将一块轻木块塞进伤者的嘴巴去给他咬着,一边开口对他说道;“忍忍,咬着木块,别伤者舌头了....。”
“哎哎哎.....啊啊啊啊.......痛痛痛.......。”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伤者已经没有办法去回复二流子的话语,他在强忍着疼痛张嘴咬住轻木后,就又在那嗷嗷的叫疼起来了。
看到伤者如此难受,二流子在叹了口气之后,就只能再次做亏本生意……。
他走出内屋,在外面假装在医药箱里面拿药,实际上是从卫生站里面拿药的拿出止痛药和消炎药的输液出来,然后就进内屋给伤者挂上了点滴了...。
之后大约一分钟的样子,药效的原因让伤者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之后伤者在重重的舒了口气之后,就直接躺在病床上轻度的昏睡了过去。
看到自己丈夫再次昏睡过去,伤者老婆有点紧张的对二流子问道;“刘医生,我丈夫这是怎么了,他没有什么大碍吧??”
“你丈夫的伤,来之前你是看过的,那么多的伤口,而且还伤那么严重,所以他会这样痛苦才是正常的,倒是他要是表现出不痛苦的模样来,那才是要出大事了。”
随意的对伤者老婆表示这是正常情况后,二流子就又在那一边拿药膏来给伤者涂抹伤口,一边淡淡的对伤者老婆说道;“还有你丈夫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在疼痛中度过,他需要很大的毅力来坚持下去,所以这几天你们最好是带你们孩子过来陪陪他,让他有更加坚定的毅力扛下去....。”
二流子并不是开玩笑的,就伤者这样的伤口,他接下来的几天是一定会在痛苦中度过的。
而且这种痛苦搞不好会伴随他一生,以后凡是下雨刮风他的旧伤口都会疼痛不已,外加这还不是二流子可以逆转的....。
伤者老婆对治疗上的事情懂得不多,不过她知道这事要听医生的话,所以她在听完二流子的话后,就在那点头说道;“好,我明天就带孩子过来陪他,还有刘医生我丈夫拜托你了!!”
“虽然你们支付的医药费严重不足,不过身为一个有道德的医生我是会尽全力去医治他的,至于他最后能好到什么地步,这就看他自己的努力和天意了....。”
对伤者老婆表示自己会尽最大的努力医治伤者后,二流子见小六子起来了,于是他就直接让小六子来换伤者去休息了;“还有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看着不会出事的,外加你不要想太多了,你丈夫已经百分百保住了......。”
“那刘医生我丈夫就麻烦你了。”
本来伤者老婆是还想坚持自己在这里看着伤者的,但因为实在是太困了的原因,所以这导致她不得不接受二流子的安排,让小六子来接替她的位置,然后她去小六子的打的地铺那睡觉。
等伤者的老婆去睡觉后,二流子就让小六子在那看着伤者的输液袋,等里面的药水没有了就去叫他,然后他就在他平时喝茶的凳子上面躺下睡觉了。
不过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宁。
刚睡一个小时不到,小六子就叫他药包完了。
之后拆掉药包后,再次回去睡觉,结果又是一个小时不到,病人再次被疼痛得苏醒过来了。
众所周知,伤者是不能过多服用和使用疼痛药和麻醉药的,所以这次二流子没有继续给输液和打针什么的,而是让伤者在那咬着轻木跟疼痛硬抗。
硬抗的后果就是伤者半个小时就会起来一次咬着轻木惨叫,然后惨叫了半个小时左右又疼得虚脱到又躺下睡着了。
当然了,二流子中间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给伤者补充水分和葡萄糖,以免他会在此期间出现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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