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的野望
武田军这边以一队二百多人赤备带头,身后跟着一千多人追击一里外的上杉本阵大军。
上杉宪义看到跟随自己的队伍人数越来越少,尽管那些国人豪族还跟着,但是看样子也只是表面功夫了。
他听到身后传来疾奔的马蹄声,当即回头一看,果然是一名使番,使番跑过来,来不及行礼,喊道:“殿下,殿军与武田军一触即溃,一支接近两千人的武田军已经追来了。”
上杉宪义点点头,结果不出所料,不过使番这个时候才来,想必上杉宪贤率军抵抗过。
一旁的大谷朝宏连忙说道:“主公,您与常备队现行离开吧。”
太田资正微微点头道:“主公,还是回去救援江户最为紧要。”
上杉宪义摆手道:“暂时不用担心,江户城里还有阿春作为人质,就看北条氏康他狠不狠了,江户还能撑一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减少此战带来的影响。拿我的朱枪来。”
太田资正瞪大眼睛道:“主公要亲自上阵?”
上杉宪义接过今井义丰送来的朱枪,笑道:“我堂堂关东霸主,岂能就这样如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逃了?现在该反击了!”
说罢,他调转马头,举起朱枪大喝道:“我坂东男儿何在?与我一起杀敌!”
“喔!”
太田资正等人带头怒吼一声。
上杉宪义抽出自己的扇子,金扇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他立马挥舞道:“嘿~嘿~”
“喔!”家臣足轻立马齐声一吼。
往复三次,已经低落谷底的士气迅速回升。
上杉宪义大喜,当即说道:“骑兵队,跟我走!”
紧紧跟随在上杉宪义身边的马廻众,旗本武士队以及骑兵备队迅速跟随上杉宪义调转马头离去。
矶野员昌大喝道:“骑马武士跟我来!”
太田资正也连忙喊道:“骑兵队,跟上主公!”
随着上杉宪义振臂一呼,身边迅速聚集了一千多骑兵。
正在后方跟着的上野国人一看上杉宪义调转马头回来,大为惊讶。
长野业正连忙上前向领头在前的上杉宪义,问道:“关东大人,您这是要去做什么?”
上杉宪义笑道:“不可让甲斐的山猴子小瞧了我坂东男儿,我岂能重蹈上杉宪政的旧路?长野大人可敢与我一起杀敌?”
长野业正顿时来了精神,他大笑道:“关东大人千金之躯都不惧危险,在下岂敢退缩,请大人吩咐!”
上杉宪义当即点头道:“好,带领骑兵队,跟上我。”
长野业正连忙返回自家队列,调动仅有的近百名名骑马武士,那小幡宪重连忙率领自家的小幡赤备追随,而长野十六本枪个个都带着不少骑兵跟上。
很快上杉宪义身边的起兵就有了两千,这数目已经比武田家要多了,毕竟这些都是精锐的骑马武士。
上杉宪义这边准备反击,武田军距离他们已经不足十五町,也就是一千五百多米。
武田家之所以敢追的这么快,主要是山本勘助和原昌胤及时联系,而且原昌胤本身就是阵马奉行,负责监察战场上的变化,他早已经知道追击的路上没有埋伏,上杉宪义也没有设下埋伏。
不过片刻,冲锋在前的赤备大将浅利信种看到冲他杀来的上杉军。一旁的原昌胤惊讶道:“竟然是上杉家的骑兵大军,浅利大人,我们该撤退了!”
浅利信种喝道:“他们不过是一支败军,何惧之有,杀!”
原昌胤一看事不可为,立马说道:“在下去统领后方足轻。”
赤备骑兵们开始缓慢加速,准备与敌军对冲,现在的他们士气正盛。
很快两军相距不到百米,各自的战马都开始最后的加速阶段了。
浅利信种长枪直指穿着金边赤色大铠的武将喝道:“上杉宪义何在?我乃武田家谱代家老,浅利城城主,侍大将浅利信种,上杉宪义纳命来!”
上杉宪义正是那冲在最前面的武将,他大喝道:“上杉宪义在此,看枪!”
他手中的朱枪迅速刺出,浅利信种瞪大眼睛,手中长枪连忙跟着刺出。
两人交错之际,浅利信种直接被上杉宪义的朱枪顶住胸口的扎甲,整个人直接被击飞,撞到后面一名赤备的身上,摔倒在地上。
赤备们来不及惊讶,上杉家的骑兵已经赶到,双方顿时冲撞在一起,双方各有武士摔落下马,而跟在赤备后方的武田军早已经列好方阵严阵以待。
上杉宪义自然不会率领骑兵冲击这个方阵,地形对他们并不利,不过武田的赤备骑兵并不多,他连忙喊道:“飞驒守,你率领本部常备下马作战。”
矶野员昌当即领命,率领骑兵下马作战,同时上杉宪义也让太田资正率部下马作战与矶野员昌一起迎击武田军。
原昌胤看到对方都是精锐的武士足轻,自己这边大部分都是临时征召的足轻,他顿时觉得此战怕是输定了,不过他没有后退,而是喝令部下稳住阵型。
矶野员昌率先出动,他带领骑兵队冲到武田军阵前二十米远的地方下马开始列阵。
原昌胤自然不会给矶野员昌列阵机会,他立马让一队人发起进攻。
矶野员昌之所以跑这么近列阵,主要是骑兵队没有木楯,这要是遭受几轮箭雨,肯定会有大量的伤亡。
一队百多人的足轻在一名足轻大将的率领下迅速逼近,矶野员昌当即叫上附近的几十人对着武田军发起冲锋,剩下骑兵在各个骑兵大将的率领下迅速列阵。
那名武将大喝道:“我乃武田西之海八人众的小林九郎左卫门尉,来将通名!”
矶野员昌暗自嘀咕道,什么八人众,有我八虎将牛马?他当即唱名道:“我乃关东管领上杉家家老,飞驒守矶野员昌,看招!”
他手中十文字长枪直接横扫过去,小林连忙抬起手中长枪格挡,
“啪!”
枪杆撞击发出巨响,而小林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他直觉得自己的虎口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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