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看着满地的尸体张拓海不由得挠了挠头。
他还以为这些家伙多厉害呢。
一个个弄的跟鬼似的,结果跟弱鸡没什么差别,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张拓海利用巨大的雪铲将这些人的尸体和镰刀怪的尸体堆在一起,随后亮出了火焰喷射器,将巨大的尸体堆点燃了。
本来人类的尸体含有大量水分,想要点燃是很困难的。
但是,有了这些镰刀怪的尸体当做干柴,翻到容易了很多,眨眼的工夫,巨大的尸山就变成了燃烧的火堆。
张拓海将车子退开了一些,让尸山自行燃烧,这样虽然慢了一点,但却能节省大量的燃料。
处理完这些之后,张拓海从车里跳了出来,提着AK74来到了皮克托面前。
“皮克托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张拓海蹲在了皮克托的面前,幽幽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吗?现在说吧。别说我没给你解释的机会。”
“这还解释个毛线。”皮克托低声咒骂了一句,脸上却堆满了笑容,“康斯坦丁先生,误会了,我们是担心你出问题,所以我才带着村民们来助阵,刚才我们看到您彻底消灭了那些镰刀怪,兴奋之下才冲下来的。”
“然后,就绕着我的车兜圈子,用铁链子打我的车,还试图打开车门?”张拓海冷笑着问道。
“这是我们庆祝的方式,打开车门是想要请您一起出来庆祝。”皮克托一副言辞恳切的样子。
他讲话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
张拓海感觉,要不是自己有提示系统说不定还真信了他这套鬼话。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人要是扔到他原本的世界,干销售绝对是一顶一的高手。
“少废话,你的那些东西都藏在哪里了,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过我会在你的腿上系上绳子用车子把你拖回到村子里去。你觉得等回到村子里,还能剩下多少?”
想了想回去了路面,皮克托不由得一阵胆寒。
“在我的房子里,都藏在地下室里。”皮克托说道。
“哪座房子是你的?”张拓海问道。
“村子里最大的那栋就是我的。”皮克托不敢隐瞒。
“你就是村长?”张拓海皱起了眉头。
“没错。”皮克托连连点头。
“这么说那个什么侍妾也是假的了。”张拓海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真的,这个是真的,我有三个老婆,那个最小的侍妾也确实很白,像传说之中的雪一样洁白。”皮克托连忙说道。
“那就好。”
张拓海从腰间拔出了皮克托送给他的红堡特制狩猎手枪,对准了皮克托。
“你要干什么?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把我的三个老婆都送给你!”皮克托大声的喊了起来。
“你自己说的,如果我完成了悬赏,没有拿到报酬,就可以用这把枪崩了你的脑袋。”
张拓海说着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巨大的声响震的张拓海一阵耳鸣。
不过,后坐力确实不大,几乎和格洛克差不多。
而皮克托的脑袋此时则像是西瓜一样爆裂开来。
让人感到震惊的是,皮克托流出的血液居然和那些变异的怪物一样,也是绿色的。
看着皮克托的尸体,张拓海眼中露出了沉思。
“是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会拥有这种绿色的血液,还是身体变异的家伙,才拥有这种绿色的血液?”
样本太少无法推导出有效结论。
张拓海将这个要点记了下来。
随后,张拓海从车上拿出了一个火焰喷射器,将皮克托的尸体烧掉了。
村长嘛,当然要享受一下VIP服务。
在熊熊的烈焰之下,皮克托的尸体化为灰烬,一块结晶模样的变异器官和一串巨大的铜钥匙留了下来。
连人都能掉落变异器官?
张拓海为这个发现暗暗的吃了一惊。
如果这个发现被传出去的话,玩家为了获得足够的变异器官,说不定会去猎杀原住民。
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张拓海将变异器官收好,随后有将铜钥匙收了起来,能被皮克托随身携带的东西,必然是十分有价值的东西,说不定这就是皮克托藏宝库的钥匙。
又过了一会儿,那座尸山也被烧了个干净。
将灰烬扫开,露出了下面密密麻麻堆叠的变异器官。
粗粗的数了数,足有八百多。
“这个该死的皮克托骗我!”
张拓海有些生气。
明明说这里有上千只镰刀怪的,要是按照正常的途径,他岂不是换不到蒸汽核心?
“看来,这些土著的话也不能全信,否则,被卖了都不知道。”
张拓海又在小本本上记下了一条。
将这些变异器官搬回了车里,张拓海沿着公路向着来时的方向驶去。
这一次就快了许多,到了村子里之后,仍然是之前的那副景象,家家关门,户户上锁
张拓海也懒得理会,只要他们不出来攻击他,他也不会随便乱杀人。
他开着车径直来到了村子中央,那栋看起来最高达的房子前。
这栋房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钟楼,窗户都是彩色雕花玻璃,看起来十分的气派。
“房子到是不错,希望能有个好收获。”张拓海搓了搓手,拿着钥匙打开了那扇黄铜大门。
大门里面是一个客厅一样的房间。
靠着墙壁是一个大柜子,被分成了无数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面都摆放着一个头骨,每个头骨的下面还有一个小巧的标签。
张拓海走过看了一眼,发现,这些头骨都应该是皮克托的敌人的。
标签上详细的描述了两人之间的恩怨,而头骨则是皮克托将他们杀死后,特意取下来做收藏的。
“病态的爱好。”
张拓海摇了摇头,向着四周扫视着。
一道旋转楼梯直通向上,不远处有一扇半开的门,顺着门缝看进去里面是厨房,在楼梯的下方还有一扇黄铜大门,看样子,比大门口的那扇大门还要结实。
“这应该就是通往地下室的门了吧?”
张拓海向着那扇黄铜门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从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张拓海抬头望过去,一个皮肤如牛奶般白皙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穿着家居的连衣裙,张拓海扫了一眼,感觉皮克托终于说了一句真话。
果然,很大,很白,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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