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和平移交权利?还要保护那些大财团的财产?他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吗?”
张拓海看着手中的电报冷笑了起来:“把电报传出去,让大家说说合不合理。
电报在众多牛仔手中传阅,看过电报的牛仔纷纷破口大骂:“什么垃圾总统,先前那些大财团欺压我们,让我们连水都用不上的时候,不见他出面,现在居然还要让我们保护那些大财团的财产?他到底是鸡肉卷国的总统还是灯塔国的总统?”
有激进的牛仔甚至喊出了:杀进鸡肉卷城,夺了那斯鸟位的口号。
一股愤怒的情绪传遍了牛仔们的内心。
在他们看来,总统之前不帮他们伸张正义就已经是失职了,现在又公然否定他们为自己争取权利的行为,还要让他们放弃权利,保护敌人的财产,这不就是要压着他们的脖子让敌人杀吗?
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了一股被背叛的感觉。
“这该死的总统推翻了算了。
“独立,老子受够这该死的国家了,大家一起独立,自己当家做主,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他要秸秆市的统治权,就让他自己来拿好了,看看是他的手硬,还是我的子弹硬。”牛仔们群情激奋。
有时候情况就是这样,气氛烘托到了,就不是你想不想黄袍加身的问题了,就算你没那个想法,你手下的人还要不要再进一步了?
不能满足大家的利益,大家就能干掉你,再推上来一个能带着大家向着更高处爬的人。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还不是扯起独立大旗的时候,否则,我们将会面临多方面的压力,先以自治市名义脱离联邦管辖,我们自己管自己,扛过绿色战旗的报复,等到时机成熟,再正式建国。”
张拓海安抚着众人,同时开始大肆封赏,将几个表现出色牛仔任命为了治安官,每个人手下关着几十个人,负责城内的治安巡查,每個人都有一份工资,资金从市财政里面出。
任命完治安官之后,张拓海让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封那些议员的家产。
这些议员这些年来一直充当大财团走狗,肆意压榨他们这些普通的民众,盘剥他们的血汗钱,现在,到了偿还的时候。
当牛仔们进入那些议员的庄园的时候,一个个都傻了眼。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座座外表平平无奇的庄园,内部是多么的富丽堂皇。
巨大的水晶吊灯,室内挂满了一幅幅珍贵的油画,名贵的瓷器,精美的艺术品,以及堆满了酒窖的美酒。
被封死在墙里的保险箱被暴力破解了,里面装满了一捆捆现金和名贵的首饰,还有一张张国外的银行卡。
“这些人这些年到底捞了多少?”
牛仔们被眼前这么多东西晃瞎了双眼。
“酒水全都搬出去分了,这些艺术品都别动,放在你们手里只能当个摆件,等过一阵我找个渠道卖出去,换成钱和武器分给大家。’
张拓海立刻宣布了分配规则。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坚决果断,否则的话,以后就管不住了。
队伍的腐化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一路崩塌。
“明白!’
一群牛仔听到有酒分全都欢呼雀跃起来,吵吵嚷嚷的去酒窖搬酒去了。
看着那些牛仔兴高采烈的样子,张拓海不由得摇了摇头,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是没有自己,这些人恐怕还在被欺压之中,只不过借着自己的东风才翻身做主,不过,他现在还不得不去依靠这股力量。
“这些人怎么这样?”
看着喧闹的牛仔们,米兰达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她有点不喜欢这样。
“毕竟之前也没经受过训练,不能指望他们像正规军一样令行禁止,只能用这些激发士气了,短时间内肯定是没什么改观的,只能依靠一步步锤炼,才能让他们脱胎换骨,他们的路还长着呢。
张拓海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
米蘭達也无奈的點头。
秸秆市宣布自治的新闻很快传播了出去,除去鸡肉卷国内的人和周邊的小国比较关注之外,在国际社会上并没有谁多看两眼,毕竟这里是世界的边缘,哪怕死了几十万人,都不会有谁真正的关注的。
训练场上,卡洛尔将一个标靶打的粉碎,这才扔下了手中的突击步枪,一边擦着汗,一边接过了助理递过来的平板电脑,上面有助理挑选出来的重要的新闻。
作为一个大财团的继承人,她需要对世界上的大事有着准确的了解,这里面可是蕴含着很多商机的。
翻阅着,忽然一条新闻进入了她的视野中。
“鸡肉卷国的秸秆市宣布自治?秸秆市,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卡洛尔回头向助理问道。
“有消息说那两名逃犯潜逃到了秸秆市附近,不过,我们在那边的线人太少了,只能得到比较模糊的情报,并不是十分的肯定。”
助理连忙说道。
“那就去查清楚,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他!”
卡洛尔说着望向了远处的训练场,一大群雇佣兵在一片原始雨林的模拟场地艰苦训练着。上一次秃鹫突击团损失惨重之后,卡洛尔充分吸取了教训,重新花费重金招募人手训练起了一只新的队伍,这只队伍每日就训练如何在雨林之中搜索和作战,就是为了针对张拓海而存在的,有了这只队伍做底牌,她对抓住张拓海充满了信心。
“是,”助理连忙去做了。
与此同时,绿色战旗的十几名残兵败将狼狈的逃回了总部。
“什么?你们几百名精锐连敌人的影都没看到,就被全歼了?那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拉出去砍了!”绿色战旗的首领愤怒的咆哮道。
一群残兵败将被拉出去砍了脑袋。
随后,上千名精锐被选拔了出来,驾驶着装甲车和悍马车再次气势汹汹的向着秸秆市冲了过去,誓要一雪前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