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在尝试说服自己,说不定这武器对于男人和女人区别对待了呢?!
他又借故支开了魏小菲,打算再试试魏叔,魏叔是男人,若魏叔尝试没有问题,那肯定就是马武的问题了。
这观念笔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魏小菲很快缓过了神,回头看了谢言楠一眼,“刚刚好奇怪,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个白日梦一般。”
问魏叔无非就是问问魏小菲的身世,他一直这么小心翼翼保护,不打算让别人知道。
谢言楠靠近了他,他也没有任何防备。
“魏叔,魏小菲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有了刚刚魏小菲成功的例子,他这次胆子便大了几分,直接步入了正题。
“是。他们都以为那天潜入房间的是马武,其实不是,那个男人是我而已。马武不过是被我灌醉了仍在了床上。”
魏叔的嘴角浮起了一抹神秘的笑意。
卧槽!
谢言楠原地懵逼,三观炸裂。
这比马武是魏小菲亲身父亲这事实还来得猛烈,让他不由得整个身体为之一颤。
他也没想到这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蔼的魏叔,是一个有如此心机的人。想方设法得到自己喜欢女人不说,栽赃陷害给其它人,让女人内疚后悔。
看似他吃了大亏,娶了魏小菲的母亲,实则他才是背后正常游戏的赢家。
“嗯,我明白了。”谢言楠赶紧让自己的思绪收回来,再次笃定了马武有问题。
“马武这人是什么时候进入你们研究所的,你们平时交集多吗?”
既然观念笔对魏小菲和魏叔都有用,不可能单单对马武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是外聘专家,只是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向他请教,几乎不怎么来研究所。”
魏叔如实答道,“关于他的身份,我一无所知,只是知道他的名字罢了。这个人很神秘,你要小心他。”
魏叔能这样说,谢言楠明白,他的思维应该还在观念笔的控制之下。
他点了点头,想证实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没有别的问题他想知道了。
最大的翻转是,魏叔算是整个盆谷看起来最面善面慈的人,却没想到这底下藏着如此的心机。
而其他人呢?
谢言楠不敢想象。
人心隔肚皮,往后小心为上,也不能完全依靠系统。
“咦,我记得刚刚自己明明说了话,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回事?”
魏叔有些疑惑地望着谢言楠。
“没有啊,我们两个就在这里站了不到一分钟。”谢言楠连连否认,这玩意儿不仅能控制挂念和意念,还有消除相关记忆的功能,简直太神奇了。
不过……
眼下最大的麻烦事马叔,完全不知道身份,又如此厉害的人,谢言楠真担心他是一个别有目的的人。
“谢言楠,你到地下室来一下呢!”
马武站在激光隧道口呼唤着谢言楠,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若不是谢言楠是三阶人类,根本就听不清楚。
他正在疑惑刚刚测试的结果,便怔怔地走了过去。
“马叔叔,什么事。”
他居然见到马武的眼睛里有几许慌张。
马武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跟在自己的身后。
“我发现我们盆谷被监控了。”
来到了刚刚谢言楠打造的武器工坊,他关上了门,如释负重地吐出了一句。
“监控?”
怎么可能?!虽然现在依然是每隔一个小时警报声会想起来一次,但是每天谢言楠都会将监控翻查很多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甚至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马武递过了一张白纸,“这个……。”
他指了指白纸上如沙粒一般大小的碎屑,虽然只有很小的几粒,却不难分辨出它们全都是黑色的。
“这什么东西?”
谢言楠将眼睛凑近看了看,就像是普通的沙粒一般,而且鼻子也识别不到任何味道。
“它是隐形油漆。”
马武如往常一般深沉,缓缓解释,“盆谷每隔一个时辰会出现一次预警。我自己画了一副盆谷缩小版地图。”
他拿出地图来,蹲下将地图平铺到地边上,伸出食指,“每一次预警的位置都各不相同,我都用黑色的笔在地图上标注了出来。”
“将这些位置全部用直线连接起来之后,发现两个预警点之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
“我做了一个假设,如果这里存在监控,那么它一定会出现在所有预警点的交汇处。因为它会路过。”
“然后根据这多边形,我计算除了预警的中心位置,在下面种上了种子,平铺上了很大一张薄膜,看似我是在种蔬菜。实则我在搜集有关的信息。“
“后来就搜集到了这些。这些东西很小,不认真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马武缓了口气。
“就算认真看,也不一定能找到,就真的如沙粒般大小。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谢言楠虽然听得懵懵懂懂,但是这些看似黑色沙粒的东西,一定和马叔口中的监控有必不可少的联系。
“它们是热敏感监控掉下来的涂层,我已经用实验检测过了。”
“热敏感监控?”
这玩意儿好新奇,谢言楠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那么大的监控就在自己的盆谷上空盘旋,能够不备发现吗?
“它就是一种隐形的飞行监控,适合在低温运行,高温其实也可以,只是本身的涂层会慢慢掉落。我猜对方应该没有更高级别的监控了,所以只好冒险用的这个。”
原来如此!
谢言楠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马武,他根本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利用隐形涂层可以让整个监控变得透明化。
一想到身边可能有无数个这样的监控,他头皮一阵发麻。
“那我们怎么办?”
肯定是不能打草惊蛇的,但从这个监控来看,对方的科技已经领先了他们太多。
“反监控,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可以反监控。”
马武特意分析了一番,让对方误以为我们还在他们的监视之下,然后自己顺藤摸瓜,找到对方的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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