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几名大汉刷的地起身,将手中渔网向时迁的方向一撒。
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这些家伙的身手不像打渔郎,反而有些像草原的牧民。
就在不远处跟随的杨雄、高顺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刺客?
朗朗乾坤,在这辽东地界,在这襄平城外,竟然有人敢行刺时迁?
两人疯狂地飞奔,高顺有些慌,因为像时迁这样的主公,天下间实在难寻,要是就这么死了,有点令人惋惜。
杨雄虽然也在跑,但心中一点不慌,你们大概不知道主公以前是百合派的掌门。
电光火石之间,时迁将仇琼英向身边猛的一拉,脚下运起惊鸿照影,身如鬼魅地向后移动了一丈远。
几个汉子揉了揉眼睛顿时懵了,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老大会武功?
时迁心道你们以为我跟孙策那弱鸡一般?
随后几人拔出腰间匕首,夕阳照在刃尖上闪耀着多彩的光芒。
跟着这些人如野兽般冲了过去,时迁站在原地双手呈指状,身旁的仇琼英秀眉轻皱。
百合封穴指,通幽。
百合封穴指,山光。
...
光君。
六合。
随风。
...
刚冲到附近的高顺持刀护在时迁旁边,看见时迁和主母两人双手往前乱戳,而对面的大汉一个个莫名其妙地先定住,随后离奇倒下,心说这是什么妖法?
“英子,留两个活口。”时迁嘱咐说道。
仇琼英跟着掏出一团红色丝线往空中一扔。
刷刷刷...
红色丝线仿佛有生命一样向对面飞去,跟着就在最后两日身上疯狂缠绕。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脸汉子,最终被丝线背靠背捆扎了一起,然后倒在地上无法再动弹。
“老三,把这两个活口带回去,交给奉孝审问。”
“唯。”杨雄说完,单手抓住两人的肩上的衣服,直接拖着就往襄平的方向走。
高顺指着地上那些人说道:“主公,他们需要处理吗?”
“推进冰窟里,喂鱼。”时迁冷冷地说道。
高顺还是第一次见时迁这么严肃,可能是接触太少了,他总觉得这个主公与别人不一样,总是笑呵呵的像个老好人。
高顺处理完尸首,时迁与仇琼英已经骑马往回走了,他快步上马追上杨雄,帮这位老大一起押解刺客。
这家伙情商再低,也知道眼前这位可是辽东都督,时迁的绝对心腹,看这厮单手提起几百斤的人,心说也不是个善茬。
“都督,刚才主公和夫人是施的什么妖术吗?”高顺忍不住问道,这厮来辽东数月,在军事学院见过不少眼花缭乱的东西,但如此奇特的功夫还是第一次见到。
杨雄神秘地说道:“主公和几位夫人,都是不简单的存在,二夫人的暗器手法天下无对,主公嘛,哼哼。”
杨都督说二夫人刚才在丢暗器?怎么什么也没看见?我瞎了?
时迁将军的功夫就更奇怪了,我好难,我好想知道...
高顺没有再问,因为这个杨都督实在是寡言,比自己还要寡言,整个辽东军都透着神秘。
时迁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襄平,杨林、石秀等人纷纷要求审问刺客,但时迁已经委任郭嘉处理。
几位夫人都拉着时迁反复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那里。
扈三娘首先说道:“师兄你已经是一方君侯,出门必要的随从不可少带,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不准再发生。”
“姐姐说得对,辽东治安再好,总会有些歹人的。”刘慧娘补充道。
时迁在扈三娘的寝房内苦笑道:“我的身手你们还不清楚?打架是不怎么样,但谁又能伤到我?”
“不行,以后你走哪里都得带着我。”陈丽卿气呼呼地说道。
“总之今后官人要小心些...”李师师没有办婚礼,只能算个侧室,所以面对其余几名夫人时,说话底气不是很足。
“那些人是不太像襄平附近的渔民,现在辽东安居乐业,这些没理由来刺杀夫君的。”仇琼英也说道。
“好了,好了,都别乱猜了,郭奉孝会查清楚的,我去找杨林、赵云他们说会话。”三个女人一台戏,时迁可不想成为戏中人,耳朵实在是受不了。
“赵云与蔡琰正在洞房花烛,你去找他说什么来?不许去。”扈三娘怒道。
“嘿嘿,我居然一时间没想起来。”时迁尴尬地摸了摸脑袋。
“是不是后悔了?”陈丽卿意味深长地说道。
时迁纳闷地问道:“后悔什么?”
“那蔡昭姬,年轻美貌又才学过人,你怎么没留下?”陈丽卿再次说道。
扈三娘、仇琼英、刘慧娘都在等着时迁回答,李师师默默退到了一旁,时迁要娶几个她都不会拦的,能用现在的生活她已经非常知足了。
时迁看着一个个期待的眼神,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随后苦笑道:“我说你们不要胡闹了,当我什么人了?我又不是曹贼。”
陈丽卿憋憋嘴,“别人不好说,你嘛,狗改不了吃屎,你教的...”
卧槽,时迁欲哭无泪,随后一头倒在扈三娘的床上。
“姑奶奶,我惹不起你们,我要睡觉了,你们谁留下来陪我?”
这是扈三娘的房间,谁敢来鸠占鹊巢?但想到傍晚时迁被行刺,又想多留下说会话,再者这厮出差一年,几名女子实在想多待一会。
扈三娘也知道几人的心理,所以并没有不快,反而与几位姐妹坐在一起,就呆呆地看着床上的时迁。
几位女子都是当母亲的人,总觉得眼前的人怎么也看不够。
时迁的话没有回应,房间里又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场面感觉有些诡异。
时迁坐起身来,看见几位夫人热情的眼神,然后这是戏谑道:“哟呵,都不愿走啊?那不如大被同眠?反正三娘这秀床又宽又大。”
时迁刚说完脸皮薄点的刘慧娘首先脸红起来,随后就是仇琼英双颊泛霞。
“只要姐姐允许,我才不怕呢。”陈丽卿挺了挺胸膛说道。
我尼玛,这妹子还是这么霸气。
扈三娘笑道:“今天但凡想留下的,我今天都准了。”
陈丽卿听完嘻嘻一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轻轻靠在时迁身旁。
仇琼英紧随其后,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然后刘慧娘也壮起胆坐到了床边。
扈三娘见李师师不动也没有邀请,自顾自地靠了过去,陈丽卿很识趣地把时迁的肩膀让了出来。
“师师你也来,大家一起才有趣。”时迁看见李师师欲说还休的样子忍俊不禁。
李师师看了看时迁,又看了看扈三娘,然后才低着头小心地走了过去,坐在大床的最边缘。
时迁左看看右瞧瞧,然后会心一笑地说道:“英子,熄灯。”
“啊?哦...”仇琼英葱指轻舞,随后房间里的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里,时迁左拥右抱,惊起哇声一片。
“下面我先讲个故事,名字就叫韦小宝在怡春院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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