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香克斯,
海贼王世界中的海上四皇之一,精通三色霸气、剑术、体术……
对于常人来说诱惑力极大的恶魔果实,这个人却可以做到视若无物,只为了不给自己扣上枷锁,增加缺陷,
这是一个不论战力还是意志力都很强,且尽可能做到让自己全方位提升的顶尖强者。
虽然力量体系不同,
但凉介依旧可以基于前世所了解到的情报进行分析,
集攻防于一体的超强体术和剑术在武装色霸气的辅佐下,香克斯的近战能力绝对是要比布鲁诺强大很多,
而布鲁诺所不具备的,对于忍术、幻术的抵抗性,他同样因为见闻色霸气和霸王色霸气的觉醒,拥有一定的抵抗力。
虽然比起常人,他断了一条手臂,
但还没有真正见面,凉介对于他的综合实力评估已经很高了,
同时,他也很期待。
“可是……你的时间快到了。”
安静听完凉介的解释,雏田也清楚了只凭借日向星彩等人很难追踪这个异界人,“不论对方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你所猜测的那个人,也不论他的实力到底有没有如我们估算的强大,但……”
“你的时间快到了。”
她又强调了一次。
至于是什么时间,当然是蜕变的时间。
“……确实。”
本来还兴致冲冲,打算去验证对方身份的凉介遗憾的想起了这个问题。
年岁已至,脑海中的进度条也已经差不多蓄满。
以往这个时间段他都是安分筹备,以免得在某些关键时候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导致出现生命危险。
这是他一直以来惯例,也是偏于稳妥的性格使然,所以今年也是一样。
“那这件事情要让他们先按兵不动吗?”
看到凉介同意下来,雏田松了一口气。
她就怕对方会冒险,在这种时间外出。
“传个消息给他们吧,如果被发现了,就以善意的态度进行接触,不要搞什么小手段。”凉介想了一下回道,“真诚,着重在传信的时候强调真诚这个要求。”
“如果对方在感受到我们的善意以后,愿意一起坐下来商谈的话,那就留下日向的姓氏,邀请他在方便的时候过来做客。”
“但要是对方的态度很恶劣,那就直接撤退,等我去处理这件事情。”
既然自己没有办法亲自过去,那关于后续的任务指示当然就需要更改一下了。
如果对方真是红发香克斯的话,只要保持真诚善意的态度进行接触,应该不至于立刻发生冲突,
而只要等到自己这边结束,那便随时可以登门拜访。
坐在他的身旁,雏田点点头,但又忽的摇摇头,“等会……可如果对方不是你推测的那个人呢?人和人之间虽然必然存在一定的差异,但也可能存在在能力、性格、外貌特征上极为相符合的两人,更何况我们得到的还仅仅只是对方的外貌特征,且这还涉及到异世界。”
她转过头紧盯着凉介,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很不解为什么他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你现在的安排应该基于,这个异界之人是你猜想的那个红发香克斯,但毕竟只是你的猜想,如果不是呢?”雏田疑惑的问道,“虽然说情报不足的情况下,多数考虑都可以在模拟分析的情况下进行抉择,但……这未免有些太过于草率了。”
“任务的执行都是有风险的,况且是这种目标位置的探查任务。”
对于雏田,凉介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我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明,多数的判断亦是依靠着情报的优势,才能够推算准确。”
“而像这种涉及异世界之人的任务,我也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清楚来者是谁。”
“忍界里出现什么恶魔果实、海军六式,在发生之前我从未想过会出现这类情况,我想这个消息若不是由我说出口的,你们应该也不会相信居然还有其他世界的人,居然还能穿梭时空。”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本就匪夷所思,完全无法用常理来进行判断,”
说到这里,他的话语顿了顿,以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说道:“我目前可以保证的,就只有我们一家人的安全,其他人的安全,我无法进行保证。”
凉介向来不是那种狂妄的人,
不论是普通的忍者世界,亦或者是与其他世界有所关联的忍者世界其实都一样,纷争是必不可少的,
而纷争也就代表着生死,代表着风险和收益。
对于这番话,雏田先是愣了愣,
随即,她的脑海中在片刻之间升出了无数的思绪,但很快又从那繁多的思绪中冷静的挑出了其中一条。
“你说得对。”
雏田平静的点点头,“传递讯息的事情,我会安排的。”
或许是因为凉介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太过于完美,以至于让她产生一种算无遗漏的感觉。
可实际上,世上又哪有人能做到算无遗漏,也就是基于情报的透彻和对局势的掌控所作出的具备风险的正确判断罢了。
执行任务,本来就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再然后,就是伊吕波团长的消息了。”
关于星彩汇报的事情告一段落,雏田又提起了另一封信件,“他们的队伍现如今已经跟火之国的使团汇合,正准备一起前往雨之国,预计赶在其他大国之前先一步登岛。”
“那还挺快的。”
凉介放下手里的信件,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封打开,“原本我还以为多了一些下忍,队伍的行进速度会被拖累。”
“但重点是,他们在任务的队伍中发现了漩涡鸣人的身影。”雏田点明这份邮件汇报的重点,“虽然他的存在被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族人无意间探查到。”
顿了顿,她强调了自己的看法,“在这么危险的任务中,作为九尾人柱力的鸣人出村了,木叶会不会别有所图?这一趟雨之国之行,有着没有与我们这些家族同步的目的。”
“难怪有点时间没看到他了,倒也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凉介仅仅这是随意的扫了两眼信件的内容,就放下了,“这件事情其实可以不用过度重视的,不过你才是未来的族长,你来决定。”
比起星彩传递的消息,伊吕波传递的消息就比较普通了。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雏田犹豫了一下,“鸣人是你的朋友,关于这件事情有什么决定,我还是希望能听听你的想法。”
“……也是。”
凉介点点头,“那么我的想法是,不要管这件事情。”
说着,他解释起原因,“据我对鸣人在村子里情况的了解,他这一次出村或许没有那么复杂的目的,就只是单纯去参与一场任务而已。”
“他之前一直没有出村进行任务,一方面是因为以前的暴走,致使他对于村子的态度并不明确,甚至可以说不稳定,村子里的高层对他很不信任。”
“之后,再加上实力方面也有所缺陷,所以鸣人就一直待在村子里,他自己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抗拒。”
“但前段时间我有跟鸣人进行过一番切磋,他的战力已经达到了现阶段一个相对顶端的水平,在村子里的学习算是已经告一段落。”
“在这种相对瓶颈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一直被困在村子里,猿飞日斩去世之后,村子里的火影也开始由他的师公自来也担任,他的师父纲手又是作为火影顾问。”
“有着他们两个在他头顶上扛着,再加上距离他上一次暴走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实力的提升和对尾兽的控制也是日益增强,鸣人想要出去接触一下外界,参与一下任务,村子里的其他人阻止不了他……”
凉介还没有提及的是,如果鸣人真的被安排了特殊任务要离开村子,绝对会过来跟他说明并且告别,不至于连一句话都不说就匆匆离村。
或许,他的行动是临时决定的。
甚至可能……是因为见到日向的队伍那么庞大,带了一大群下忍过去,木叶方面才不得已增加了兵力。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具体凉介也没有机会见到鸣人,也不清楚。
“跟伊吕波也提个建议吧。”
犹豫了一下,凉介还是开口插手起这一次的事情,“如果在行动过程中,鸣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们日向可以站在他那一边,反之,如果他们遇上了什么麻烦,也可以求助鸣人。”
“鸣人现如今的综合战力不弱于自来也和纲手,他缺少的只是一点经验,真出事的话对于他们的队伍也是有所帮助的。”
“以他的身份,如果需要提出什么要求,在木叶那边的队伍还是很有份量的,”
思考片刻,雏田点点头,“那我这就去尽快去安排。”
记下了关于这两封信的回复内容之后,她起身离开屋子。
房间内,
便又只剩下凉介一人。
顺着窗口,他望着屋外的茫茫白雪。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也终于是又到了开启限制器的阶段,如果说与那个疑似香克斯的人的接触,是他内心所期待的事情,
那么比起期待的事情,开启限制器便是他一直盼望的。
脸色虽然很平静,气息也极为平稳,但凉介的心中其实不像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这一次蜕变的积累,绝对是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巨大和强烈,
海军六式带来的,是肉体上的突破,
白眼能力的探寻,使得他具备了崭新的能力,包括八十神空击以及吸收查克拉,
除了这个以外,最近他还掌握了仙人模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三年来的收获。
而限制器目前对于凉介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当然是一个能够快速把汗水变现,把自己的努力翻倍展现在自己眼前的金手指。
凉介每一次学会新能力,每一次拥有新的突破,他都会在心里想,“那么……这份突破在之后的打开限制器中,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这种可视化的努力变现方式,比之任何的大饼都要来得实际。
对于本就把修炼当成是一种很深执念的凉介来说,这种感觉更是无比美妙的。
“或许这一次,也该蜕变成转生眼了吧……”
他不自觉的呢喃着,语气里满是期待。
从普通的白眼,再到有所区别于日向的眼睛,再到完全区别于日向,而更接近转生眼这个过程中,凉介能感受到自己离那双眼睛越来越接近。
或许……现在便只差一步之遥!
转生眼,是凉介从来到这个世界,成为日向一族的一份子以后就一直向往的能力。
从之前与黑绝接触时他的态度来看,大筒木一族好似没有关于转生眼的记载,
这种眼睛的存在,似乎是大筒木一族与这颗星球的人结合之后所产生的异变结果。
但从凉介掌握的情报上分析,转生眼应该是与神树果实所产出的轮回眼,是同等级别的瞳术。
老实说,之前与长门对抗,
当长门以一双轮回眼的瞳术便能把他逼到困境的时候,他真的有些羡慕长门拥有的眼睛。
虽然凉介一直都在说,使用者的强弱,才是取决于能力强弱的关键。
但……如若使用者的强弱只在伯仲之间,那取决优劣的便是能力了,这一环扣这一环,每一环其实都是极为重要的。
即使是战斗天赋一般的人,在拥有极为强大的能力以后,其实也是能够弥补自身缺陷的,就比如说海贼王世界中的自然系恶魔果实。
只要服食下自然系的果实,能力者本身便会拥有化身为自然的能力,
那只要不遇上克制自己能力的能力者、拥有海楼石亦或者是掌握武装色霸气的对手,那基本上是无敌的存在。
“真希望能快点啊,连红发香克斯都出现了,这个世界接下来的纷争,我可一点都不想错过。”
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着急,凉介根本不惧怕蜕变时的痛苦,
他只怕对手近在眼前,但他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抗衡,去享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