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丰田晕了过去,钱文松了口气。
肉山还压着李丰田的下身。
“好了肉山,不用压了。”
钱文揉了揉肉山的脖颈,表示对他刚刚勇猛的奖励。
肉山开心的呜呜直叫,到处乱蹦。
掏出乙醚,倒在准备好的手帕上,给李丰田来了个贴面,以防搬运的过程中出现意外。
给李丰田手背后,铐上手铐,手脚绑上绳子,封住嘴。
李丰田的胳膊,刚刚被肉山咬的有些出血,钱文打开看了看,因为有破棉袄挡着,伤口不深,拿止血带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一切搞定。
“肉山,你在这看着。”吩咐了一句的钱文,出去开车了。
没一会,箱式货车停到了大门口。
李丰田现在昏迷,全身软弱无力,钱文抱起对方的上身。
一点点的往车里拖,真是走三步歇十秒,肉山在一旁看着都着急,磨磨蹭蹭的,终于把李丰田搬进了车子后面的货箱里。
“肉山你也上去,看着他。”钱文道。
肉山听话的跳了上去。
回到刚刚李丰田挣扎的地方,地面有一些血迹,拿布子擦了擦,然后喷上除血迹的喷雾剂。
一番收拾后,看了看没有什么遗漏,关好大门,开车走了。
现在钱文行驶的路线,他早就侦查过了,是专门为了运输李丰田而准备的,一路不仅监控少,红灯也少,畅通无阻。
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汽修厂。
这个废弃汽修厂,以前不远处是有条通往高速公路的路口,可是1年前,这个路口废弃了,汽修厂也没了生意,就荒凉了下来。
钱文昨天出去四个小时,就是找这个去了。
本来箱式货车开到野外,后面的货箱空间也大,是个适合审问的地方。
可是在钱文要往里面安装数码摄像机的时候,发现太明显,太一目了然了,会让李丰田起疑的。
就另找了这个废弃汽修厂。
这个汽修厂他检查过了,里面灰尘能呛死个人,附近没有任何人烟,少有人来这里。
适合他一会的审问。
把车开进汽修厂院子,嘎吱嘎吱的关上快要倒的大门。
打开货箱门,李丰田还在昏迷中。
“肉山,在院中看着。”
用推车推着李丰田,往准备好的房间推去。
房间里杂物不少,正中央有两个椅子。
一千立于一个柜子上,歪着脑袋看着这一切。
费劲的把李丰田绑在椅子上,把手铐解了,给对方手臂上的伤口,再次包扎了一下,保证在问出真相前,李丰田不死。
坐在李丰田对面,等着对方醒来。
李丰田现在就坐于面前,接下来就看他的演技了。
“啪~”水泼在李丰田脸上。
李丰田动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乙醚劲还挺大,这还是他控制了用量。
“啪~”又是一瓶水。
这次李丰田有反应了,慢慢转醒。
“啊~”脑袋上的疼痛,和胳膊上的伤口,让李丰田叫了起来。
对面坐着的钱文,没有在做什么,就静静的看着。
等了一会,李丰田清醒了过来。
大小眼恶狠狠的盯着钱文,身体剧烈的挣扎。
你现在可不能乱动,钱文这样想着。
掏出54式手枪,“啪~”对着李丰田的脚就是一枪。
可惜歪的有些厉害。
现在钱文就一个感觉,这枪的后坐力也太大了,他差点没拿稳。
“你给老子动啊!”钱文面带凶狠的叫道。
李丰田看着就离裆部一厘米的抢眼,皮肤还能感觉到灼热感,吓得脚有些抖。
这是钱文的失误,毕竟不管是他还是骆闻,都没有碰过枪,他又是左手开枪。
本来是朝着李丰田脚附近开的,谁知误差有点大,擦点结果了李丰田。
事后钱文都有些惊吓,差一点,他就把自己杀了。
“你是谁?”回过神的李丰田,看着钱文问道。
钱文没有理会李丰田的问话,自然的挠了挠腰部,把真手枪别到身后,隐秘的把也在背后别着的仿真54式手枪掏了出来,指着李丰田。
做完这一切,钱文才看向对方,“不是跟你说了么?火哥的手下。”
“放你娘……”
“嗯~”
钱文有意无意的,把枪口往李丰田身上瞄。
李丰田看着指着自己的黑黝黝枪口,他只是狠,他又不傻,知道这时候命要紧。
“你不是老火的手下。”
“哦,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老火的手下,没有你这么狠的。”
闻言的钱文一笑,还真是,火哥是放高利贷的,手下都是一群混混,路子是多,可是也就是打打人,要要账,拿枪杀人他们还真没有那个胆量。
“金主任和张斌呢?”
“你是那天给我打电话的人!”李丰田有些听出了钱文的声音,“不,不对,那天打电话的人,声音更沉闷,沙哑,缓慢,和你的有些不同。”
当然不同了。
这几天钱文天天吃药,嗓子都快好了。
钱文也没有解释。
“金主任和张斌呢?”钱文又问了一次。
“走了!”李丰田看着钱文道。
走了?钱文疑惑,以李丰田的性格,不应该放过他们啊?
李丰田接着道,“你有什么话要跟他们说么?
去我工作的地方火葬场,里面有个焚化炉,你可以在哪里和他们唠唠。
哈哈哈~”
说着说着,李丰田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才对嘛,这才是你李丰田的性格,脾性。
钱文没有在意金主任和张斌的死法,刚才问李丰田也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笑你妈~”
李丰田还在狂笑,钱文狠狠的给了他一枪托。
额头流下一行血迹,划过脸颊。
李丰田吭了一声后,就没有在出声,而是抬着头用一对大小眼盯着钱文。
“骆闻你知道么?”钱文坐回椅子上,看着李丰田问道。
李丰田听到这个名字,皱眉想了想,摇头,“没听过。”
剧中骆闻和李丰田,一直都没有任何接触,直到最后郭羽打电话,两人才见面,然后骆闻死了。
“七年前,綏河有一对妻女失踪了,你有印象么?”钱文提醒道。
李丰田本来还有些低着的头,猛地抬起,认认真真的盯着钱文看了一会,迟疑的吐出两个字,“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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