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岭东:“No,我不沾这个玩意儿的,交代你的事情办了没有?”
Ruahu:“搞定了,见面再说吧。”
“taxi。”林岭东捻个响指,拦下一辆出租车:“去水坝广场,三百年市政中心。”
连出租车,都是维多利亚皇冠。
一路遇水过桥,林岭东也饱览水城风光。
大风车,郁金香,水道交错,船舶穿梭,阿姆斯特丹是仅次于威尼斯的水上之城,小小的一座城市,能数出大大小小一千多座桥梁,水直接漫到建筑边沿,交错的河道上,到处都停泊着公众船屋,古惑仔的最爱。
因为租金是免费的。
90年代的荷兰,还有着耸人听闻的高福利,以及最为宽松的引渡政策。
在这些船屋周围,已经可以看到华人的身影。
荷兰的交通不错,半个小时之后,便已到达水坝广场。
这里是荷兰的市政中心。
一座四四方方,带着尖顶钟塔的建筑,高大,华丽,曾是路易波拿马的皇宫所在地。
广场当中,喷泉与海锚雕塑,孩子们逗着鸽子,就跟普通的欧洲国家一样,因为人口基数不多,显得极为冷清,也极为平静。
可平静的背后,却是另外一套的黑暗秩序。
一到了晚上,就会凶相毕露。
Ruahu没到,林岭东三人,就靠着石拱桥抽烟。
看着阿姆斯特尔河水流淌,一艘艘游船穿梭。
在这个地方,算是安全了吧?
到也未必。
荷兰这地方,没有哪里是彻底安全的。
当年,新亦安五虎之一的张天生,也就是蒋先生的原形,就是在这座石拱桥上,被14K的人用一杆来复枪连开四枪,打得血肉模糊,当场打死在石拱桥上。
陈浩南的原形,湾仔之虎陈耀兴,跳河跑掉。
而古惑仔东兴原形,便是14K,在荷兰猛龙过江,打下了一片天。
第一代荷兰教父易钟被抓,现在是二路元帅陈庆华做主当家。
而陈庆华这人,是出了名的广纳豪杰,黑白通吃,只需要搭上了这条线,荷兰的什么生意都可以做。
等了半个小时,Ruahu才姗姗来迟。
这家伙显然是嗨大了,连走路都是晕乎乎的,好不容易转到桥边:“哈哈哈,林先生。”
双手张开,就想来一个印度式的拥抱。
林岭东厌恶的避开:“你嗨大了吧?”
一个多月不见,Ruahu又长肥了一圈儿,人已经胖得像头熊了,叼着雪茄,手里捏着部大哥大移动电话,抖着一大把黑胡子,哈哈大笑着扑了过来。
非要给林岭东来个热情的拥抱。
林岭东一把推开,伸手将他的雪茄打掉,已经有几分不悦,指着他:“你可没告诉我,你是个大烟鬼啊。”
林岭东的语调变化,被Ruahu很好的捕捉到。
傻笑了一番,伸手在脸皮上狠狠的揉了几把。
“刚学的,你等我一下。”
跳下拱桥,捞了几把冷水洗脸,在头皮上狠狠的搓了一阵,才算是清醒过来。
“呼,这东西劲头真大,眼睛都是花的。”
阿尼尔递上卫生纸,Ruahu一把接过,在乱鸡窝的头发上揉了起来,眼睛打量着阿尼尔,大手在阿尼尔肩上按了按。
“混得不错嘛,这才是我的手下,跟着林先生感觉怎么样?”
阿尼尔双手合十,腼腆的笑着:“感谢首领,是你给我的机会,可以为林先生效力,我感觉很好,学到很多。”
又按着柯伊拉拉的肩:“混得不错,一定要好好保护林先生,他要是掉了一根寒毛,你们全家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