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此刻正在拆线。
他脱掉了身上的病号服,护士小姐看了看,跟他说伤口愈合的还不错,可以拆了。
至于白马探,对方已经拆完了。
津岛修治身上缠着绷带。
护士小姐二话不说,剪开了他身上的绷带。
露出了胸前那一道长而狰狞的伤口。
以及其他看起来年代已经十分久远的疤痕。
他绷带下全是伤疤。
至于身材什么的,已经没人在意了。
人们不忍直视的移开了目光。
光是从对方透露出来的疤来看,不难想象津岛修治究竟遭受过多少危险。
明明他才十四岁。
却已经浑身是疤。
拆线所花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结束了。
津岛修治再一次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们几个看到了吗?”他沉默了片刻问。
白马探和服部平次以及江户川柯南立马疯狂摇头。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疤什么的,一点也没看见。
津岛一定是不想他们看见的。
“没看见?怎么可能?”津岛修治满脸不可思议。
“我的腹肌!那么明显!六块啊!”他指着自己的腹部问。
白马探&服部平次&江户川柯南:……
原来说的是腹肌吗?不是疤啊……
那这样的话……
三人对视一眼,还是十分坚定的摇头。
没看见。
什么也没看见。
“你们都是瞎子。”少年都囔着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田中管家满眼怜爱的看着被子底下鼓起来的包。
修治少爷当然有腹肌了。
十分明显的腹肌。
安室透和绿川无隔着彼此的墨镜对视一眼,强忍笑意。
卡奥当然是有点肌肉的,毕竟……
杀人也是需要力气的。
狙击枪也不轻,卡奥却是能单手拎狙击枪的存在。
有腹肌很正常。
没有才奇怪。
津岛修治缩在被子里看着手机。
[被活捉的那些间谍卧底都还活着吗?分我几个玩玩?——Laphroaig(拉弗格)]
[特立尼达的演技挺有趣。——Laphroaig(拉弗格)]
[我可以把写剧本的人炸死吗?——Laphroaig(拉弗格)]
津岛修治算了算,森园菊人,小田切敏也,七海莉绪,酒井空四人合作的电视剧已经开始拍了。
怪不得对方给他发这样的消息。
答桉当然是……
[炸死一个编剧,还有千千万万个编剧,也许下一个写的剧情更狗血哦?——Cahors(卡奥尔)]
至于对方会不会真的炸死编剧,津岛修治对此毫不关心。
[欠你的还完了。——Laphroaig(拉弗格)]
[当然,早就还完了。——Cahors(卡奥尔)]
[被活抓的卧底都在培诺那里,折磨死了之后就变成了蒂亚玛利的花肥,你可以问问培诺有没有兴趣分你两个。——Cahors(卡奥尔)]
津岛修治十分友好的回答了拉弗格的问题。
他并没有骗对方,活捉的卧底的确都在培诺那里。
以至于培诺这段时间的心情格外的好。
甚至发明出了新的花样对待那些活口。
从之前羽田秀吉那里就开始使用了的新花样。
[她会舍得把写剧本玩具让给我?——Laphroaig(拉弗格)]
[当然不会舍得。——Cahors(卡奥尔)]
[算了,起码我还有个赤井秀一的前女友。——Laphroaig(拉弗格)]
[认真演戏哦!争取一出道就封王!——Cahors(卡奥尔)]
拉弗格不回消息了。
津岛修治也不在意。
毕竟拍戏可是很忙的啊。
……
培诺的实验室内。
有一间专门关押活人的房间。
之前雪莉也是被关押在这的。
此刻房间内多了好几个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有一个戴着项圈,手铐和脚铐的身影。
笼子里面放着铁盆,盆里是水煮肉,白花花的肉,一点调味料也没加。
“吃吧。”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声音温柔明媚。
笼子中的人狼吞虎咽的吃着没有一点调味料的肉。
培诺离开了这间房间。
“像狗一样呢。”穿着粉色水手服的粉发少女声音甜美的开口。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把他们变成疯狗?”她问培诺。
“让精神强大的间谍和卧底失去尊严和理智,变成疯子不是很有趣吗?”培诺笑着说道,松绿色的眼眸满是阳光明媚。
“先是将他们饿了一个礼拜,然后是没有调料的白肉,接下来呢?你要做什么?”蒂亚玛利好奇的问。
那个房间笼子中的人们,被饿了一个礼拜之后,有的被活生生的饿死,而活下来的,则收到了一份没有丝毫调料的白肉。
他们狼吞虎咽的吃着,根本不在乎味道如何。
“接下来啊……处理几具尸体吧。”培诺笑着说道。
“你要让他们吃……”蒂亚玛利瞪大了眼睛,随后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不愧是小千,果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呢。”她声音甜蜜的夸奖道。
到时候那群人真的会疯的吧。
先是饿一周,之后三天一顿白肉。
连续喂一个月。
最后……
喂他们吃特殊的肉。
来自他们彼此同伴的肉。
“我罪无可恕。”金发的女人握着十字架虔诚的忏悔。
“等他们吃完,再给他们看看做菜的过程吧,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卫生水平可是十分严格的。”培诺笑着道。
“小千你好坏啊,但是这样也很可爱。”蒂亚玛利笑容甜美。
吃下同伴的肉,之后还要亲眼看着同伴是如何被做成菜送到他们面前的。
会有多少人承受不住的崩溃呢?
“真有趣。”粉发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原谅小千了。”
“不过之后要是有人死了,记得把尸体给我哦,我觉得我的花最近开的不太好了。”蒂亚玛利感慨道。
“是你种的太多了。”培诺语气无奈。
蒂亚玛利在她实验室的那个角落撒了太多种子,密密麻麻的花,不仅不好看,还有些惊悚。
但是尸体的确被那些花盖的严严实实。
“专门给我弄个房间当温室花园吧,我想要种的花太多了。”蒂亚玛利拉着培诺的手撒娇道。
“蒂塔,你喜欢什么花?”蒂亚玛利问一旁默默忏悔的修女。
“天堂鸟,请为我种天堂鸟吧。”金发的女人前一秒好在虔诚忏悔,下一秒就这么说道。
彷佛根本没听到蒂亚玛利说的花是拿尸体种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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