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明早刷新一下看吧,今天开庭,给对方恶心的不行,脑子实在转不动了,有点卡文……
各位读者老爷们,实在抱歉!)
面对栓柱的疑问。
贾璟笑道:“这个还能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都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情,能有收获最好,没有就算了呗……”
天上的海东青发出声声嘹亮的啼叫。
栓柱闻之一惊,“嚯,这山上居然还真有一个山贼的寨子,而且看规模还不小呢!”
又盯着看了一会。
“老爷,那山寨里的人出来了!!”
栓柱的脸上满是笑意,“而且看他们前进的方向,应该是想着要拦在前头劫咱们的道呢。”
此时贾璟正陪在巨大的车辇旁边,小心的问着里头的林黛玉等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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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被繁茂的山顶,一座木制山寨静静的藏身于高耸的老林中间。
中心处,是一座名为聚义厅的宽阔大厅。
此时的聚义厅中,气氛颇为沉默。
山寨里的中高层尽数在座。
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正与各自麾下的小头目一起,满脸愁苦的看着上方的大当家的。
气氛越加沉重。
过了一会。
还是坐在第二把交椅上的二当家的开口了。
“大哥,如今咱们寨子里已经都快要断粮了,也该从咱们年前藏起来的银钱里拿出一些来,好叫采办去山下采买些酒肉粮食,兄弟们可都许久没见过荤腥了!!”
“是呀,大哥,钱不就是应该拿来使的么?而且现在可不是抠门的时候。”
三当家的也是连忙点头附和起来,“大哥,如今大家伙的肚子里,可是丁点的油水都没了,再这样下去,咱们还劫什么道?怕不是个个都要变软脚虾……”
其他的大小头目都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大当家的。
外头又有山风呼啸而过,吹得聚义厅门口旗杆上的“义”字大旗猎猎作响。
半晌,大当家的叹了口气。
朝众人苦笑一声,道:“诸位兄弟,这次真不是我过山风抠门,实在是我也拿不出钱了啊!”
“什么?!”
“不可能吧,那好几箱白花花的银锭子呢,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是大当家的想要独吞银子吧?”
“放你娘的臭屁,大当家的才不是那样的人……”
聚义厅里。
众人“嗡”的一下,吵做一团,大家可谓说什么的都有。
“肃静!”
二当家的见状一声厉喝。
巨大的声音叫聚义厅里的众人不由都是一惊,但却是成功的把嘈杂的场面控制住了。
看着上方的大当家,二当家的面色凝重无比。
“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跟兄弟们解释一下的吗?”
“解释什么?你们想要什么解释?”
大当家的脸色也是沉了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也都有数,从当年咱们三个义结金兰,在这山上创下基业,我过山风什么时候做过中饱私囊、自私自利的事情了?”
“大当家的说的也是!”
“肯定是我们错怪大当家的了……”
又是一阵嘈杂之声。
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俱都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
“兄弟们安静,先听我一句!”
大当家的伸手虚压,聚义厅中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还记得年前的那批簇新的刀剑和一些半新的棉甲吧?”
大当家的问道:“大家觉得那些东西怎么样?”
“莫非……”
众人隐约有些反应过来了。
大当家的点点头,“不错,那些武器棉甲什么的,就是我拿银子从外头换来的!”
“那确实该换!”
众人都点头,事关自家吃饭保命的家伙,这花点钱也是应有之意。
就在这时,“咕噜噜……”
如雷般的轰鸣声,从一个小头目的肚子里响起。
面对大家看过来的眼神,小头目挠挠头皮,“那什么,大当家的,我这就是饿得狠了些,一时饿得急了……”
众人不由哄堂大笑。
只是这笑声里有着不少的强颜欢笑就是了。
待笑声歇了。
三当家的不禁皱着眉头,道:“如今寨子里可是连买粮食的银钱都没了,要不然咱们去山下的各个村寨,把今年的保费提前收上来?”
“不行!”
大当家的断然拒绝。
“咱们去年入冬才刚刚收过周遭村寨的保费,如今又正是春耕的时候,各家里都青黄不接呢,咱们真要再去一趟,怕不是要饿死逼死一大片!
别个地方的也就罢了,但咱们自家山寨周围的,那是万万不行!”
“大哥说的对,这样不行!”
二当家的点点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况且咱们山寨里的兄弟,大半都是从山下的诸多村寨投奔过来的,里头乱七大堆,真要是这么做了,指不定手底下的兄弟们就要哗变!”
三当家的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交椅上。
“这也不准,那也不行的!那两位哥哥你们告诉我,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
“……此事待我想想办法就是。”
最后还是大当家的出面,将事情扛了下来。
……
正在众人发愁的档口。
聚义厅外头,负责望风的小喽啰一阵风的跑进来。
“报!!!”
“启禀大……大当家的,山下来了一支车队,应该是一只大肥羊,我看车队里光是丫鬟奴仆的就有近百号人。”
这么大的车队?
众人眼前不由一亮。
那小喽啰继续道:“另外,车队中间那四架马车的车辙极深,拉车都要两匹马的,可那四架车子上不过只是三四口大箱子,小的猜那箱子里边装的,极有可能都是金银!”
装了四架马车的金银珠宝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大哥,我看这是天意呀,”三当家的满脸喜色,“咱们这刚说起没钱的事情,后边就有一只大肥羊送上门来,当真是老天爷开眼啊。”
大当家的却是不曾被那些晶莹开了眼,问道:“那车队里,有多少护卫?另外可有其他旗子或是标志?”
“回大当家的,那车队既不曾插旗,也没甚标记的,就连里头的护卫,也不过就只有四十余带着兵刃的家丁之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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