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上官海棠很自然的坐到了梅晋身边,伸手去拿酒壶。
而就在她的双手接触到酒壶的一瞬间,就用特殊的手法往里面撒了点药粉。
上官海棠假装无事发生的为梅晋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小相公,敬你一杯。”
说着,上官海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梅晋则是逢场作戏,端起酒杯,同时右手不老实的往对方的腰部搂去。
此时,上官海棠的注意力全在梅晋手中的酒上,对于梅晋的逾越之举选择了放任,虽然她面具下的眉心已经皱成了一团,但还是忍住了。
就在对方搂住自己腰的瞬间,那杯酒也和梅晋的嘴唇有了接触。
只见梅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上官海棠的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彻底松懈。
“成了!”
然而下一刻,上官海棠僵住了。
梅晋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突然发力,在她腰眼上连点两下。
浓稠的指力以蛮不讲理的势头冲进了她的体内,堵住了她的穴~~~位(嘿嘿),瞬间动弹不得。
上官海棠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突然发难,这一手的时机掌握简直太过巧妙,让她避无可避,猎物与猎人的身份瞬间转换,搞得她难以招架。
却见梅晋起身,伸手摘下对方的面具。
下一刻,一张白皙细嫩的绝美脸蛋展现在了梅晋面前。
纯!嫩!
这是梅晋此刻心中的第一个想法。
那种稚嫩清纯的气质,绝对不是简单的美能形容的。
与无情的那种清冷的气质还有所区别,只能说是各有千秋。
在面具被摘的一瞬间,上官海棠的心中一片惊慌,各种想法不停冒出。
对方为何要点住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自己动?
想象着自己待会儿要面临的遭遇,上官海棠心中顿时一片凄凉。
梅晋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脸蛋,上官海棠见状,眼眶瞬间渗出泪花,随即紧闭双眼。
一秒,两秒,想象中的轻薄没有出现,对方反而在自己的上颌和喉咙处摸了摸。
“刮胡子了?喉结呢?”
梅晋感觉很神奇,上次在张府见面,对方的男性伪装可是惟妙惟俏,细节处十分讲究。
细密的胡渣,凸起的喉结,都让梅晋不敢相信对方是女性。
可是此时再看,那些男性特征又全然消失不见。
嗷,板上钉钉倒是没变,梅晋心中立马为对方默哀
梅晋的迷惑行为让上官海棠半天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玩法?
然而下一刻,梅晋就把她懒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就在上官海棠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梅晋却用被子把她整个人盖住,随后拉上床纱,转身离开。
白嫖,梅晋还能接受,但是趁人之危,就不是梅晋的风格了。
更重要的是,他其实不喜欢自己动。
悄悄退出房间,并在外面挂上了勿扰牌,梅晋往赌坊赶去。
此时的赌坊,正发生的一场不小的骚乱。
原本四散的赌徒此时都围在了一起,目光汇聚在一张麻将桌上。
准确的说,是看麻将桌上的一个人,那人正在摸牌。
那人带着面具,看不出长相,但是看身姿应该是个姑娘,比较引人注目的是她坐着轮椅。
在她旁边站着两个壮汉,其中一个壮汉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里面堆满了面额一千两的筹码。
桌面上的其余人等不停的擦汗,盯着那姑娘手中的牌。
“好了没有,摸个牌这么费劲吗?”
却见那姑娘发出一声冷哼,把麻将往前一推。
周围人见状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大四喜字一色,四缸四暗刻,这就三百零四番了啊。”
“你忘算杠上花了,还有听牌一番,总共是三百一十二番。”
“高手,这是个高手啊。”
“我看是老千吧,哪有人一把不放炮的。”
“这你就不懂了,从她坐下起,总共完了二十九局,其中五把流局,十三把上听拆牌也不点炮,唯一输的五把都是别人自摸,她应该是赌术高手。”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端着筹码盘的崔略商不由的往铁手那里凑了凑。
“盛姑娘赌术如此高明啊,之前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却见铁手摇了摇头。
“她也是今天刚学会的。”
崔略商闻言愣了愣,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
读心,可真是够耍赖的。
牌桌上,又有一个人昏死过去,立马有两个小厮上前抬人。
却见无情环顾四周。
“还有人吗?三缺一,开不了局!”
周围人闻言集体后退一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去。
拜托,这都昏了五个了,再上不是找死吗?
却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身姿高挑的翩翩公子,虽然带着面具,却挡不住对方身上的那股子贵气。
他轻摇纸扇,缓缓上前,但是那把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扇子却好像有点瑕疵,是少了一个扇坠。
“在下想试试,不知姑娘是否同意?”
无情点了点头。
“请。”
四人补齐,牌局再开。
可打了还没几张,无情就隐隐感觉到了不对。
对方打的每一张牌,竟然恰好都是别人不要的,而对方摸到的每一张牌,又恰好有用。
就好像这些牌主动送上来一样,诡异至极,
而无情却能肯定,对方根本没有自己这种读心的能力,她通过发现,对方的打的每一张牌都是凭感觉来的,真的是怪异至极。
又打了几张牌,此时轮到对方摸牌,却听那人轻笑一声,推开牌面。
“自摸,小三元。”
周围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新来的兄弟不简单啊,一上来就胡牌。
“你感觉很灵敏。”
“凑巧罢了,姑娘也很厉害。”
无情摇了摇头,她打牌全靠读心,对方则是不按章法,全靠感觉,在对方面前,自己的读心术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过这也激起了无情的胜负欲,就在双方准备继续的时候,一个身影从人群里窜出来,来到无情旁边,二话不说,推着无情的轮椅径直离开,周围人顿时面面相觑。
“诶!我还没打完。”
“打什么打,女孩子学什么不好学赌博,你忘了自己来干嘛的?”
无情闻言冷哼一声,嘟着嘴,也不讲话,可是随即鼻子一动。
“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啊!”
只见梅晋脚步一顿,一滴冷汗从他额头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