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太史霸一脸震惊不敢置信。
「你不是自诩为太史家天才,血脉强大,只要给你熬个万把年的时间,就能比肩你祖父吗?你祖父贵为大蛮西海镇海将军,总应该有七八分镇杀周世鑫的实力吧?」秦子凌说道。
「那是自然。只是大哥已经给了我一头九品级遗种诸犍,我到现在还没消化掉,就算大哥再给我一头,也不可能让我在短时间内修为大增啊。」太史霸连连摇头道。
「听过元会仙草吗?「秦子凌问道。
「听过!」太史霸点点头道:「据传元会仙草乃是天地奇草,每一万八百年才长一节,长到十二个节便圆满。
长到圆满的元会仙草,一株可抵上品道仙五千年的苦修功力,而且吃下之后,几乎立竿见效,不像遗种血肉宝药,还有其他仙药,一般都是需要一定时间炼化吸收。
不过这元会仙草道仙一辈子只能服用一株,服用第二株就没有药效了,不像遗种血肉宝药和其他一些仙药。
还有,我听我祖父说,这元会仙草极难栽培,只有那些远古大势力才会有。像我们这等势力,基本上是不用想了。」
「元会仙草一株可抵上品道仙五千年的苦修功力?「秦子凌闻言不禁愣住了,心跳不知不觉中有些加速。
先前在暗皇天里,火龙曾经告诉过他,一株元会仙草可抵道仙五千年的苦修,当时秦子凌还没有道仙品级的概念。
后来有了道仙品级的概念之后,秦子凌很自然就认为是抵下品道仙五千年的苦修。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没有特别说明的情况下,一般都是以基准单位来计算数目的。
道仙境界,下品道仙自然就是基准单位。
不仅如此,先前火龙提议说给太史霸元会仙草时,还特意拿那头诸犍遗种的功效做了对比,那意思明显也是以下品道仙为衡量标准的。
结果现在太史霸突然爆出一个可抵五千年上品道仙苦修功力,这其中的差别就太大了。
上品道仙若没有陷入修行瓶颈或者已经达到修为的极限,那他的苦修千年至少抵得上下品道仙的万年。
五千年,那就至少相当于五万年!
这差别就大了去。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祖父是这么说的。「太史霸闻言想了想回道。秦子凌见太史霸不肯定,立马联系上了火龙。
泥丸宫中,火龙正探着脑袋,眼巴巴等着秦子凌取出那块碎片给他融合,见秦子凌问起元会仙草之事,连连摇头道:「这种琐屑事情我记不清楚了,反正一株就是五千年。要不你先给我那块碎片,我融合了之后,说不定能回忆起来。」
「记不清楚好啊!」秦子凌闻言不禁大喜。
说罢,秦子凌心思一动,一块面积比徐家那块还要大两倍的碎片凭空出现在泥丸宫。火龙顿时目透炽盛火光,爪子一探,拿了那块碎片,道:「不要打扰我!」
说罢便将脑袋一缩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神魂见状翻了翻白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大哥真要想知道,回去后我再详细问问我祖父。」太史霸见秦子凌半天没有回应,还以为他还在想着元会仙草之事,便又补充了一句。
「不必,你吃了就知道了。」秦子凌闻言摆了摆手,然后取出四分之一株十二节的元会仙草。
不是秦子凌小气,而是圆满的元会仙草现在总共也就两株,剩下的十株,也只有两株是十一节的,有望在近万年以内达到圆满。
具体哪一年,秦子凌也不知道。
蓝冉和印染月在近百年有望突破成为道仙,五尊冥仙将,只要秦子凌将这滴道血带回去,四首肯定有望在近百年突破,
当然还有大鹏金翅鸟,只要时机成熟打入雷劫液,也有望近百年突破。
他们一突破成为道仙之后,可都是需要用到元会仙草的。
当然还有其他无极门元老级核心弟子,还有他自己有朝一日突破成为道仙,同样也需要元会仙草。
这元会仙草若果真一株可抵上品道仙五千年苦修,自然要省着点用。
而且,现在秦子凌静下来心来细细想了想,认为太史霸的说法应该可信度要高许多。这元会仙草这般难栽培,繁殖也极难,祝赤大帝又这般重视,若仅仅只是增长下品道仙五千年功力,似乎不大合理。
若是能抵上品道仙的五千年功力,那就合理多了。
「这是?「太史霸眼珠子都一下子瞪得圆滚,心脏都忍不住嘭嘭嘭乱跳。「当然是元会仙草!」秦子凌说道。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饶是太史霸如今贵为道仙,刚才战周世鑫时那是霸气勇猛十足,这一刻也是膝盖一软,差点就给跪了。
「大哥,这,这,太贵重了,你得留着自己用。」好一会儿,太史霸才声音颤抖道。
「我根基太过雄厚,需要的积攒远不是普通真仙和人仙能比,要成为道仙还有一段较长的路要走,而且我已经给自己留了一些。
这三节元会仙草,便算是你的辛苦费。毕竟战道仙,还要给我背锅,这种事情只有真正的兄弟才能做到,你做到了,我这做大哥的总也不能让你白付出。」秦子凌拍了拍太史霸的肩膀说道。
太史霸不是矫情之辈,见秦子凌这么说,眼睛略微有些发红地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大哥,以后有这种锅,你尽管叫我,有多少我背多少。」
「你想得美!」秦子凌见状笑着当胸给了太史霸一拳头。「哈哈!」太史霸摸了***膛,再度放声笑了起来。
很快,太史霸收起了三节元会仙草,大战造成的空间动荡也渐渐恢复平静。
看着一片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的大若岛,而周家的人早已经被横扫一空,便是不可一世的周世鑫也没了踪影,徐胜等人先是个个震惊莫名,接着纷纷跪地,老泪纵横。
这不是悲痛的泪水,而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屈辱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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