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林摆手：“过不了20亿，后天《恶棍天使》还有《老炮儿》就上了！”
郭松姜插话：“我们计算过，《精绝古城》的落点应该在19亿上下，以邓朝的号召力，《恶棍天使》起码能拿八亿票房…《老炮儿》经过金马奖这么一炒作，少说也能拿5个亿…”
“贺岁档可不是暑期档，大家端上来的都是正餐啊！”
“但《精绝古城》把《万万没想到》压制的这么狠…”
“那是电影本身不行！”
事实上，不管业内还是普通观众，除了《万万》的铁杆粉丝，没有人期待《万万没想到》能够赢《精绝古城》，可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两部影片能否分享贺岁档——直到周末首日票房出炉。
首先是《万万没想到》的优质IP，作为国内首席热门网剧，已经汇聚了一大批忠实粉丝。作为当下风头正劲的喜剧类型，《煎饼侠》的成功就在不久之前，况且西游题材看起来是个多么不错的点子。
其次，尽管有《精绝古城》这个强大对手，但《万万没想到》和《精绝古城》压根就不是一个类型，目标观众不同，可以实现类型互补。
可以作为佐证的依然是《煎饼侠》，面对同期上映的《捉妖记》，《煎饼侠》依然斩获11亿票房，实现了“屌丝”逆袭，那么《万万没想到》为什么不能复制《煎饼侠》的票房成功？
最后，院线还是很看好《万万没想到》大电影的——从排片看，两者也只有10个点的差距，说明院线看好两片能够共同统领贺岁档。
但12天后，《精绝古城》累计票房14.8亿，《万万没想到》则是3.2亿…
后天，《恶棍天使》上映，同为喜剧类型，对《万万没想到》的冲击很大。
估摸着《万万》最多也就3.5亿的水准了。
郭松姜道：“现在的观众了解一部电影的手段、讯息太多了，营销跟电影本身，重心已经转移到了电影本身！”
“对的，”
沈长林点头：“如果《万万没想到》质量过硬，反超《精绝古城》也是有可能的。”
“…明星阵容还是很重要的！”
“当然，但《精绝古城》的明星阵容并不输给《万万没想到》！”
“之前网上还有好多人说肉巴不合适…甚至发起了投票…”
郭松姜笑了：“哈哈，肉巴出演至少帮我们带来好几千万的关注度！”
王常田看了眼李晓萍，后者心领神会：“《龙岭迷窟》什么时候开拍？肉巴有档期吗？”
沈长林愣了一下，然后看向郭松姜，后者解释：“…已经拍完了，正在做后期…刘晔过段时间要进组《九层妖塔》，算是《鬼吹灯》的番外…”
“已经拍完了？这么快？”
“主要拍摄基地搭的快…搭好景了，道具、置景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干脆就让演员们集合，先拍了！”
《龙岭迷窟》跟《精绝古城》一样，除了正篇还有《搬山道人》番外，用来讲述鹧鸪哨…
“那成本？”
“《龙岭迷窟》成本比《精绝古城》稍微低一点，毕竟《龙岭迷窟》，更多是为《云南虫谷》做铺垫，为雮尘珠的下落提供定位线索，其本身没什么过于敏感的故事情节…”
特效用得也不多，更多是实景拍摄。
“最难的是《云南虫谷》，水彘蜂，食人鱼，雕鸮，血棺大祭司，痋人，霍氏不死虫，明楼，献王的三层墓室以及大肉芝等等都要展现，但又不能太吓人…尺度很难保证！而且，谁也不知道总局会不会一刀切了！”
“那…那要是一刀切了呢？”
“…尽量争取呗，还能怎么办？”
末了，李晓萍也没好意思提投资《龙岭迷窟》的事情，不过沈长林对《美人鱼》很感兴趣。
准确点讲，是对周星星感兴趣。
“王总，您是怎么拿到《美人鱼》的发行的？”
“我给了20亿的保底！”
“…好吧！”
我说嘛，周星星跟光线怎么突然联手了…
其实，保底发行是违背市场经济规律的，要么风险由一方承担，要么利益向一方倾斜，绝大多数都是失败的，沈长林从来不认为它会成为主流的运作方式。
当然，如果合作伙伴有某种令你无法拒绝的理由，或者你能承受相应的代价，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做的。
“明年春节档，你们有《唐人街探案》？”
“对！”
“有把握打败周星星吗？”
沈长林摇头：“不太可能，周星星现在已经被神化了…但春节档的盘口在这，我觉得《唐人街探案》拿20亿问题不大！”
“那《美人鱼》呢？”
“至少30亿！”
“借你吉言了！”
……
沈长林这边算是岁月静好…
之后的几天，要么处理《伸冤人2》的后期，要么来公司吹吹牛逼。
《精绝古城》有点出乎预料，都上映13天了，按理说观影潜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单日票房依然在四千万上下，估摸着这次圣诞档+第三个周末能破18亿！
那…搞不好，真能破20亿呢。
刷票是不可能刷票的，长林影视旗下没有影院，要是刷票，就得真金白银的掏钱…
还是算了，发行部门跟几大院线增补了协议——一旦票房破18亿，之后的分账发行方一概不要，全给院线！
这就是让利给影院…
而且是合法的！
24号，电影市场，《老炮儿》跟《恶棍天使》的竞争拉开了序幕！
沈长林为了表示支持邓朝，第一时间包了场——没有去看…
《恶棍天使》太烂了！
大写的辣鸡！
一部标榜荒诞喜剧的作品，居然看得人各种恶心…
剧情空洞，东拼西凑，装疯卖傻，说是喜剧，一点梗都没有！
一句话：不要脸的刷新烂片下限去圈脑残粉们的钱…
他没去，但是施施去看了，还约了刘岩、杨小蜜一起…
回来之后，三个人的脸色有点不好。
不是回家，是在火锅店吃火锅…
应该是被吓到了——没想到居然这么烂…
施施有点心有余悸：“蜜姐看了开头就玩手机了！我坚持了二十分钟…”
“…刘岩呢？”
刘岩尴尬道：“我…我这几天有点累，看了开头就睡着了…”
沈长林忍不住笑了：“哈哈…不要告诉邓朝哦！”
闻言，施施看了看杨小蜜，后者不好意思道：“…估计邓朝应该知道我们三去了电影院看《恶棍天使》！”
“怎么了？被拍照了？”
“不止拍照…”施施道：“电影结束，我们出来有媒体采访，问我们观影感受…我绞尽脑汁想夸一句美术不错的，被蜜姐抢了先！”
沈长林翻了翻白眼：“你可以夸演员演的好啊，这么烂的电影，演的那么投入，也是一种本事！”
施施看了看刘岩，后者不好意思举手：“我说了！”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音乐挺好！”
“《恶棍天使》有音乐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