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直找到晚上依然没有结果,两个武士要坚持继续找,而自来也带着三小只去吃东西。
原本自来也只是随便选了一家居酒屋,结果鸣人一进门就看见自来也和一个金发大——姐姐深情对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用在这里可能不太恰当,意境对不上,但是场景真的很契合。
看她的样子显然就是纲手了,旁边抱着小猪不知所措的应该就是静音。
“自来也?”纲手打了个酒嗝儿,脸上还带着红晕,迷迷糊糊地问道。
“纲手?”自来也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来得正好,陪我喝两杯。”
于是,自来也为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坐到纲手对面,陪着纲手喝酒叙旧,佐助鸣人和他并排,拿桌上的小菜垫肚子,小樱失魂落魄地坐在静音旁边。
其实一开始小樱还是很兴奋的,就算偶像滥赌、酗酒还欠债不还,可那终究还是偶像啊,身为粉丝的小樱当然是选择原谅她,甚至想说一句纲手姬你太美……
可是走近之后小樱看着凭E近人的纲手,又看了看平易近人的自己,委屈地瘪瘪嘴,失魂落魄地坐下了。
佐助不明所以,鸣人左右看了看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这事他没法说。
“卟呦卟呦!”
埋头吃菜的鸣人被一阵奇特的猪叫声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向静音胸前的小猪。
肤色粉红有光泽,肉质紧实,估计不会超过十公斤,适合用来烤乳猪,鸣人把叼着的半截青菜吸溜进嘴里吞下去,开口问道:“静音姐姐,我看这只猪没什么精神,不如我们把它……”
说着鸣人舔舔嘴唇,拍拍佐助的肩膀,继续说道:“佐助很擅长火遁的,控制火候的事情交给他应该没问题。”
静音立即拒绝:“不行!豚豚可不是……”
“哈哈哈,我早就想试试了,豚豚怎么看都像是很好吃的样子!”醉醺醺的纲手打断了静音的话,想伸手抓猪。
“哎~咦咦~~”静音听见纲手的话瞪大了眼睛,护住豚豚往旁边躲着,“纲手大人,您喝太多啦!”
“卟呦卟呦!”豚豚害怕得往静音怀里拱了拱。
“我才没喝多!小子,你很有眼光嘛。”纲手扭头看向鸣人,眼神却突然迷茫起来:“……绳树……”
鸣人秒懂,这是自己的被动光环,“我谁都像之术”发动了,无论是谁都能在鸣人身上看到熟悉的影子,尤其是在神志不清或者精神受到强烈刺激之后。
比如纲手能在鸣人身上看到弟弟绳树的影子,自来也和卡卡西能在鸣人身上看到水门的影子,就连那个在木叶埋起爆符的恐怖分子玄翁,都能在鸣人身上看到自己孙子的影子。
鸣人正要解释,却被纲手一把抱紧了怀里,碰翻了桌上的杯盘碗盏。
“呜呜呜。”鸣人无法呼吸,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纲手前辈,我……”
“咚”纲手弹了鸣人一个脑瓜崩儿,“叫姐姐!”
鸣人脑瓜子嗡嗡的,这一根手指弹一下子比自家老妈一拳捶的还疼,鸣人求助般地看向自来也。
然而那个老不正经的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鸣人发呆,眼神时不时飘向奇怪的地方。
刚刚恢复一点的小樱似乎又遭受到了精神打击,机械般地端着空碗用筷子往嘴里扒拉空气。
佐助同情地看了一眼鸣人,这家伙刚刚都窒息了,一定被闷得很难受吧,以后一定要离这种类型的女人远一点。
鸣人没有屈服武力,他只是觉得不该和一个醉鬼较劲:“纲手姐姐。”
“嗯。”纲手脸上带着笑容睡着了,还嘟嘟囔囔说着梦话,“静音,去把豚豚烤了,我弟弟想吃……”
自来也和静音沉默了,他们都知道失去加藤断和弟弟绳树对纲手的打击有多大,纲手甚至因此患上了恐血症。
现在看到纲手喝醉后把鸣人当成弟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后纲手是由静音背回去的,一路上鸣人鄙夷地看着自来也,活该你单身。
……
第二天早上,和佐助一起走出房门的鸣人,看到靠着门框一手搭在额头的纲手,礼貌地打招呼:“纲手姐姐,早上好。”
“嗯?小鬼你谁啊?”
鸣人:……
好嘛,喝醉酒搂着人家发酒疯的时候,叫人家好弟弟,现在酒醒了睡够了,就叫人家小鬼。
这女人果然是个大猪蹄子。
小樱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和鸣人佐助站到一起,看着她这个宿醉之后邋里邋遢的偶像。
鸣人回答道:“我们是跟着好色仙人过来找你的,昨天在居酒屋已经见过了。”
“自来也那家伙啊。”虽然第一次听到好色仙人这个词,但纲手立刻就知道鸣人说的是谁了,问道:“他人呢?”
“哟,一大早就有人在想念我这个大帅哥吗?”自来也嘚嘚瑟瑟地从对面房间里出来。
“你这家伙,还是这个样子啊。”纲手昨天晚上是彻底喝断片了,根本不记得她和自来也聊过什么,“来找我干什么?这几个又是你的弟子?”
自来也只好重新介绍了一下三小只。
“哦?玖辛奈那丫头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啊。”纲手上下打量着鸣人,总觉得这孩子有点眼熟。
鸣人说道:“我妈托我给您带个话,她说好久不见很想您了,请您务必回去看看。”
“我知道了。”纲手摆摆手,玖辛奈是纲手唯一可以称得上亲人的人了,看到她那头和水户奶奶一样的红色头发就觉得亲切、
她也不是没想过回去,但是木叶有她最痛苦的回忆,让她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都没鼓起勇气。
自来也知道纲手的为难,岔开了话题:“这个等下再说,先跟我去见两个人吧。”
“嗯?谁啊?”
自来也敲开了两个讨债武士的房门,两个武士看到纲手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的时候,眼泪都快飚出来了,语无伦次地说道:
“三年了,我们找了你整整三年了,你知道我们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