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要和于海棠结婚。
这件事对秦京茹来说,打击还是很大的。
并不是因为秦京茹心里还有许大茂,而是她觉得许大茂不地道,应该在自己改嫁后再娶。
毕竟结婚那一年多里,许大茂对她并不好。
离婚是自己提出的,再找下家,也得是自己先找。
这天天被秦淮茹嘲笑,她是真坐不下去。
“哼!许大茂要是真敢娶于海棠,我就嫁给他的仇人傻柱,我气死他!”
贾张氏拍手笑道:“好!这个主意好,觉悟高!”
不料秦淮茹却训斥道:“你想的美!傻柱可不是你出气的工具,上次让你嫁你不嫁,现在已经晚!”
确实,由于傻柱上次挨刘玉华娘家一顿毒打,现在已经不用担心街坊邻居们议论。
他即便在刘玉华生产后不提复婚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说他了。
既然这样秦淮茹自然不会再把傻柱推给秦京茹。
她很清楚秦京茹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晚上,许大茂果然做东,在于莉家摆了两桌酒席。
确定要和于海棠定亲。
气得中院的秦京茹头疼。
“姐,你要是能帮我出了这口气,我马上给你十块钱的住宿费!”
“先拿过来再说!”
“好!”秦京茹一咬牙,交出了十块钱。
秦淮茹接到手里,嘿嘿笑道:“啥都不用做,他俩成不了!”
“啊?为什么?”
“哼!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许大茂这是尝鲜呢,你看吧,过不了一段时间,他们就得分,许大茂那么好色,于海棠的眼光又那么高,早晚许大茂就装不下去,一露馅,他们就得分!”
贾张氏道:“这于海棠就算跟刘光天能过成,他跟许大茂也过不成!也就你能跟许大茂过,但你这高不成低不就的,还卡住了!”
“这……也是唉!就几句话你诓走我十块钱啊?”
“什么叫诓你的,这是你上杆子硬给的,你早就该交搭伙费了!”
秦淮茹说着把钱装进了口袋,见贾张氏眼馋的样,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钱。
“妈,你拿去买一斤肉二斤面,再买些韭菜,明天包饺子给棒梗改善生活。”
贾张氏喜道:“哎!好!多出来的我再去买瓶止疼片!”
“行,多出来的都是您的。”
“切!拿我的钱大方起来了,瞧你高兴的!”
秦淮茹笑道:“那是,有钱了我还不大方啊,这次连棒梗的学费都有了,我心里当然高兴。”
没过几天,学生们放暑假了,尤凤霞带着1大妈去南方住着了。
留下易中海老哥一个,自己懒得做饭,只能跟傻柱合锅吃。
“柱子,我跟你合锅怎么样?”
“那太好了呀,我早就想跟您喝一个了。”
“行,我屋里还有一瓶二曲,今天晚上咱爷俩就喝一个。”
“得嘞,就等您这话呢!”
傻柱炒了俩菜,一个青菜豆腐,一个葱花鸡蛋,外加一盘花生米和一盘松花蛋。
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自己从食堂顺来的。
易中海嘲笑道:“现在你想喝酒没有以前方便了,以前是每天都能提溜着饭盒回家喝,你后悔吗?”
傻柱笑道:“别说那个,早就说过多少遍了,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说到头,唉~还是怪您,是您给我介绍的刘玉华!”
“哼!我是问你当初不娶淮茹,最后挨了一顿毒打,你后悔吗?”
“行了1大爷,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喝酒咱就好好的聊天,不想喝酒您就自己动火去,什么呀?还笑话我,您现在不也没人管家里就剩自个了吗?”
“哼,我是上班呢,不然也能跟着凤霞去南方,你不一样,你要不结婚,一直这样下去,才叫没人管呢,你看许大茂,马上又结婚了,你不想赢他?”
“我想赢!哪有合适的?西户那姐妹俩您可别提,不管淮茹还是京茹,您要是敢替一个,这酒咱就甭喝了!”
“哼!来吧,干一个,别光耍嘴了!”
傻柱这顿酒喝的真是腻歪,被易中海损个没完没了。
喝了一半就摔筷子了,“行了行了,这菜给秦淮茹送过去吧,我再喝一口都得被您数落死!”
晚上躺在床上,傻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是心里有秦淮茹,但也知道自己是心疼她,真说爱情,还没有真正体验过是什么感覺。
他更知道跟秦淮茹没法結婚。
即便現在不担心刘玉华那边,他也娶不了秦淮茹。
可自己既然已经离婚,就没必要这么一直单着。
自己的幸福不应该是别人说了算。
娶刘玉华都算是一步错棋了,再这么单着苦等秦淮茹和贾张氏改变态度,那更是一步错棋。
想了想还得寻找自己中意的人。
许大茂都寻找他的第二春了,自己怎么能落后呢?
“找!明天就开始找!谁也拦不住!”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托妹妹何雨水。
“雨水,给你哥介绍个对象!”
何雨水惊疑道:“你发烧了?说什么胡话?后院那尊神马上生了,你不等她生完孩子?”
“嗐!我当然知道,你介绍了我不得慢慢处吗?又不是今天见面明天就领证,你给我想想有合适的吗?你哥这条件不能一直单着!”
何雨水笑道:“你先从前段阴影里走出来了?”
“早就走出来了,这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准备结婚嗎?我不能落后!”
“嘿嘿,行,其实你知道谁合适,就是秦姐,多好多善良一个人,可你不行动啊!”
“你你,你拉到吧,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行,不切合实际你,想想别的!”
“那……那就张淑芬吧?人家还没对象呢?”
“啊?又是那个长俩龅牙的虎妞啊?你可真能坑你哥,我要娶她还不如去后院下跪求复婚呢!”
何雨水不屑道:“那就没了,你自己想办法啊!”
“得!真是亲妹妹,自己想办法就自己想办法,跟谁找不着似的!”
这几天里许大茂也有点焦头烂额。
他在于海棠面前的绅士幽默温柔大度等等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实际他并不是那种人,马上就要露马脚。
可于海棠对领证的事是一推再推,她享受着许大茂的恭维,并不着急走进婚姻的围城里。
这可苦了许大茂,他深知什么是夜长梦多。
现在是真装不下去了。
过了新鲜劲后,他现在有点打退堂鼓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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