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八萃楼上班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一些贾家的事。
对于棒梗更是熟悉。
一听是棒梗,接线员急忙去找大堂经理于莉。
“于经理,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打电话呢,说要找你!”
“啊?!找我?棒梗?你没听错吧?”
“没有,真找你呢,反正他说自己是棒梗。”
“好吧好吧,我去看看,说不定真是他,直接找玉华跟何叔他是没那个胆量。”
酒楼的人都接到过林国的通知,最近几天要留意电话,一定不要错过跟棒梗有关的电话。
于莉小跑来到前台。
“喂,棒梗?真是你?”
“婶子,咱们长话短说,我找林叔,你能让他接电话吗?”
“这个恐怕不行,你林叔这会儿在香江呢,酒楼的电话可打不了国际长途。”
“那他工厂办公室的电话能打吗?我有些事需要单独跟他谈。”
“棒梗,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李怀德已经被抓,赃款全部追回来了,你妈和你傻爸挨家挨户的去登门道歉,那些受骗者也都原谅了你,你应该判不了死刑。”
棒梗冷冷一笑,“不用您操心了,您就告诉我林叔的工厂能打国际长途吗?我有急事单独跟他谈。”
“好吧,看在是邻居的份上劝你一句,听不听由你,工厂当然能打国际长途,但你林叔不一定有时间跟你说话,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我给你转达。”
“婶子,不是瞧不起您,这件事您没资格过问,连林国林家都没资格,我只跟林叔说。”
“得,随你,就怕你不敢去工厂打电话。”
“哈哈,放心,是他登报把酒楼电话号码给的我,就证明他准备着跟我通电话,您把工厂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个,让林国林家准备一下,半个小时候后,我把电话打到工厂,他们再用另一台电话打到香江,直接把两个电话筒摆在一起,我就能跟林叔直接说话了!”
“嘿!你倒是挺聪明的。”
“我的时间不多,婶子,请您把号码给我,赶紧去通知林国林家吧。”
于莉听林国说过是因为玉牌,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怎么处理棒梗的事。
便把太阳能工厂的国内电话告诉是棒梗。
随后又根林国林家说了当前的情况。
很快太阳能工厂的电话打到了香江。
林国道:“爸,前天登的报纸,今天棒梗就露头了,说是只有你亲自过问,他才说,我们问什么事,他一字不提,一会他打电话到太阳能工厂办公室,让我再用这台电话打给你,两台电话接力让你们两个细谈,爸,您看要不要跟他谈呢?”
林祯笑道:“我闲着也是闲着,就问问他到底什么事吧。”
不久后,两台电话接力,棒梗跟林祯说上了话。
棒梗开口就问:“林叔,我这有十三块玉牌,从老外那偷的,您能给我什么价?”
林祯笑道:“你不先考虑考虑,我会不会抓你吗?”
棒梗笑道:“您不会,真要抓我,我就把玉牌给砸了。”
“你是怎么得到的玉牌?”
“本来老外跟我无意中相遇,他们想抢走我小姨父骗走的那块,后来打听出您厉害就回国去找帮手,结果遇到黑吃黑,两个人受了伤才逃掉,逃掉后他们就只想把这十三块玉牌高价卖给您,不再想着去抢您的,我便趁机给他们调包了。”
“那你知道这玉牌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它们很值钱。”
“你想卖什么价?”
“一口价,十三块玉牌三十万元!”
林祯笑了,心想你小子是财迷心窍,不计利害了,还想从我头上挣钱。
“棒梗啊,我又没见到东西,你就是说有一百万也没用,想让我买很简单,得先见到东西,看看真假。”
“嘿嘿,林叔,您别逗了,我哪敢露面啊?”
“那你不露面,我怎么给你钱呢?”
“简单啊,我把其中一块寄放在一家古玩店,你找人去百十块钱买了,确定无误后,再把单块的钱扔到一辆拉煤的火车车厢里,到时候我跟你说车次和车厢号,我怎么拿到钱,您就不用管了。”
“好小子,你这段时间在当煤耗子啊?”
“害,我就是个四处流窜的耗子,跟您这光鲜亮丽的大老板肯定不能比。”
“别嫉妒了,这都是你自己作的,说吧,你放到哪个城市的哪个古玩店?”
“林叔,这个得等我寄存后,彻底的离开那个城市后,才能告诉您,没办法,我不想坐牢,现在这种自由的生活我很喜欢,连空气都是自由的,我宁愿横死外面,也不愿在牢房里蹲着。”
“好小子,够狡猾的,好,林叔我陪你玩玩儿,到时候你弄好设计好了,直接打电话就行了。”
“好,这次交易成功了,下次咱们还这样交易,您别想着抓我,我是个臭虫,不值当的您来抓,要是因为一只臭虫而毁了您的玉牌,就不值当的了。”
“小子,你太高估玉牌了,我收它就跟集邮一样,图个乐,你现在就可以砸了它,对了,下次别联系我,古董的事由一位姓张负责,你得喊他张爷爷,最后,给多少钱,我们说了算,爱卖就卖,不卖拉倒。”
“林叔,您这怎么突然改变态度了?”
“买个东西弄得跟敌特一样,我没时间陪你玩。”
“那,那您说怎么交易,反正我是不能露面。”
“能不能露面是你的事,不是我们的,去跟林国要来你张爷爷的联系方式,跟他联系吧。”
“林叔,咱们不能争取双赢吗?”
“那就看你能不能争取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
挂了电话后,棒梗瞬间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不禁有些疑惑,‘不对啊!东西在我这,他要出钱买,怎么交易应该听我的,怎么变成我听他的了?’
棒梗跟林祯中间差了大概十个李怀德。
林祯笑骂批评之间,就把棒梗的主动权抢在了手里。
此时的棒梗不卖的话,少一分巨款收入。
卖的话只能卖给林祯,价格也不是自己说了算,只能盼望林祯第一块玉牌能给个高价。
林祯这边挂了电话后,娄晓娥问道:“当家的,棒梗没问家里头的事?”
“害!他这人早就不要家了,这次狮子大开口要30万卖给咱13块玉牌。”
“会不会是假的?”
“假的倒不会,他是先交货再收钱,但是有可能会被第三方势力横插一脚。”
“你是说国外的势力?”
“嗯,据棒梗说,老外原本回去找帮手对付咱呢,结果被一个更大的势力给吃了,两个老外受伤逃出,才打算拿着玉牌卖给咱,现在棒梗偷了老外的玉牌半年了,少的话有一股国外势力加入,多的话得有两股。”
“呀,那千万别让玉牌再流落到国外了。”
“不会,这事交给张麻子就行了。”
林祯说罢,立即给林国打去了电话。
“儿子,给津门八萃楼打电话,让傻柱回来跟着张麻子,抓棒梗的活还是得交给傻柱,活要让他见到人,死要让他见到尸。”
林国道:“知道了爸,玉牌的事就全权交给古董部处理?”
“嗯,张麻子处理已经绰绰有余了,你还是专心负责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明白!”
林国一挂电话,立即就给津门八萃楼打了过去。
傻柱在八萃楼等消息,就没去其它的饭馆找棒梗。
闲着没事帮关冬青一起做起了菜,两个人还挺聊得来。
傻柱的厨艺跟关冬青还真差不了太多,在这豪华的后厨做了几个菜后,傻柱心里更不想回槐花的川菜馆了。
他宁愿少拿点工资,也想在八萃楼的后厨干活。
可惜就是没机会。
当听到棒梗手里有玉牌,有家不回还要高价卖给林祯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胡闹吗!我要是遇到了棒梗,我非得把腿给他打断!”
一旁的关冬青笑道:“你省省吧,你要是敢打他一下,秦淮茹晚上不让你到床上睡觉!”
“切!我抻抻她的本事!哪次都是她催着我赶紧到床上去!”
“行了行了,别在总经理面前说这些没谱的话了,总经理还没结婚,是个大小伙呢!”
刘嘉城笑道:“傻叔,林叔说了,让您回首都,去跟着古董张爷爷,他负责跟棒梗交易的事,到时候能不能找到棒梗抓到他,就看您的本事了。”
傻柱撇嘴道:“张麻子啊?好嘛!又跟他共事了,我真有点怕他了!”
刘嘉城道:“人家现在是古董部的总经理,跟我们走得完全不是一条线,论资辈,还就数他老呢。”
“别说了,我跟他比跟你熟,那是个老神棍加老狐狸,好了,我这就回首都!”
关冬青道:“这都傍晚了,你到家得后半夜了,啥事也干不成,要不明天再走?反正你也帮不上啥忙,等着捉棒梗就行了。”
傻柱看了看热火朝天的后厨,不禁手指头有些痒痒的。
“成!听你的,我在这体验一下八萃楼晚上有多热闹,不能白吃几顿,我有点技痒难耐,干活干活,明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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