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闻言,也很高兴,不过还是有点疑惑,一个小时前,还只有八千四百多粉丝:“一个小时就增加了一千六百多粉丝吗?”
“对,我们分析可能是平台的算法给流量了,看留言,主要是东南亚一带,另外还有日文和朝鲜文留言。”
这可是个大好消息。
刘山之所以这么重视自己视频在国外的效果,除了想从国外“市场”获得直径扩张收益外,就是想宣传华夏文化,所以他还在视频上很多地方特意加了“华夏”这样的标记和字幕。
同时免得某些不要脸的国家随意盗用。
“好,你们继续关注。”
刘山挂了电话,搓了搓手,当即就打开微信,在工作室的群里发了几个红包,以示庆祝和激励。
同时他也快速又瞄了一眼世界碎片内,6.5989米。
不错不错。
“怎么这么高兴,有好事?”
白文媛见他开心的像个小孩子,好奇地问道。
刘山放下手机,继续开车,同时把事情和她稍微解释了一下。
“在油管上一万粉丝,应该算是很不错了吧?我听说在国外获得关注很难。”
“没有,只能算是初步打开局面了,不过能这么快在那些人的阵地上打开局面,也可以说是很不错了。”
……
到了韶山景区,两人先找了家饭店吃饭,刘山特意点了那道著名的菜——毛氏红烧肉。
这家饭店的菜做的不错,红烧肉色泽金黄,油而不腻,吃起来特别香。
从饭店出来,两人参观完伟人故居,往别的地方游玩的时候,白文媛突然问:“你说是我做的红烧肉好吃,还是中午在饭店吃的红烧肉好吃?”
刘山是灵泛之人,想都没想,就道:“当然是嫂子你做的好吃,饭店的吃一次两次也就腻了,嫂子做的是家的味道,永远吃不腻的。”
这话说的白文媛开心极了,当即:“真会说话,行,以后我就把你和贞贞一样,当家人了,想吃红烧肉了随时跟我说。”
说着,挽上刘山的胳膊继续参观游玩起来。
刘山被她的主动吓了一跳,不过还是任由她搂着,心想,如果自己把胳膊抽出来,最近情绪敏感的她肯定会多想。
倒不是因为触感太柔软、太舒服了,舍不得挣脱开。
一路上两人聊着天,也是聊天中,刘山才知道,白文媛并非简单的家庭主妇。她毕业于重点大学——魔都财经大学,在当家庭主妇之前,也在大公司工作过。
“可惜,几年下来,已经与社会有些脱节了,现在再想找专业对口的工作,难了。”白文媛叹息道。
刘山听出了她话里的后悔之意,轻声问道:“那后面你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想过,等房子处理好了,可能做点小生意吧。”
袁贞说过,她那个哥哥做的很绝,上亿的资产早就陆陆续续转到国外去了,国内夫妻的共同资产就一套一千多万的房子。另外白文媛自己可能有一些私房钱,但肯定不多。
刘山突然想起自己的卖金计划,问道:“嫂子,你好像说过自己以前投资过美容店?”
“几年前是和朋友共同投资过,不过后来大环境不好,倒闭了,现在我就算再做生意,也不会做这个了。”
“嗯。”
刘山笑了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只是想确定一下白文媛是否有过投资实体店的经验。
在他的卖金计划中,需要实体金店作为销售终端,但金子合法进入大陆的渠道还没打通,所以不用急,再者,他还不知道白文媛是否可以信任。
不过倒是可以列为备选对象,时机成熟的时候,透透口风,看她是否有兴趣。
两人傍晚返回星城,找了个西餐厅吃了晚餐,然后直奔黄花机场,去接从京城忙完赶回来的袁贞。
袁贞是一个人回来的,因为没有下属在,所以一见到他们就飞奔过来,分别给了两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河西的路上,她和白文媛坐后排,嘀嘀咕咕地说着话,聊起这两天去了哪里游玩,都故意没说白文媛离婚的事。
等到了百花兴园,刘山拿手机下车,发现之前收的一条微信是居然是白文媛发的:“别跟贞贞说我昨天晚上哭过的事。”
“好。”
刘山的信息一回过去,白文媛的手机立即就响了一下提示音,她拿起来看了眼,然后也没看刘山这边,直接和袁贞一起,若无其事地走在前面,进了电梯。
虽然这没什么,但刘山心里却感叹。
女人,果然天生会演戏。
到了住所,刘山先点了一些夜宵,然后自己去了书房,把客厅留给两姑嫂说话。
他在书房练了半个小时书法,外卖到了。
三人吃烤串的时候,商量着明天去哪玩,袁贞刚出差回来,难得能休息一天。
“我们去博物馆看幸追夫人吧。”袁贞提议道,“我来星城这么多年,一直想去看,却一直没看成。”
白文媛问道:“是那个汉代的丞相夫人?”
“嗯,以前不敢去看,现在有你们陪我,我觉得自己敢了,嫂子,你敢吗”
白文媛面对袁贞“挑衅”的眼神,当即道:“这有什么不敢的,能瞻仰几千年前的古人,也是神奇。”
刘山对此自然没有意见。
吃完夜宵,刘山又去书房看书。
袁贞和白文媛在客厅聊天聊到十一点多,洗完澡后,她悄悄推开书房的门,从背后抱住看书的刘山:”小哥哥,这两天辛苦你了,我嫂子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
刘山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手下意识地伸进衣服里,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个白文媛,手上的动作停住,问道:“嫂子去睡了吗?”
袁贞趴在他耳边,轻轻咬耳朵:“应该已经睡了,客房里的灯关了。”
闻此言,刘山再次摸索起来。
主战场在主卧。
……
快凌晨一点的时候,中场休息。
刘山去外面给袁贞倒水,路过次卧的,忽然又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这次哭声有点不对劲,隔着门听的不是很清楚,好像哭的更哀怨了。
也许是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刘山心想,这样天天晚上哭,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让袁贞去疏导一下。
倒了杯水回到卧室,先让失水严重的袁贞补充了水分,才轻声道:“我刚刚听到你嫂子好像在哭,要不你去看看吧。”
一听到这个,原本软绵绵的袁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起来,找长款外套披好,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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