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紧随其后步步吞食英国的金融地盘,实力越来越强。
到最后苏德开战,英国的钱差不多花完了,金融市场几乎被榨干,只剩下一个印度一个田赋供应者,但一旦对印度吸的太猛,印度大起义英国镇不住就彻底完蛋。
这时德国在美国财团,法犹财团,美犹财团的喂养下成了一个大胖子,美国看到再不援助英国,德国这个美犹财团联盟的养蛊就会假戏真做,把英俄在内的欧洲全吃掉了。
所以美国同时援助英苏。
纵观整个脉络,三年耗死了英国财团,只剩下印度这个财廪,耗死英国后就开始对付德国,这属于擦屁股的五年,苏就是擦屁股的那张厕纸。
在这八年中,美国和美犹财团是大赢家,全世界都在为他打工。
战后当然少不了战利品的瓜分。
美国要把欧陆收入囊中,这种情况下苏要吃东欧和英国仍然占有印度就是不能容忍的,因此美国开始借英国来扶立犹太国。
以色就是在这场战争中犹太财团的报酬之一,它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那一两万平方公里的沙漠,而是苏伊士运河。
控制苏伊士运河,就锁住了远东和西欧之间商业往来的利益。
随后美国引诱英苏在土耳其希腊问题上对抗,进一步消耗英国,这之后,英国连靠印度东山再起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它已经无力镇压印度起义。
结果“英国-地中海-印度”利益线瓦解,印度开始和苏走近。
随后为了协助美国财团打败苏,并获得更大的奖励,犹太财团一方面准备切断“苏-地中海-印度”连线,一方面配合美国对苏发动石油金融战,彻底打败了莫斯科。
然后美国就把中东石油金融蛋糕切给了犹太财团吃……
彼得甩着来自尼德兰银行的几张汇票。
佛祖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汇票中也是一个你来我往,充满着血腥和杀戮的世界。
他现在是彼得三世,俄国沙皇,本人的态度自然是站在俄国这一边,遥远以后的战争中俄国处处被打,他自然不准备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就是金融吗?
现在金融中心在荷兰,还没到英法那一步,更没到还没建立的美国,他没道理玩不过犹太人。
但现在时间还早,在货币没有统一,纸币没有发行之前,没有必要提前建立国家银行,这只会给犹太人以可乘之机。
毕竟有史可鉴,国外的人在国外制造俄国假冒货币,趁机大量混入俄国,进而导致俄国市民手中的钱币五个中有三个是假的,随后乘机用假币兑换俄国的真金白银,然后运往国外,一进一出洗劫了俄国。
将汇票收好,彼得施施然走出了正殿。
他先是派人请来了议会议长兼亲王尼基塔·特鲁别茨科伊。
议会是讨论制定法令的地方,讨论完毕后呈现给他需要他签名才生效。
但目前为止,议会的议事效率极其低下,而且混乱,有的法令自彼得大帝时期就有,但并没有被废除,反而在彼得大帝后的历代君王手中仍旧对同样的事情签署了一条条法令,导致地方官在面对这件事时无可适从,不知道该应用哪条法令。
对这位亲王彼得暂时没有动他,因为他尚未表现出丝毫对他的不忠,倒是对叶卡捷琳娜,在叶卡捷琳娜成为女皇时,这位亲王表现出了种种障碍。
也因此,叶卡捷琳娜设置了总检察长一职,用以监督议会。
在一间宫殿里,彼得和特鲁别茨科伊说了什么,特鲁别茨科伊神情大喜,还带着激动,他再三向彼得保证,随后欣喜万分地离去了。
随后彼得又叫来了沃伦佐夫这位总务大臣,教会的事情属于内政,在这方面,法令一旦公布,自然由沃伦佐夫处理比较好。
三天后,一条轰动全俄罗斯的法令出台了——
《免除教会俗务法令》!
法令中规定,教会下的包括男性妻儿在内的200多万农奴从此成为国有农奴,纳入政府的管理体系,按照现有国有农奴的标准向国家缴纳赋税。
教会的所有田产收归国有。
而教会本身自此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提交申请的主教、神父和牧师将成为国家的公务人员,按照级别标准领取国家俸禄,同时担负国家职责,即为国家培养识字人员。
另一部分没有提交申请的将成为脱离世俗的宗教,从此将全身心的侍奉圣母玛丽亚,他们唯一和世俗接触的部分就是听子民们的忏悔,和主持一些宗教仪式。
法令颁布后顿时在俄国引起了轰动,但却没有受阻。
彼得三世皇帝获得圣启得到证实的消息在各种推动下已经传遍了俄国,令俄国人为新皇帝而狂热。
市民们没有反对,农奴们没有反对的权力,而贵族们,对教会占了那么多田产和农奴被收回乐见其成,幻想着能为皇帝陛下管理一二。
就这样,涉及到俄国国家的惊天大变就在水到渠成下完成了。
在总务大臣沃伦佐夫的亲自主持下,这件事情的效率出奇的高。
仅半个月之内,俄国国内的数百座教堂陆续关闭,原先的572座修道院仅剩下161座还在继续维持。
然后彼得又拨了一部分资金重启教堂,以确保市民们有忏悔祈祷的地方。
这场变革席卷了俄国的宗教、社会、文化和经济生活,在数年内影响在一直持续着。
阿德里安什么话也没说,连面见伊丽莎白女皇也没有,直接返回了特洛伊茨修道院。
彼得回到皇宫,言辞恳切地给这位可敬的大牧首写了一封信:
“大牧首敬上,或许您感觉我现在所作所为涉及到重大错误,但事实将会证明一切,我不想对您有所欺瞒,只希望您活下去,这样您就能见证俄国的变化,您的心灵也终将得以平静……”
“我希望有一天,您亲自为我加冕另外一个称号,为俄国走向新时代而喝彩……”
“当你我站在一起时,民众将永远记得你我的名字,对您无比尊敬的,同为圣母的信徒彼得·费奥多罗维奇。”
叹了口气,彼得命人带上厚礼将这封信送往特洛伊茨修道院。
令彼得颇感安慰的是,这位大牧首并没有回绝他的礼物,送信的人禀报说,大牧首看完后沉默良久,最终说了句:
“尿我床的信徒,我活着等着看。”
彼得现在是皇帝,这句话颇显无礼,但说的人没有觉得,听的人也没有觉得,彼得反而松了口气。
身为一个穿越者,他不是来欺负老人家的。
“大牧首,希望你活着吧,最好能活到我年老的那一天,这样你一定会心满意足……”
夕阳落下,余晖洒向皇宫,彼得站在窗前向外凝望,他仿佛是在看夕阳,又似乎是在看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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