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公子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就彷若惊雷一道。
“什么,人仙?!”
“人仙怎么回来这里?”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惊。
“人仙,他上次来的时候还只是一品绝顶,这才不过两年而已,就成了人仙了?”纪云首闻言呆住了。
“人,人仙?”卓思危听后也愣了。
“这才剑,上一次在郭北城外碰到他的时候他才是一品绝顶而已。”
“人仙,剑仙?大雍又多了一位剑仙!”
“这么大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还指不定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呢,引起多大的风波呢!?”
“纪掌门求情,饶你一命,这刀留下了。”
王哲一招手,那柄弯刀飞起,落入手中,刀身银白色,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看这样子以后可以留着切割羊肉、鱼肉挺不错。
“多谢前辈,得罪了纪掌门!”那尉迟公子倒是知道进退,转身就走。
地上留下了那两个人的尸体。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来到时候好似惊涛骇浪,火烧山林,去的时候云澹风清。
《阴阳无常》出现,
金傩:和尚吃肉又喝酒,不拜佛也不诵经,善杀生喜碎头,杀生七十六,当诛。奖,《伏魔棍法》。
伏魔棍法,佛门棍法,护卫正道,降妖伏魔。
木通:身在道门,无半点清净之心。修的妙法,却偏喜放火杀人。杀生一百二十四,火烧道观一座,寺庙两座,当诛。
奖,《焚山河》
焚山河,烈焰烧千山,赤炎煮百河。
一门佛门棍法,本来是佛门降妖伏魔的功法,却被那金傩用来杀人。
另外一门功法算是一门术法神通,听这名字挺霸道,乃是一门火法。
“这次没白来,还了人情,收获还不少。”
“纪掌门,告辞!”王哲朝着纪云首一拱手。
“多谢,今日之恩,纪云首铭记在心!”
王哲听后笑着摆摆手,腾空而起,消失不见。
临安府,卓思危的宅子里,一阵风起,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火炉中的火还未灭。
倒入茶壶,饮一杯茶。
趴在院中的土狗抬起头看了看,然后又爬了下来,闭目小憩
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进了院子,背微微有些驼,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
“嗯,哪来的狗?”老头看着来福,来福也看了他一眼,耳朵动了几下。
“屋子里有人?”
老人家朝屋子里望了一眼,看到了正在饮茶的王哲。
“林伯?”王哲朝着那老人打了声招呼。
“哎,是我,公子是少爷的朋友吧?”
“是,卓兄刚刚有急事出去了,说是去了什么流云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午饭的时候应该就会回来,少爷特意交代今天中午让我做砂锅羊肉的,公子也留下来一起吃吧?”
“叨扰了。”
“哎,公子客气了。”老人乐呵呵的笑了笑。
一听到砂锅羊肉,来福抬头便抬了起来,眼睛亮了几分。
王哲目送那老人慢慢吞吞的朝着后厨走去。
“这老人身上带着遮挡气息的法器。”王哲看着老人的背影。
“那位公子看着和常人无疑,是真的是常人呢,还是遮住了自身原本的气息,装作常人的模样。”
羊肉还未炖熟,卓思危就从外面赶了回来。
“你猜我在流云宗见到了什么?”一进屋子,卓思危就两眼冒光。
“什么?”
“人仙!”
“临安城还有人仙?”王哲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
“那为人仙还曾经在郭北县出没过,就是那位一品绝顶剑道大修士,想不到这才几年的时间,对方居然跨过了挡住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坎。
成了人仙,这大雍有很多年没出人仙了!”
“砂锅好了!”
这个时候林伯端着砂锅进了屋子里。
“少爷,公子,羊肉砂锅好了,我还炒了几个小菜,再烫壶酒。”
“有劳了,林伯。”
“少爷客气了。”
“尝尝林伯的手艺,虽然比你稍差些,却也是难得的没问啊!”
“请林伯一起吃吧?”
“不了,我那边做好了。”林伯笑着回了后厨,屋子里就剩下他们家两个人,他们边吃边聊。
“我估摸着,这临安府很快就要热闹起来了!”卓思危道。
“那位或许只是路过。”
“希望是。”卓思危叹了口气道。
“我和他还真是有缘呢,在郭北县遇到了,没想到几年后在临安府又遇到了他。”
“好事啊,说不定再遇到了,可以为你指点一二。”
“嗯,那感情好!”
酒足饭饱,王哲欲要离开,却被卓思危拽住,非要和他畅谈人生。
他说着,王哲听着,偶尔说两句。
外面寒风呼啸,屋子里小火炉,煮着茶,温着酒。
王哲喝茶,卓思危喝酒。
“喝点酒,茶太过寡味。”
“我觉得挺好。”
“哎,王兄,总觉得你这人太过无趣,要不要我推荐你来朝廷做官呢?”
“噢,你还有这本事?”
“哎,为官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人脉的。”
“算了,我这人脾气太直,腰太硬,又不喜欢卑躬屈膝,欺下媚上,做不了官的。”王哲笑着道。
这边屋子里着这话,外面又下起了雪。
临安的某处宅院之中,一个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满脸的惊骇。
“什么,人仙?尉迟公子,你没看错?”
“错不了的,金傩和尚,木通道人,都是被他一剑斩杀,要不是那纪云首为我求情,我今天也回不来了!”尉迟公子自嘲一笑。
“人仙,那流云宗怎么可能认识人仙呢?”
“哎,那幅图就别想了,剑仙,这世间多少年没出一位剑仙了!”尉迟公子感慨道。
“有劳尉迟公子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会照做。”
“不必了,告辞。”尉迟公子摆摆手。
这地方他似不打算继续呆下去了,谁知道那位人仙是不是还在临安府附近。
他很自傲,但是不是自大。
一品绝顶他可以拼一拼,但是人仙,碰到连跑的可能都没有。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出了这宅院之后他便立即离开了临安城。
宅子里,那位白袍庄主在书房之中来回踱步。
“人仙?还是一位剑仙!难不成又要来一位一剑横压天下一甲子的人物?”
“这件事情得马上上报。”
他立即写了一封迷信,差了一个可靠的下人送了出去。
卓思危的家中,王哲盘膝而坐,手中拿着一卷道经看到入神,一旁的卓思危则是斜躺在一旁,一手提着一个酒壶。
“这本道经很是不错,你闲着无事的时候经常诵读对修行大有益处。”王哲指着手中的这本道经道。
适才两个人谈着谈着就聊到了修行上面,听闻王哲喜欢经书,这卓思危就取来了这本书道经。
这是一卷《黄庭经》,道门经典。
“哎,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最近老是静不下来,或许是和这本道经无缘吧。”
“你这门派之中的经书就这么拿给我看了?”
“嗨,又不是送给你。”卓思危笑着道。
“即是如此,我也送你一部经书吧。”王哲说这话从如意袋中取出了自己平日手抄的一本《清静经》。
“这本道经经常诵读可以是心神安宁,更容易进入清净之境界。”
“《清静经》,这是太清观的道藏秘典,你是从哪里得来了?”看着手中的经书,卓思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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