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纲手意外的是,真在吃午饭的时候还在批阅公务,饭菜被端到了办公桌上,一边看一边吃。
纲手心里觉得,至少这家伙在火影这个位置上还是敬业的。
从昨天到现在她也看得出来,这个日向真对待工作方面很认真,而且村子这两年来发展的很好,即便是外人也看得出来。
纲手对日向真的印象一直都是,这是个只会见风使舵、依靠一些见不得人阴谋诡计才取得火影之位的可恨之辈。
当然到现在也没改观多少,身为火影,敬业也是理所当然的,并不是什么多值得夸赞的事。
前代火影除了大蛇丸之外,在这方面做的也都很不错。
吃过午饭便是午休的时间了。
休息室里,真倚坐在床上看书。
纲手收拾完了碗快食盒,也走到床头坐了下来,黑丝美腿并拢着,她似乎有些紧张,一手下意识地攥着裙边。
真直接躺了过来,将头枕在了纲手的大腿上,两眼则在继续看着书。
和萨姆依不同的是,纲手的大腿要更软一些,肉更多一些,而且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
纲手一手捋了下自己的头发,撤下一根金发来,在手里小心地对折搓捻在了一起,而后拨开了真耳边的头发,将自己的金发慢慢地探了进去,两手捏着金发的另一端轻轻地转动起来。
能听见头发刮蹭耳壁很轻的呼啦声,但此刻纲手所有的注意力却都在自己的腿上。
和刚才在萨姆依身上实验时不同,这可是个男人,隔着一层丝袜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真脸颊的温度。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她紧张、羞臊、抵触、厌恶。
“太深了,弄疼了。”真突然发出个声音来,让纲手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对不起。”她低声致歉道。
真自己伸出手指掏了掏有些不适耳洞,而后合上了书,翻了个身整个人面朝着纲手小腹的方向躺着。
“继续吧。”
这姿势已然太过于暧昧和亲密了,让纲手整个人都不由绷紧了。
短暂的犹豫过后,她又开始继续自己的工作,只是高度紧张之下,她能感受到真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扑在自己小腹上。令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反观真这边,两眼紧闭仿佛要睡着了一般。
纲手的动作更小心了一些,怕再弄疼对方,若是把这人惹恼了,估计吃亏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许久,纲手的手指都有些酸疼了,而枕着自己大腿的真气息均匀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纲手停下动作,小声地问:“火影大人?”
没有回应,纲手舒了口气,抽出头发丝扔掉,活动了下手腕。
而随着她的动作,枕在她腿上的真也突然动了下,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脸紧贴着她的小腹,俨然是将她当成了抱枕。
纲手整个人瞬间僵住,再也不敢乱动,她是感到有些茫然无措,心想着自己若是这样叫醒她的话应该没事吧……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萨姆依出现在了门口。
纲手见状不由心中一喜,连忙指了指自己腿上的真,示意对方帮帮自己。
然而萨姆依看了真一眼,见其是睡着了之后,只对纲手做了个嘴型,纲手也看懂了。
“别动。”
休息室的门又被关上。
纲手心里又气又急,低头看了眼枕着自己大腿,还一手搂着自己的真,小心尝试去挪开他的手,却不想早来了他的反抗,搂得更紧了些。
即便隔着衣物,纲手也已经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小腹处真脸部的轮廓了,这令她无比羞愤。
而不久过后,萨姆依又突然回来了。
纲手注意到,她把高跟鞋脱了,走路的声音很轻。
萨姆依来到纲手近前,轻轻将真的头和手抬了起来,纲手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却又被萨姆依眼神示意了下别让她乱走。
萨姆依将真安稳地放在床上,并盖上被子之后,才对纲手小声说:“把鞋脱了。”
纲手会意,也将高跟鞋脱了下来,与萨姆依一同走出了休息室。
离开休息室后,纲手才长舒了口气,看了眼手里提着高跟鞋,暗道自己竟然能因为这种事这么狼狈。
想到刚才真搂着自己的场景,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萨姆依对纲手说:“去旁边的休息室休息吧。”
纲手却忍不住低声说了句:“真是够麻烦的。”
萨姆依却说:“我们既然是伺候人的,自然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纲手想反驳自己才不是伺候人的,但想到自己刚才所做的事,不就是在伺候人吗,甚至当时还害怕会惹到对方生气,做错事时脱口而出的竟然是道歉。
这让纲手感到一阵耻辱,又无可奈何。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萨姆依又提醒她:“火影大人两点多会醒,记得两点的时候过来。”
“……我知道了。”
纲手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顺从,痛恨自己接受了现状。
她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完全不像自己了。
九天……
纲手攥紧了拳头,最终又无力松开,离开了火影室。
下午两点。
她又来到火影室,见到萨姆依和昨天一样,在办公桌前整理的文件。
这些都是这两个小时里送来的,等候火影处理的。
得到了萨姆依的眼神暗示,纲手便去了里间的休息室,还在门口处脱了高跟鞋。
真还没醒,纲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目光默默地看着床上那人。
约莫过去了十几分钟,真突然有了动静。
纲手见状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杵原地犹豫了片刻。
床上的真翻过身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她,懒懒道:“纲手啊。”
“在的……火影大人。”
她三两步来到床前,紧抿着嘴屈膝跪了下去,目光在下面寻找着,找到了那双火影所穿的鞋。
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这样的娴熟,明明也知做了一次而已。
“您……要起床吗?”
真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几点了?”真问道。
“下午两点十七。”纲手回应。
真转身坐在了床的边缘,两腿垂了下来,而纲手似乎一直在等候着,未等真开口说什么,见状立即拿起了袜子,开始为起穿在了脚上。
看着跪在那儿低头伺候自己穿鞋的纲手,真突然笑了起来。
“纲手,你似乎已经习惯这个工作了。”
“……”
纲手闻言只是动作一顿,而后又一声不吭,一手捧着真的脚,为其穿上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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