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默来电,郑湫泓喜出望外。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陈默笑道:“永远忘不了。”
陈默说的实话,但郑湫泓听了未免面红心跳。
“哼,我还以为你是老实人,怎么油嘴滑舌的。”
陈默被说得莫名其妙,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问道:“你明天开学?”
“你怎么知道?”
郑湫泓心里甜丝丝的。
陈默平日里忙,但还惦记着她。
“科特三中明天开学,所以猜你明天也上学。”
“嗯…是啊,是科特三中。”
“你在家不?等会儿我想去看看你。”
“嘻嘻,当然在家啦,你来吧,我等你。”郑湫泓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妈妈问你是不是该把爸爸放回来了,毕竟我上学以后住校,他在不在家都无所谓了。”
陈默想了想:“行,没问题。”
“你快点来哦,把老爸带回来,妈妈应该能让我出去和你玩一儿。”
“好。”
陈默挂断了电话。
和老白打了个招呼,从牛肉馆带出了郑利群。
粗人牛洪亮真就没把郑利群当人使唤,切菜的活儿做不来,面案的活儿也做不来,一气之下牛洪亮直接把郑利群当成了倒泔水的小工。
郑利群哪做过这个?平时靠脸吃女人饭的小身子骨没几天就折腾散架了,牛洪亮见卖身工成了这个德行,自然吹胡子瞪眼,三拳两脚打的郑利群叫苦不迭,强撑着起来干活。
就这么,撑了数天,郑利群实在撑不住了,某天收工以后,下跪着求牛洪亮放过他,自己什么都愿意交代。
牛洪亮依照老白嘱咐,架好了摄像机,郑利群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怎么勾搭女人,怎么pua女人,又怎么让女人花钱的事实供认不讳。
甚至于当初找到郑湫泓妈妈也是想多个长期饭票,但知道了郑湫泓姥爷名下有产业这才动了歪心思。
谁成想,郑湫泓姥爷死后把产业传给了自己两个儿子,华冬梅只拿到了三十万存款。
拿着存款,华冬梅在小区里开了個超市倒也不愁吃喝。
郑利群那时候年纪也不小了,没资本再去勾搭富婆,选择了和华冬梅结婚。
牛洪亮把录像交给老白后,老白撇嘴道果然预料不错,当天约见了郑利群,训话后告诉牛洪亮稍微给他当点人。
郑利群感恩戴德。
至于录像。
其实是给陈默留着的。
毕竟华冬梅对陈默很是抵触,若一直如此,得不到长辈祝福的爱情可能会走下去,但毕竟凡事不会一帆风顺,陈默郑湫泓二人吵架时若总提起此事终归不美。
有威胁郑利群的把柄,让郑利群没事儿就给华冬梅吹吹枕边风,一来二去,多少能改观一些她对陈默的偏见。
做爹的,帮儿子泡妞泡到这份上,陈默要还整不明白,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经过牛洪亮摧残和心灵折磨的郑利群已经瘦脱相了。
“该怎么做老头和伱说过了是吧?”
郑利群赶忙点头。
“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我打算送你回去,郑湫泓会到科特三中读书,你和华冬梅平时不要打扰她,如果生活拮据,生活费不够可以和我说,但不要三天两头去学校一看她,明白吗?”
“明白明白,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想必是老白已经做足了功课。
陈默开着悦乐,载着郑利群到了白鹭家园,虽然车在物业没有登记,但这车裸车就六十多万,足够在小区买套房子了,小区门卫非常有眼力见的升起栏杆放陈默通行。
华冬梅在超市计货还没回家,把郑利群带到楼上嘱咐他自己换件衣服,陈默就带着郑湫泓下楼了。
副驾,郑湫泓小手放在暖风上烤着。
陈默想了想。
“我们去喝咖啡吧?”
“好啊。”郑湫泓甜甜的笑着,在陈默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这么久没见,你也不说亲亲我。”
陈默反手搂住郑湫泓,双唇相印。
火热鼻息烫的郑湫泓窒息。
良久,陈默才松开手。
郑湫泓不知是喘息还是叹息,长长吐了口气。
“你不是很忙的时候就找我,我很想你,又怕打扰你工作,不敢轻易给你去电话。”
“好。”
驾车来到一家咖啡馆,二人头一次像普通情侣那样,说着悄悄话,吃着甜品。
看着身边一对又一对小情侣,陈默有些感慨。
“要是母星也能这样该多好。”
郑湫泓被勾起了兴趣。
“母星科技水平不是很高吗?做点甜品应该很简单啊。”
陈默失笑。
“我说的不是甜品,是人。”陈默指了一圈咖啡厅:“你甚至能看到空位。”
“咦?那在母星呢?”
“母星你最好选择外卖,因为咖啡馆里连个坐着的地方都没有。”
“人口密度很高?”
“按分布算的话,母星人口密度是罗斯星的十多倍。”
郑湫泓吃了一惊。
“还没算上月球和火星的生态城移民。”陈默笑道:“所以有时候我也庆幸自己来了罗斯星。”
“嘻嘻,你不来罗斯星我们也不会相遇嘛。”
“当然。”
这也是陈默头一次静下心来好好观察郑湫泓。
不知是否是过度吸收镒能的原因,郑湫泓发育的很好,宽松的羊毛针织衫挡不住胸口的春光,嫩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颈子修长,眉唇之间不全媚态,自有英气,微微翘起的眼睫毛,给美丽的不符合年纪的脸上添了点少女感。
咖啡馆里有暖气,气温二十多度,郑湫泓已经脱去了大衣,不知是该死的老板在咖啡里添了酒精,还是郑湫泓注意到了陈默赤裸的目光,脸上通红。
不过她并没有掩盖柔软而美好的两团事物,保持着这个姿势,有些生涩的为陈默奉献着。
“好…好看嘛?”
郑湫泓被陈默盯的脸上发烫。
“好看…呃,我的意思是,你很漂亮。”陈默意识到自己失言。
“没关系,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郑湫泓脸上飞烫,低着小脑袋:“我是你的人。”
陈默有些口干。
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找机会把在荒野里没能做的事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