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还要去轧钢厂吗?”
纠结无比的小金鱼,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去!
一家人都很惊讶,丁秋楠更是连忙追问,为什么选那么脏那么累的工作?
“啊?我还能选其他的吗?”
小金鱼呆了呆,张大嘴巴反问。
旋即她看到了大哥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顿时不干了。
“哼,坏大哥臭大哥,就知道抓弄我,快给我做好吃的,要不然我就要哭了。”
哈哈哈哈!
瞧她可爱的模样,大家都乐不可支。
吃过午饭后,回到轧钢厂的周济民,发现办公室比之前要热闹多了。
“咋全跑这来了?不干活了?”
沈放看到他,第一个伸手,要他请客吃饭。
魏明勋他们都很不忿,为什么总是周济民你拿奖励?我们怎么就没有?
“这个你要问杨厂长去,问我干吗?”
周济民也知道他们是开玩笑,但还是顺手推给老杨。
总不能实话实说,你们在座的都是乐色。
这种群嘲技能,能不使用还是不要使用,容易得罪人。
“好了,别围在一起了,抓紧时间干活,还想不想拿工资了?”
变压器生产车间这个项目,目前看来,可能性不大。
听说南方那边已经开了几个变压器工厂,所以,轧钢厂想要通过这个项目的可能性,已经腹死胎中了。
因此,周济民办公室的这個临时的变压器车间,等完成改装数量之后,它也使命也就终结了。
“唉!”
四大金刚认真干活,但沈放他们却没有活力了。
都这么久了,还没消息,变压器车间的事,估计吹了。
毕竟正常情况下,应该要让周济民写报告了,可惜并没有。
摸鱼中的周济民,精力都放在底层空间里。
从获得黑玉到底层空间的出现,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了。
但这段时间以来,除了种菜和养殖,也干不了其他事。
仓库空间又再次满了,堆积的大部分都是肉。
蔬菜什么的,都在每天清晨的时候,他在鸽子市出手卖掉了。
同时,他并没有从鸽子市发现黑玉。
因此,到现在为止,底层空间还是之前那一亩地大小,还是一比五的时间流速。
不过,中央的水池,却在慢慢变少了。
周济民猜测,这可能跟种植养殖的消耗有关系。
换句话说,如果他不能再找到黑玉的话,那么一旦水池干枯,可能就再也种植不了农作物了。
甚至,严重一些,底层空间还会消失不见。
毕竟底层空间是因为黑玉而出现的,如果黑玉的能量消耗殆尽,空间退去,也很正常。
所以,最近,他都在愁这件事。
愁也没有用,只能等。
时间悄然流逝,摸鱼的工作就是快乐,不多时就到下班时间了。
机器关闭,再三检查,确保没有隐患遗留之后,全部人撤退。
骑着自行车的周济民,总是第一个冲出工厂。
过了两天,从老三老四口中,周济民得知李卫东再也没有找过他们俩的麻烦,也就放心了。
事实上,李卫东都被吓坏了。
他家里就他妈妈一个劳动力,是制衣厂的二级制衣工人,每月33.3元的工资。
可是家里比周家还多一个孩子,总共六个孩子嗷嗷待哺呢,算上他妈,那就是七张嘴。
也因此,李苏氏才会想到讹诈周济民的办法,毕竟后者获得轧钢厂800元的奖励,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却没有想到,这讹诈不成,反倒是享受了几天的包吃包住。
李卫东和他姐姐两个还要照顾弟弟妹妹,忙坏了,也吓坏了,怎么可能还敢找周家的麻烦?
除了李卫东的事,贾张氏也从包吃包住的地方回来了。
四合院还算安静,贾张氏也不知道是憋什么坏,最近都挺安静的。
家是周济民的大后方,后方风平浪静,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又过了几天,京城的天气越来越冷了。
虽然没有下雪,但西伯利亚的冷风吹在脸上,跟刀割一样。
就因为这冷风,周济民给丁秋楠和四小只买了围脖和暖手套,嗯,加厚版的。
要不然,扛不住啊。
穿上厚厚的衣服,小金鱼就问了,什么时候过年呀?
只有熬过漫长的冬天,才能到达穿新衣戴新帽吃美食的新年。
“早着呢,小吃货。”
“哼,我才不是吃货呢,而且我不小了,我是大人了。”
“那么请问小金鱼大人,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一瞬间,小金鱼被问住了,鬼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班啊。
她的数学知识有限,能算到一百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问她什么时候上班这件事,有点超纲了。
所以,她恼羞成怒了,哼了一声,转身跑了。
大家哈哈大笑,周济民对丁秋楠道:“走吧,我们去一趟百货商店。”
“去哪里干嘛?”
今天是休息日,难得休息,当然是去约会了。
问归问,丁秋楠还是很自觉地去推自行车,却被周济民说别骑车了,坐他车的后座就行。
知道他要使坏的丁秋楠,俏脸顿时红了,害羞得不行,心里却跃跃欲试。
路上,果然不出她所料,周济民真的要求,让她搂着他的腰。
呸,大白天的,她才不干呢。
百货商店,周济民领着丁秋楠直奔手表区域。
来这里当然是买手表了。
尽管仓库空间还有更漂亮的手表。
但那些太昂贵了,丁秋楠指定不愿意要。
“劳驾,我要买这两款手表,这是钱和票。”
国产手表有上海牌、春蕾和东风等,价格一律是120元,当然还有稍微贵一点的,150元到300元不等。
进口表以瑞士表为主,价格较高,一般都是400元往上了。
像进口手表,那都是有钱人才会问的。
对于周济民这样的升斗小民来说,还是国产货好一点。
丁秋楠惊得不行,又给她买东西?
三转一响还剩下缝纫机和收音机了,怎么办?难道明年就嫁给他?
不知不觉,她的思绪就飘远了。
等她回神过来,看到周济民担忧的脸,她更加害羞脸红了。
后者不知道她想啥,顺手就把手表戴她手腕上了。
“怎么样?好看不?”
“好看,就是太费钱了。”
周济民无语,咋会有这样煞风景的可爱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