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你死了我给东旭娶个黄花大闺女!
不跟东旭师傅胡搞的守妇道的黄花大闺女!
贾张氏冷冰冰的咒骂言语,化作了冰冷的利刃,砍刺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让秦淮茹对贾家在没有了家庭港湾的那种残存想法,心机婊的心,骤然间变得哇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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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苦楚或许只有秦淮茹自己知道,看着义愤填膺,看到自己就犹如看到了绝世仇人的恶婆婆贾张氏,心机婊心中下定了决心,既然你贾张氏言之凿凿说我秦淮茹这个儿媳妇败坏了你们贾家的门风,跟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勾搭在了一块,那我索性就坐实了这传闻,给你们贾家戴顶大绿帽子。
秦淮茹被逼着黑化了,她的心境在数秒之间内产生了质的变化,自然不可能如贾张氏所言语的那样去死。前脚自己挂了,贾张氏后脚给贾东旭张罗个新媳妇,别的女人有可能不嫁,跟贾东旭鬼混的那个小寡妇肯定要嫁。又有了报复贾家的心思,熄灭了用头去撞木头桩子的想法,本就是演戏,晓得结果的情况下,这戏也就懒得演了。
心机婊开始低声抽泣。
黑化是黑化。
给贾家戴帽子归戴帽子。
此时这般场面。
还的尽可能的收尾。
装可怜呗。
秦淮茹突然发现寻死觅活这手段,与自己低声抽泣装无助可怜这套路比起来,前者的效果远不如后者大。
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这么一瞬间的工夫,开阔了秦淮茹的眼帘,让秦淮茹晓得身为女人,只要放下所谓的面子,在男人面前可劲的演绎无助,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去激发那些男人们想要保护女人的心思。
“呜呜呜……呜呜呜……。”
不说话。
就哭,用哭这种方式彰显自己的无辜。
“哭,还有脸哭,我老婆子还没死哪,你哭什么哭?你做了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哭就完事了?我告诉你秦淮茹,没门,这件事没门。”
贾张氏提高了嗓门,瞧老虔婆这个意思,不仅仅要让四合院的人听到贾家的丑事,还要周边几个大院的街坊们也都听到秦淮茹与易中海的丑事。
“好几回,我老婆子半夜醒来,发现你秦淮茹不在床上躺着,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你秦淮茹才从外面回来,你说你上厕所,我老婆子问问你秦淮茹,你当着街坊们的面,你告诉我,你上的什么厕所,怎么能从半夜十二点一直上到一点多,有时候是两点多,就是拉砖头,它也拉出来了。”
街坊们炸了锅。
一个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上一个多小时的厕所。
明摆着有问题。
原本就相信贾张氏说词的他们,愈发的信了。
“你说你没有跟易中海鬼混,那我老婆子在问你,上个月五号,也是晚上,你还是上厕所的借口,可我老婆子从玻璃上亲眼看到你在跟易中海两人说话,一开始你哭,后来易中海的手耷拉在了你肩膀上,完了你把头顶在了易中海的胸膛前面,你们不要脸,你们还抱了。”
周围的那些人。
都来了精神。
难怪贾张氏这么信誓旦旦,合着贾张氏发现他们有奸情,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是贾张氏为什么没有当场喊出来,而是一直拖到现在才说。
“秦淮茹,你还说你跟易中海是清白的?这就是你们的清白?一个徒弟媳妇,一个徒弟师傅,大晚上的背着人搂搂抱抱在一起,这不是给我们家东旭戴了绿帽子是什么?还是说易中海变成了你秦淮茹的厕所,你秦淮茹每次都在易中海身上上厕所?”
勐料一个接着一个。
上上个月的六号、十六号,上个月五号,十五号,二十五号,这个月的九号,十六号,二十二号,都是贾张氏发现的秦淮茹与易中海三更半夜在一块的时间。
傻柱扳着手指头细细数了一下,通过贾张氏的爆料,他获知秦淮茹和易中海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密会三四次,密会的时间还都是夜深人静的后半夜,难怪贾张氏会这么想,换成他傻柱,也得如贾张氏那样去揣摩。
秦淮茹不说。
傻柱就想知道易中海怎么圆这个场。
三番几次在后半夜密会,这梗想必就是连一大妈也无奈了,倘若是拎着棒子面接济,还可以寻个好心帮扶的名头。
贾东旭没死。
婆婆盯梢。
你易中海每个月跟秦淮茹偷偷摸摸来几次,是什么意思,没问题也变成了有问题。
傻柱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伪君子一脸的懵逼,委实不知道解释什么了。
事情是真事。
关键没有贾张氏说的那种两人在一块鬼混的事实。
易中海无意中碰到了秦淮茹在后半夜哭泣,刚开始错以为见了鬼,后来才晓得是秦淮茹悲叹自己在贾家的凄惨遭遇,婆婆看不上眼不说,就连丈夫贾东旭也在外面跟寡妇鬼混。
她觉得自己的天,一下子踏了,找不到诉说的人,便想着趁夜深人静的机会,背着人偷偷哭泣,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
结果被易中海给碰到了。
伪君子是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的媒人,又是贾东旭的师傅。
秦淮茹自认为没有隐瞒的必要,又借易中海之口警告贾张氏及贾东旭的意思,她把自己的委屈说给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听了后,出言安慰了几句秦淮茹。
贾张氏看到的易中海的手耷拉在秦淮茹肩膀上,便是易中海安慰秦淮茹的场面,至于秦淮茹把头顶在易中海胸膛哭哭啼啼这一幕。
气氛到了。
有些事情难免。
相当于爹跟女儿的那种父女含义。
贾张氏不知道这些,在她心中,易中海抱着秦淮茹就是在乱搞,就是在给贾家头上戴绿帽子。
甭管易中海怎么解释,贾张氏都不信,街坊们也不信。
伪君子给出的理由,在所谓的事实面前,显得一文不值。你说你跟秦淮茹没有关系,为什么大晚上的抱着秦淮茹,还一个月好几次的那种抱;为什么秦淮茹不抱别人,却偏偏抱了你易中海;你说棒梗不是你的儿子,那为什么棒梗不是卷发。
黄泥巴掉裤裆。
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悲催无奈的易中海,在贾张氏的言语指责下,在街坊们不相信的目光下,泛起了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想法。
你大爷的。
你们居然说我易中海跟秦淮茹有一腿,实在不行,我易中海就如你们所愿,我丫的狠心跟秦淮茹有一腿了。
混乱的思绪,在想要祸祸秦淮茹及给贾家戴顶大绿帽子的想法下,居然渐渐的变平静了,头绪也捋顺了很多。
伪君子默默的环视着众人,一副我易中海懒得跟你们解释的坦然,他眼角的余光在无意中扫过秦淮茹的时候,把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尽可能的收入眼帘,不知为何,或许是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震撼了伪君子,让伪君子的心,刹那间狂跳不已,就好像他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
易中海不敢想象,也无法去想象。
此时的易中海,跟那个想要做坏事的缺德小人差不多。
忐忑。
期盼。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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