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了傻柱试菜小白鼠的许大茂,将傻柱菜肴的结果告诉了几位轧钢厂的头头脑脑,觉得许大茂有些过分夸张的轧钢厂头头脑脑们,很快齐聚二食堂,切身上演了一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戏码,通过他们的亲身体验,晓得傻柱以树叶、青草为原料制作的新式菜肴确实能吃,便同意了在轧钢厂内小范围推广。
这些新式菜肴。
一经推出。
便广受好评。
一方面是味道不错。
另一方面是开阔了工友们的眼见。
物资贵乏,家家户户都恨不得将一粒粮食拌成两半来用的当下,傻柱的新式菜肴等于为大家寻找到了一条可以避过灾荒之年的活命办法。
轧钢厂几个头头脑脑在商量了一番后,选择将傻柱研究制作的新式菜肴给予了上报。
傻柱先上了轧钢厂厂报,后上了京城日报,紧接着他获得了重生来最珍贵也是最重要的一封信。
老人家给他的回信。
诺大的轧钢厂陷入了沸腾。
连带着四合院也步入了欢乐的海洋。
……
傻柱家。
于莉一脸激动的用手狠掐着自己的脸颊,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想过种种。
唯独没想到老人家会给傻柱回信。
内心的激动,全然不能用词汇来形容,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说不定此时都已经飞出了胸膛。
太棒了。
棒的于莉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
情到深处自然奋。
顾不得许多,搂着傻柱的脖子就是一顿勐啄,将自己对傻柱的崇拜沉浸其中。
“当家的,你太棒了。”
傻柱的心情也是激动的。
重生来。
他最大的一桩谋划总算成功了。
万没有想到。
日理万机的老人家,他会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给傻柱这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写了一封回信。
在外人眼中。
这就是一封信。
但是深知今后事态走向的傻柱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眼中,这不是一般的信,这是保护他们何家几口人不受侵害的丹书铁劵,是保命的证据。
有了这玩意。
谁也不能将傻柱给怎么着。
今后四合院内,完全可以横着走,就连大院祖宗聋老太太也得退避三舍,刚才街道主任带着街道工作人员来给傻柱送信的那一瞬间,聋老太太的脸都绿了。
摆谱!
我大院祖宗!
在信面前屁也不是一个。
依着傻柱对聋老太太的了解,聋老太太不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至于易中海,估摸着也得躲得远远的。
一封信。
彻底的改变了傻柱的境况。
“媳妇,将信收好,这就是咱何家的传家宝。”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
傻柱一愣。
双喜临门?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于莉的肚子。
“几个月了?”
“刚一个月。”
“一个月?”
于莉点了点头。
心情还没有平复的傻柱,愈发的高光了,身上泛起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词汇描述的激动。
腰一弯。
手一抱。
将于莉抱在怀里,原地飞转了起来,一边转,一边还呼喊着声音。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于莉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一眼傻柱。
傻样。
医院都没查出来是男是女,你倒是抢先一步喊起了儿子。
“怎么个意思,你不喜欢女儿?”
“女儿家中宝,生了女儿,我一份心分两份照顾,你一份,女儿一份,生了儿子,我们爷俩一起照顾你。”
“傻柱,几天不见,学会哄人了。”
“哪有。”
“你还没说有!”
“说什么呀,我想听听儿子在说什么。”傻柱将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贴在了于莉的肚子上面。
……
易中海家。
伪君子愁眉不展的抽着旱烟。
有句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所以只能借烟肖愁。
或许是真的后悔了,在得知傻柱获得老人家回信的那一瞬间,易中海的心哇凉哇凉,周身上下充斥着强烈的不安之情。
可惜。
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
嘴巴一张。
无奈的叹息声音,从他嘴里飞出。
“后悔了?”
收拾着家当的一大妈,索性停下了手里的营生,一双质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多年的夫妻,自然晓得易中海这幅死了亲爹娘老子的表情后面代表着什么,除了后悔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今天这一幕。
莫说易中海。
就连一大妈也被吓到了。
老人家居然给傻柱写了回信。
谁是老人家。
老人家又是谁。
一大妈清楚,那可是无数人的精神依仗,就是这么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却给他们院里的傻柱写了一封信。
虽然信上面的内容她目前不知道,傻柱也没给他们念信的内容,却通过王主任的介绍,晓得老人家为什么给傻柱写了回信。
大体两件事。
第一件事。
傻柱半年前结婚之日,轧钢厂领导们送了傻柱十斤猪肉,当时院内的不少街坊们还图谋过猪肉。
如贾家,言之凿凿的让傻柱请客,不惜说动易中海,还开了大院大会,院里的人也都认为傻柱将十斤猪肉给偷偷吃了,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说傻柱背着他们街坊们一个人吃独食。
真相是傻柱把十斤猪肉委托街道送个了老人家,让老人家保重身体。
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得亏当初没有将事情闹大,要不然院里的这些人都得跟着吃瓜落。
第二件事。
是傻柱研制的那些新式菜肴,听说救了很多人的性命。
甭管是前者,亦或者后者,易中海都没法跟傻柱去较劲。
较一个试试。
吓死你。
“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你脸上的表情说明你后悔了,你瞧瞧你办的这些事情,这都是什么呀。”
一大妈越说越气。
家里也不富裕,但是对面的贾家,却一点不当人,一到吃饭的饭点,贾张氏就带着一家老小来易家蹭饭。
美其名曰,是帮易中海扬接济困难邻居的美名。
饭。
一大妈一个人做。
饭罢。
一大妈一个人在收拾这些锅碗瓢盆。
明明是易中海买的自行车,却被贾张氏当成了贾家的自行车,一口一个易中海给秦淮茹买的。
知晓内情的人,晓得易中海是激将之下不得不给秦淮茹买车,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过在了一块。
屋漏偏逢连夜雨。
贾家的讨吃鬼们闹腾,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跟着闹腾,让一大妈今后把饭给她送到后院去,在中院,聋老太太始终抢不过贾家人。
棒梗、小铛、贾张氏,看着就跟三个饿死鬼似的。
归根到底。
都是那个收徒给闹的。
当初收贾东旭的时候,一大妈就提醒过易中海,贾家不是什么好人家,贾张氏教出来得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嘛。
与其选择贾东旭当徒弟,还不如直接收傻柱当干儿子的好。
易中海偏不,非听了聋老太太的鬼话,收贾东旭当徒弟,还在傻柱提学徒工一事上故意拿捏,最终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除了没有拿捏到傻柱之外,还把傻柱给气的离开了轧钢厂,易中海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想。
当初那个人要是傻柱,不是贾东旭,今天傻柱这般荣誉,想必也有易中海的一份功劳在。
八级工又如何?
老人家给你回信了?
傻柱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
老人家给傻柱写了回信!
孰轻孰重。
都分的清楚。
“易中海,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千万别在算计柱子了,你虽然口口声声说没有算计柱子,但我看得出,你还是不死心,我可不想去靶场给你收尸去。”
易中海将嘴里的香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
抬头抽了一眼一大妈。
无奈道:“人家都拿到老人家的信了,我还敢吗?不敢了,也不会在算计了,哎,一步错,步步错。”
一个大大的愁字在易中海额头浮现。
真后悔了。
或许就如一大妈说的那样,就算不收傻柱当徒弟,只要与傻柱保持那种和和美美的关系,他易中海未尝不能借着今天这件事狠狠地高光一把。
没有后悔药。
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发呆。
心思不由得飞到了对面的秦淮茹家。
三个月来。
棒槌愈发的壮实了,槐花也张开了,有时候看到贾张氏在逗两个孩子,让叫奶奶,易中海的心便会情不自禁的泛起这么一句话来。
叫爹。
叫一声爹。
他也明白,自己仅仅就是想想,有一大妈在,有贾张氏在,秦淮茹的孩子如何能叫自己爹?
叫也是叫爷爷。
棒梗叫他易爷爷,小铛后面也跟着叫一爷爷,贾张氏好几次提到,说等棒槌和槐花能开口叫人的时候,一定要叫易中海一声爷爷。
那是我的女儿和儿子呀!
易中海的心。
微微发疼。
聋老太太的事情,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这三月。
易中海一直在那种打查,打查聋老太太的保险手段是什么,数次,他都泛起了杀人灭口的想法,却又数次泛起了这样的想法。
担心聋老太太会留有后手,就如电影里面演绎的那样,聋老太太一旦身死,那封信就会自动现世。
……
后院。
聋老太太家。
大院祖宗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谁让傻柱手中的信,是如此的高光!
聋老太太刚才在想,自己要是获得了傻柱手中的那封信,四合院的里面的这些人,还不得上赶着来巴结她呀。
那像现在。
为了一口吃食。
还的求着一大妈把饭给她端到后院来。
失策了。
本以为拿捏住了易中海,就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肉食,但却没想到易家多了几个饿死鬼投胎的混蛋玩意。
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三狼组合。
老白眼狼贾张氏,大白眼狼棒梗,小白眼狼小铛,至于秦淮茹、棒槌、槐花三人,目前还不被聋老太太看在眼中。
谁让跟聋老太太抢吃食的人就贾家三狼。
换做以前。
聋老太太摆摆大院祖宗的架子,贾张氏还稍微顾忌一点点。
现在嘛。
真不把聋老太太放在心上。
言之凿凿的跟聋老太太明挑,我贾张氏来易家吃饭,依仗是易家和贾家是干亲,易中海是棒梗、小铛、槐花、棒槌的干爷爷,你口口声声说易中海是你干儿子,你倒是让易中海叫你一声干妈呀。
气的聋老太太差点把实话给说出来。
得亏紧急时刻咬紧了牙关。
才没有酿成大祸。
易中海真要是因为聋老太太的爆料就身死道消,等于聋老太太做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利益!
伪君子死了。
对聋老太太没有一毛钱的利益。
相反。
聋老太太会因为易中海的身死道消,使得自己落在一个更加孤苦无依的地步。
得不偿失。
所以聋老太太加快了攻略娄晓娥的步伐。
放眼望去。
四合院内。
唯一可以入她眼睛的人,便只有许大茂家那个傻白甜的傻媳妇娄晓娥了,三个月下来,聋老太太与她虽然没有成为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却也成了相互聊天吐露心事的密友。
……
贾家众人也在泛着眼红。
跟聋老太太是同一个心思,这信要是给他们贾家的信,贾家的好日子那真是眼瞅着就来了。
天公不作美。
信是给傻柱的,不是给他们贾家的。
气的贾张氏浑身哆嗦。
刚骂完老天不开眼。
旁边立志要当燕子李三的棒梗,便自告奋勇道:“奶奶,不就是一封信嘛,你交给我,我那天抽个时间给它偷过来,到了咱们贾家,不就是咱们贾家的东西了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言论。
吓得贾张氏的心,被吓得挤到了嗓子眼。
惊得秦淮茹的脸,五官都变了模样。
偷信!
这信能偷嘛!
估摸着前脚拿走这信,后脚他们贾家人就得进去。
在蠢的一个人,也知道偷这封信的后果是什么。
以前祸祸院内街坊们家的食物,看在能帮扶补贴家用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合着这家伙的胆子是越来越大。
老人家给傻柱写的信你也敢偷。
就仿佛提前商量好似的,贾张氏挥舞着右手,将棒梗的前半身按在了床头,秦淮茹挥舞着左手,把棒梗的两条腿按在了床尾,空着的另一只手,如蒲扇一样的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我让你偷,我打死你,我在让你偷。”
“我让你拿,我在让你去人家屋里拿,我打死你。”
“哇……。”
棒梗的哭泣声音。
引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非议。
惊诧之余。
又觉得理所当然。
贾家棒梗这孩子,也是该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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