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和刀砍贾张氏事件。
成了四合院众人的一道事业分水岭。
某些人是小罗锅上山。
彻底威风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刘家双不孝。
不孝子刘光天和不孝子刘光福,成了最近四合院内风头最盛的两个年轻人。
刘光福仗着自己的身份,狠狠的奚落了刘海中的面子,彻底扭转了他挨刘海中棍棒教育的不利局面,让刘海中负责了好几天的大院卫生。
刘海中好不容易用自己的辛苦付出打动了刘光福,得了刘光福不用他扫大院的承诺。
却没想到刘光天紧跟着给他上了一道新的大餐。
现学现用的刘光天,把刘光福那一套理论和做法照搬了过来,团结了十多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同是学徒工身份的小青年,牵头成立了轧钢厂青年突击小组。
刘光天自任组长。
在刘光福解除对刘海中处罚的当天,刘光天带着一帮小伙伴杀到了四合院,说要跟刘海中聊聊。
吃一堑。
长一智。
被刘光福暗亏闷了好几天的刘海中,瞬间头大如斗。
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两儿子是一朝得势,都朝着他这个当爹的显摆来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硬来。
真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些时日。
刘海中一边在院内扫地,一边在厂内打探情况,当下具体是个什么大环境,他算是看出来了。
知道这些什么什么小组,什么什么队长,都是随大流的人。
莫说他一个小小的七级工,就是他所在的车间主任,也得给这些队长或者组长们一个面子。
没办法硬怼。
就只能顺从。
刘海中以过来人的身份,麻熘的认清了自己,老老实实的摆正了自己的态度,语气和姿态全然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
好言好语的朝着刘光天说了几句,然后被刘光天当着一众街坊们的面,给了他一个二比零,让刘海中继续打扫院内的卫生。
刘家双不孝用狠踩刘海中的方式。
彻底宣告了自己时代的到来。
四合院管事二大爷,轧钢厂七级技工,都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就更不提四合院的其他人。
这段时间。
连呼吸都在泛着小心谨慎。
唯恐一不小心,误得罪风头正盛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落个被人清算的下场。
这是大部分人的心态。
还有一小部分人却从这件事上看到了隶属于自己的出路。
院内同样受到父母欺压,年纪与刘光天、刘光福同龄的还有很多人。
比如闫阜贵家的老三和老四。
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启发的缘故,闫解旷寻求成立男子组,闫解递寻求成立女子组。
闫阜贵脸上的惊恐肉眼可见。
傻柱见了他好几次。
全都是一副被霜打了蔫茄子模样。
有一两次,闫阜贵还朝着傻柱拿主意,问傻柱如何解决他目前的困境。
傻柱有什么办法?
他也无能为力。
在他的叮嘱下,于莉、何雨水他们都在尽可能的充当着透明人,能不卷入四合院的是是非非,就尽可能的充当局外人。
在何雨水婚事即将来临的节骨眼上。
傻柱可不想节外生枝。
闹出乱子。
毁掉了雨水的婚事。
。
。
。
周六中午,做完中饭的傻柱,跟李副厂长请了半天的假,拿着轧钢厂出具的介绍信,直奔了保城。
雨水的婚事。
于情于理都得跟何大清知会一声。
毕竟他是雨水的父亲。
出席不出席雨水的婚礼。
另当别论。
但是何大清有知情权。
坐了四五个小时的火车,在晚上六点三十分,傻柱按时准点的出现在了何大清家的门口,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应该是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出现。
何大清及白寡妇等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澹澹的震惊之色,随即屋门便被白寡妇拉开。
傻柱被请了进去。
在将手中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后,傻柱便被何大清喊到了一旁的小屋内。
白寡妇则趁机拉着四个孩子躲到了另一间小屋。
年纪最小的那个,与棒梗年纪差不多,相貌却跟傻柱有几分相似之处。
傻柱猜测是他弟弟。
心中暗道了一句,老头子宝刀未老,居然又给他弄了一个亲弟弟出来。
在父子两人都沉寂了数分钟后。
有些受不了这般气氛的傻柱,主动开了口。
“他叫什么名字?”
何大清一愣。
没想到傻柱见他的第一句话,是问小儿子叫什么名字。
想也不想的把孩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何雨梁!”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又是柱,又是梁,再不雨水。
这名字起的,简直绝了。
“孩子看着挺精神。”
“学习还可以,就是不喜欢做饭,自家的厨艺,还得你来继承。”
说了几句闲话的何大清,见傻柱没有上门闹事的想法,心中的拘谨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对傻柱的来意。
他猜到了。
何雨水的婚事!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让傻柱登门了,当初就连傻柱结婚,都没有来找他这个爹。
“你这一次来,是雨水要结婚了吧?”
“我就是为雨水婚事来得,依着我的意思,长兄为父,没有您,我也会让雨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会让雨水受一点委屈。但是雨水的对象,还有雨水的公婆,他们的意思,是您还在世,雨水身为您的女儿,结婚这件事,甭管您乐意回去,还是不乐意回去,我们身为晚辈,都应该知会你们一声,这是对您的尊敬。”
何大清微微低着头。
对傻柱。
他不觉得亏欠。
传授了厨艺,又安排了轧钢厂的营生。
真正觉得对不起的人。
是何雨水。
六七岁的那会儿,何大清便抛下雨水跟傻柱,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城,这么些年,书信没有,音信也没有。
一开始有。
把钱邮寄给了易中海。
后来傻柱给他写了一封回信,说易中海收了钱,却没有把钱给到自己,还是他误打误撞从一大妈嘴里打听出来,然后才把这笔钱要到了自己的手中。
从那之后。
何大清便再没有给傻柱写信。
“雨水她挺好的吧。”
“上了高中,却没有考上大学,读了一个大中专,半年前刚刚毕业,跟她对象都是派出所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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