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们打我老婆子这件事,没完!我老婆子被你们打伤了,你们专门揍我屁股,这个疼哎,你们缺德!你们把我贾张氏的屁股打成了猪头!咱们现在去医院,给我老婆子看病!”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在秦淮茹和棒梗的搀扶下,颤巍巍的站在了卫国和保国的对面,嚷嚷着要去医院看病。
看到周围好多街坊都在。
心中不自然的闪过了几分得色。
暗道了一句,这顿打来得及时,正愁不知道如何跟傻柱对接,傻柱的两个儿子便将她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瞌睡遇到了枕头。
得来全不费工夫。
傻柱甭管出来不出来,都是贾张氏获利的场面。
我老婆子好心的叫尤凤霞过来吃烧鸡,你们何家不但不领情,你们还把我老婆子的屁股当沙包揍。
太欺负人了。
不给我老婆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老婆子一定闹到街道,坏了你们何家子的名声,让你们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当绝户。
心里想当然的贾张氏,目光跃过何家双子的身体,望向了傻柱家。
内心深处。
其实更希望尤凤霞出来打圆场,贾张氏的目标就是尤凤霞,只要尤凤霞出来,她就可以趁着街坊们都在的机会,再一次重提请尤凤霞去她们家吃烧鸡的事情,趁机拉近一下棒梗跟尤凤霞的关系。
却没想到尤凤霞和傻柱两口子,自始至终一直当着透明人,人家放心大胆的把事情交给了两个儿子处理。
贾张氏的伎俩,还没有实施,就已经彻底的泡了汤。
顿了一分多钟。
见尤凤霞不出来,见傻柱两口子也不出来,何家双子还不送她去医院,周围街坊们又是一副看戏的神态。
贾张氏大嗓门的嚷嚷了几嗓子,朝着傻柱隔空喊了话。
“傻柱,你两个儿子跟你一样混不吝,你不管管吗?”
“老太婆,你让街坊们评评理,咱们谁混不吝啊?是我们哥俩混不吝,还是你贾家人混不吝?”
卫国身为老大,他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保国作为弟弟,一脸平澹的看着眼前一幕。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槐花。
都不是好人。
难怪家里人不让他跟贾家人来往,一点没说错,贾家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尤其贾张氏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还真像一只吃屎的癞皮狗,看到棒梗回来,想通过棒梗算计他们家小姨。
别的不说。
就棒梗那副尊容,他那里配得上尤凤霞。
还叫吃烧鸡,明摆着要毁尤凤霞的名声,让街坊们误会棒梗跟尤凤霞有关系。
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做人还能这么无耻。
“卫国,你个混不吝的臭小子,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真是傻柱的好儿子!”
贾张氏见傻柱和尤凤霞都不出来,事情出现了她计划之外的变故,又知道街坊们已经看破了她喊尤凤霞吃烧鸡的真相。
自知理亏。
没办法撒泼。
便只能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傻柱的两个儿子不懂得尊敬老人。
围观众人好一阵哗然,四合院没有了易中海,又蹦出来了一个贾张氏,贾张氏这番言论,跟当初易中海套路众人的言论没什么区别。
“我是我爹的儿子,自然像我爹了,不像某些人啊!”
十二三岁的保国。
长了一张利嘴。
几句话。
刺激的贾张氏都要疯了。
偏偏人家什么都没说,而是尽可能的让你去猜想事情的最终结局。
院内的街坊们,大部分人都知道当初贾家和易家的那点事情。
如易中海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再比如贾张氏怀疑秦淮茹跟易中海有染,故意推搡秦淮茹让其流产等事情。
个个在脸上挤出了玩味的嘲弄表情,看看贾张氏等人,最后把视线放在了何保国的身上。
一个十二三的毛孩子,毛都没有长齐,却长了这么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
还真是新人胜出。
几句话怼呛的贾张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虔婆看着保国,傻愣愣的嚷嚷了一句出来,“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
保国的质问。
让贾张氏浑身哆嗦了一下。
看着比她小很多岁的保国,气的牙根痒痒。
“我让槐花叫向红吃烧鸡,怎么了?这也是我老婆子的一片好心,想着咱们两家人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来往,看看能不能通过叫向红去我们家吃烧鸡这件事,缓和一下咱们两家人的关系。”
贾张氏一副好心,但你们何家人却不领情的气愤。
“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多年一直不来往,具体哪里得罪了你们何家,我老婆子也不知道,就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棒梗回来了,跟向红是同岁,有话题,没想到你们何家人居然不搭理我们贾家人,槐花大声的喊了这么长时间,愣是不吱声,是你们何家人觉得比我们贾家人高人一头吗?”
“不是比你们贾家人高人一头,是看不起你们贾家人,你们贾家人什么作风,真以为街坊们不知道?”
何保国小嘴巴巴的说道起来。
“向红是我小姨,我们跟你们贾家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小姨去你们家吃烧鸡?真以为我们何家少你贾家这一只烧鸡吗?你无非觉得我小姨现在有工作,我们家四合院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房子,棒梗当了陈世美,跟那个寡妇媳妇离婚,将寡妇媳妇留在乡下自己一个人跑回城享福,便想着找个帮扶。”
街坊们纷纷点着头。
贾张氏的算计。
一眼看到底。
就是不知道这话是傻柱教的,还是何保国自己琢磨出来的,前者还能解释的通,这要是后者,太天才了。
“说是叫我小姨吃烧鸡,为什么这么大声的喊?还唯恐听不到的喊了好几遍?”何保国的目光,落在了槐花的身上,“槐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贾张氏让你喊我小姨吃烧鸡是打着什么主意,你知道,你却还故意的大声喊,对你来说,棒梗、贾张氏他们都是你贾家人,但你对得起我小姨这段时间对你的照顾吗?做人要讲良心,你没有良心!你们贾家人没有良心!”
槐花的脑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她看着眼前小她好几岁的孩子。
一丝苦涩。
涌上了心头。
“贾张氏,我把话撂下,我小姨对你们家棒梗没兴趣,你们家棒梗也配不上我小姨,都陈世美了,还在异想天开,以为毁了我小姨的名声,我小姨就没人要了,瞎了你贾张氏的狗眼!你也别想通过我小姨算计我们家的房子!”
贾张氏人都傻了。
在她心中。
自己的算计是算计。
但不应该这么明显。
何保国几句话,把贾张氏训成了二傻子!
“今天是砸了你们家两块玻璃,要是再敢做毁我小姨名誉的事情,我们哥俩或许不是你贾家的对手,但院内还有这么多好心的街坊,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贾家作恶,到时候就不是砸你们贾家两块玻璃的事情了。”
别的街坊还在愣神。
王亚雄他们这些对尤凤霞有意思的街坊们,脑子便已经活泛的想要做这个英雄救美的事情。
出言附和何保国的同时,还通过用手拍打自己胸脯等方式,展现着自己强健的身体,给尤凤霞一颗定心丸吃。
尤凤霞是没有出来。
但是他们的话,肯定会传到尤凤霞的耳朵中,你一言,我一语,言之凿凿的说要保护尤凤霞不被贾家人损害。
还有一些街坊,索性拉开了跟贾家人的关系,有这样的邻居,他们都觉得晦气,一些人还在心里骂起了刘光天,要不是刘光天打了贾张氏,被贾张氏讹诈了几百块钱,贾家人早就被他们赶出了四合院,不至于这么恶心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
见街坊们全都站在何家那一头,晓得闹僵起来,自己会吃亏,贾张氏便也熄灭了跟何家人骂架的想法。
赢了。
挨打,这么些街坊都在跃跃欲试,有些人还攥紧了他们的拳头。
输了。
名声受损,说她贾张氏跟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毛孩子一般见识,丢人,估摸着棒梗更不好娶媳妇。
认输就认输吧。
贾张氏刚要说点场面话,耳畔中就听到了“卡察”的声响,紧跟着就是重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等贾张氏扭过头的时候。
发现他们贾家的玻璃,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给借机砸了。
何家小子砸的玻璃,贾张氏没理,准备认倒霉,这无形中又被多砸了一块,买玻璃的钱,买玻璃的票。
瞬间压垮了贾张氏。
付出了东西,却没有办成事情,贾家还成了四合院的着名笑料。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委实没办法让贾张氏接受。
嘴里哭天喊地的喊了一嗓子,疯狂的朝着众人撒泼,说街坊们见不得他们贾家好,偷悄悄砸了贾家的玻璃,诅咒砸玻璃的人没有好下场,将来要死无葬身之地,呼喊着老贾和小贾,赶紧上来替贾张氏主持公道。
贾张氏的表演,逗乐了在场众人,众人嬉戏的时候,也在一头雾水的想着谁做了这个砸玻璃的事情。
心里有些不怎么得劲。
为什么别人能想到的事情,他们就想不到。
现在被人提醒了,却也没有了继续砸贾家玻璃的机会,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贾张氏在上演这个自讨苦吃的大戏,他们好有样学样的将贾家的玻璃给他碎几块。
浮想联翩的时候。
槐花的叫喊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寂。
“奶奶,咱家的烧鸡没了。”
贾张氏好几个月没有吃烧鸡了,要不是棒梗回来,压根舍不得掏钱买,这只烧鸡承载了贾张氏诸多的情绪。
一听烧鸡没了。
贾张氏那里还顾得上撒泼,顾不得身上的痛疼,撒丫子的朝着贾家冲去。
身体刚刚进门。
目光便朝着饭桌上看去。
一切就跟槐花嚷嚷的那样,那只花三块多钱买的烧鸡,还真的不翼而飞,身体作势就要瘫在地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途中硬生生的止住了她下坐的身体,扭身从贾家屋内跑出来,朝着眼前一帮看热闹的街坊们叫嚣起来。
“你们赔我烧鸡。”
原本跟着过来看戏的街坊们,一听贾张氏这般不要脸的声音,都泛起了吞吃死苍蝇的恶心感觉。
我们赔你烧鸡。
凭什么?
当时的情况,在场的众人都在,谁知道偷了你们贾家的烧鸡啊,也没有机会去偷贾家的烧鸡。
心里突然变得不得劲起来。
这位仁兄也是一个狠人,偷悄悄砸了贾家的玻璃不说,还把贾家的烧鸡给一块顺着了,这是逮着贾家这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好家伙。
也只能说好家伙。
貌似他们替人扛雷了。
等等。
是贾张氏将他们奈何不得。
领头的闫阜贵,一脸认真的朝着贾张氏道:“棒梗奶奶,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就赔你烧鸡啊?”
他身后的一些人。
跟着附和起来。
“你这么说,简直没有道理。”
“怎么就不赔我老婆子的烧鸡,我老婆子积攒了好几个月的钱,才买了这只烧鸡,现在烧鸡没有了,你凭什么不赔?”
“我凭什么要赔?”
“就凭我们家丢烧鸡了。”
“你们家丢了烧鸡,我们就得赔,我们之前丢的那些东西,像这个白菜心,这个胡萝卜,这个大头菜,是不是也得赔啊。”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四合院一干街坊,就你们贾家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不找你们贾家找谁?”
“贾张氏,你们家丢了烧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偷你们家的烧鸡,棒梗回来了,你们买了烧鸡,这只烧鸡还丢了,你找棒梗要啊。”
贾张氏瞪着说话的男人。
棒梗已经背上了陈世美的名声。
再要是多个偷东西的名声。
还活不活了?
现在又是棒梗进轧钢厂当干部的当口,传出这样的名声,等于毁了棒梗的前途。
“我们就棒梗怎么了?”
“棒梗一直就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他回来了,你们家的烧鸡丢了,很明显,就是棒梗偷了,小时候你们家棒梗可偷过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还把老母鸡给烤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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