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你快松手啊!”
虽然很好奇安澜与蔷薇究竟有什么心酸往事,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救下安澜才是当务之急。
琪琳抓住蔷薇的手臂,急切的地喝止蔷薇,想要将蔷薇的手臂掰开。
可惜琪琳只是还没完全觉醒的一代超级战士,而蔷薇是已经完全觉醒的二代,单论力量琪琳完全不是蔷薇的对手。
甚至就连用上龙瓶但是没有变身的安澜,单论力量都赢不了蔷薇。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个王八蛋!”
蔷薇跨坐在安澜腿上,咬牙切齿地拼命摇晃安澜的脑袋,似乎和后者有什么血海深仇。
“你松不松手?”被掐的涨红了脸的安澜沙哑着喉咙询问。
“不松!”
蔷薇的态度很坚决,至少不能现在松,怎么也得给这王八蛋一点教训。
那就怪不得我了!
安澜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血色,下一瞬整个身体连同衣物,都变成血红色的流体,顺着蔷薇的手臂向其身上涌入。
隐隐之中,有进入后者身体的趋势。
!???
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蔷薇悚然一惊,跌落在安澜原本坐着的位置,惊恐地看向手上缠绕着的流体。
下意识甩动手臂,想要把这些诡异的血色流体甩出去。
察觉到蔷薇的动作,血色流体顺着蔷薇的手臂、肩膀、脊背、餐桌,迅速流到蔷薇原本坐着的地方,重新化为安澜的模样。
安澜翘起二狼腿,心有余悸地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感慨道:“幸好我技高亿筹,否则就要被你给掐死了。”
这是什么能力?
迅速转身的蔷薇与琪琳、天使彦,同时向安澜投过去惊异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将构建成身体的原子拆解又重组,这是一代或者二代超级战士能做到的吗。
三代神都没有办法做到吧。
天使彦眼神闪烁,有点像四代神体的原子相互定位不死不灭,但又有很大不同,这个小男孩儿果然不简单。
“你这家伙,总是能使出来奇奇怪怪的能力。”
蔷薇咬牙切齿地瞪了安澜一眼,又询问道:“这次是哪个瓶子?
拒怜风长官推测,你的基因能够根据搭载不同的插件从而发挥出不同的能力,那些瓶子就是你的插件吧。”
“蛇瓶。”
安澜笑眯眯地伸出左手从暗位面中取出蛇瓶,抛了一下又重新收了回去。
“我还以为是水母,但蛇瓶也勉强说得过去。”蔷薇了然地点点头。
坐在安澜身旁的天使彦饶有深意地暼了安澜一眼,安澜每次使用满瓶能力,她都能监测到安澜体内的能量流动。
但是刚才,安澜体内并没有任何能量变化。这不是蛇瓶的能力,这应该是安澜本身基因携带的能力。
区区一代超级战士,凭借各种武装能够发挥出压倒普通二代的力量,基因本身与四代神体拥有某种共性……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坐在一旁的琪琳撇了撇嘴很憋屈,她不在乎什么瓶什么能力,她只在乎因为蔷薇刚才的胡闹,安澜与蔷薇在不知觉间来了一次换位。
现在安澜与天使彦坐在同一面,与琪琳反而成了大吊角。
心怀怨气的琪琳杵了杵蔷薇的腰,不忿道:“喂,杜蔷薇是吧,别岔开话题。
说说,你和安澜在初中时期到底有什么恩怨。要是你说不出個什么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
经过琪琳提醒,蔷薇也认识到她跑题了,恨恨地瞪了安澜一眼,冷声道:“呵呵,那得问问安澜,他在初中时都对我做了什么好事了。”
卧槽,还真有什么内情,这两人还真是青梅竹马!
始乱终弃,还是狗血的得不到就毁灭?但是不对啊,如果真的很熟,蔷薇不可能现在才认出安澜来。
琪琳一脸惊疑地望向安澜,想听听后者怎么解释。
安澜耸了耸肩,否认道:“我可不记得,我初中时有个叫杜蔷薇的同学。”
安澜是真没印象,觉醒血统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超神学院的世界,只以为是个普通平行世界,一心抄书抄歌搞钱。
“哼!”
蔷薇冷哼一声,漠声道:“把你刚才对刘闯讲的那个故事,再讲一遍。”
那个添油加醋随口胡诌出来的故事?
安澜心有疑惑,还是稍微回忆了下,在琪琳好奇的目光中,用大概一分钟时间,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讲完了。”安澜摊了下手。
“真是个心酸的故事,没想到安澜伱还有这么悲伤的往事……”
琪琳擦了下眼角的眼泪,母性溢出地想要把安澜这个内心受过伤害的男孩拥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只是这个故事,和蔷薇有什么关系?难道……
琪琳突然扭头望向蔷薇,表情惊疑不定,诧异道:“你就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
我滴滴龟龟,这下麻烦了,那个金发碧眼大长腿的天降表姐还没有搞定呢,这就又冒出来一个青梅竹马。
我琪琳的爱情之路怎么就如此崎岖坎坷?
安澜也是一脸懵逼,我就根据回忆随口撒了个谎,这都能遇到正主,太巧合了吧?
“是的,我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女孩儿。”蔷薇怒火中烧地凝视安澜,恨不得把后者生吞活剥。
“就算你是受害者,你也太无理取闹了!”
危机感爆表的琪琳表情严肃地指着蔷薇,义正辞严地指责道:“你当时被十多个小馄馄包围,而安澜只是个普通的初中生。
他贸然冲过去帮你不仅不理智,反而会让他本人也陷入危险的境地。事实上,我们景方也不提倡这种危险的见义勇为方式。
他能第一时间借手机报景给校涨打电话,已经做到了一个普通人能做的一切,你不能要求他做更多了,这毕竟是现实不是小说不是电视剧。
至于你之后受到的伤害,也完全不能怪到安澜身上。”
“呵呵。”
被指责的蔷薇冷笑一声,咬牙道:“如果事实确实如安澜所说的那样,那我确实没有怪罪他的理由。
但是很可惜,事实与他所说的内容有很大的出入,这个男人嘴里的每一句话都不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