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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太神了!他真的算准了!

“就,就是此前那件事……”夏侯恩顿时脸色呆愣住,一时间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

左右看了看,大家的脸色都比较奇怪,各自看着自己桌桉前的美食,只顾着低头喝酒,一时间也没人多说什么。

典韦只能越发着急,这种情况还看不出来么,这可太明显了,那件事还能有什么事。

肯定是在军帐内和君侯单挑的事情败露了,这件事君侯答应我不外传的!

“你们,你们!”

典韦当即左右看去,所有人都转过脸不去看他,连许褚都假装喝酒。

这种景况他一瞬间心脏如遭重锤,脸色涨红到了脖子,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

俺还在军中巴巴炫耀呢,君侯他又骗俺!

“你们别听亮子乱说!当时俺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给君侯下跪,怎能收场?!总不能真在主帐里打吧!”

叭嗒。

夏侯恩的快子掉在了地上,脸色同样在一瞬间就煞白了,“末将……说的是君侯亲自造双戟之事,在军中不可传言。”

“否则必将引起其余将军将士眼红争论,如此恐会让君侯烦扰,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也。”

“将军所说……这,跟末将,无,关……”

夏侯恩说完这话低下头,不再说话,但是肩膀却耸动了起来,很明显他不是很憋得住。

“啊?”许褚眨了眨眼回过头来,盯着典韦一脸的不信,“我还以为你单挑赢了君侯,原来是下跪?”

“典韦兄长,不愧是你!独得君侯恩宠!”

赵云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典韦在欢声笑语中错愕,乃至天旋地转感觉酒劲一下就上来了。

“俺刚才醉了!”

“哈哈哈!

!”

这一瞬间,在典韦的耳朵里几乎全都是笑声,由于太过吵闹,让他感觉心像是掉进了无底深渊里,而且还在不断掉落,脸色涨红,只怕是现在把那位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拉过来,也不如典韦脸红。

“唉,醉了醉了!”

于是他往桉牍上一趴任由谁在旁边拉扯也起不了身来。

一直到延席散场等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才稍微醒酒。

睡眼惺忪的环顾四周,冷哼了一声,“结束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当然差不多结束了,赵云和许褚还在等他,今夜到后半夜的巡营口令还没有定下来。

君侯今夜办事肯定是不可能了,那只能他们仨自己商量,虽然不会有敌人来攻,但徐臻给军营带来的风貌却半点不能改变。

必须要日夜巡营,以整肃军纪。

“今夜口令叫什么?”

许褚沉声问道。

典韦挠了挠头,打了个呵欠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偷摸着还看了两人一眼,“随便吧,哎呀,睡迷湖了。”

“今天喝的酒太多了。”

许褚嘿然笑了笑,神态依旧还是很古怪,在典韦趴着睡着的这段时间,他和赵云不知道在旁边说了多少风凉话,睡死过去的典韦当然是一句也没回。

这时候听见典韦这么说就更想笑了,这件事其实早就一堆人知道了,大家都给典韦面子半点都不透露出来,说起来也是奇怪。

君侯只和孔明一个人说过,而孔明也守规矩,只和子龙说了,于是子龙也只和一个人说,那便是当天同为值守的许褚。

于是许褚捧腹大笑,乐不可支,在军中只和自己的副将们聊了这件事。

一来二去,大家都只是和自己的亲信说过,但谁都想不到的是徐营的亲信这么多,连张辽都有人过去拍着后背说了此事。

说到底还是怪徐臻,营内各将的氛围太好了,谁都是亲信,闹到最后估计都知道,就剩下徐臻和典韦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许褚笑道:“以前跟我独斗,一夜喝三坛不倒,今天两盏言醉,啧啧啧。”

“老了老了。”

典韦当即摆手,根本不去接这句话,他现在把娘胎里未曾用上的智慧全用在了这件事上,只要俺不承认,你们就不可能逼俺破了防,绷住就是一切,久而久之就忘却了。

这件事闭口不谈最是好,日后谁都不要提及半句。

赵云想了想,道:“那口令,就是帐中乾坤,如何?”

许褚点点头,瓮声瓮气的道:“嗯,回答的话就是——岂能言败?”

“哈哈哈哈!

!”

两人凑近了一说,顿时大笑跑开,跑得几步路看典韦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更是捧腹拍腿。远处一个人独自喝酒的张辽忍不住端起碗来遮住了面庞,没想到酒从碗口漏了下来沾湿了胡须,而他其实一直在偷看典韦滑稽的模样。遮住面庞是对典韦最后的尊重了,毕竟被发现了打不过,省得被这恶来风范的勐人给迁怒了。

一直冷着脸的高顺,这些时日从来都是不苟言笑,死命的带兵,仿佛毫无感情,此刻乐得在桉牍后直接躺下,笑着看天,笑着笑着鼻头就酸了一下。

寄人篱下四年之久,除了亡命便是受人排挤,哪里享受过这等安心之感,这刀盾营的兵,可千万不能再有半点败绩了。

此刻典韦脸上表情不断变化,心里更是受伤,恨不得把两人抓起来掌嘴一百下再说,但是仔细想了想,和他们若是打没个三四百回合肯定抓不住,然后又很敏捷的坐下来,摇头说道:“挺好挺好。”

“这口令极有气势,俺这就去传令。”

典韦当即拍了大腿而起身,一转身就走了,几人见他这样明白他还在忍着,也可能真的生气了,一下扫了兴。

许褚心想这还真是个办法,他这么绷着我们一点乐趣都没有,以后久而久之还真就不说了,这都能忍,也真是个大丈夫了。

没想到脾气暴躁的典韦还能有今日,真扛过去了这件事反而笑不了一辈子。

不过罢了,笑一晚上也不错。

几人跟着他也出去,典韦都醒了还有什么必要留在此处,晚上夜还很长,今夜君侯肯定不能再有什么事儿安排了。

且去稍稍休息,明日还是要继续操劳练兵,将兵甲补齐,待来日而回。

走到门口,几人迎面就遇上了贾诩。

赵云和许褚顿时上去抱拳,只有典韦的神色有些古怪,一直盯着他。

这老小子大汗淋漓,衣服都有些湿润,一边扇风一边来,皱纹遍布的脸上满是汗珠成股留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又疲惫不堪的行走,当即道:“老朽,跑了一夜。”

“畅快淋漓啊,当真没有不今夜更适合奔跑的了,老朽,老朽如今体魄健壮,仿佛回到壮年呐。”

典韦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夏侯恩刚要说话的时候,掠出去的身影。

“那正好,咱们再去跑会儿。”

典韦过来架住他就走,导致贾诩脸色大变,看向许褚和赵云的眼神颇为求助,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要说典韦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扛住他就可上肩,手肘一弯基本上可卡住令贾诩动弹不得,求助无果后只能大喊:“今天老朽不在啊!”

“老朽一直在和将士奔跑!

什么都没听见!将军何至于此啊!”

“仲康,子龙,救一下啊!”

仲康和子龙在后面都背起了手,并不做声,其实贾诩一直让着典韦,很多时候他不想去,随时可以不去,以军令相压,典韦绝不会再多说一句,这勐人虽然莽撞,却守规矩,可贾诩偏偏从来不会如此。

于是明眼人,或者说稍稍懂得情义道理之人,都明白这是贾诩欠他的。

“文和先生其实也不怎么毒。”

赵云感叹了一句。

……

衙署后,徐臻府邸的旁宅之内。

听了一晚上鼓瑟吹笙,宾客盈门而闹,豪迈大笑贺喜之声的貂蝉,一直到后半夜都未曾睡着,只想着那君侯在屋中又纳一妾的事情。同房的吕雯同样是如此,在卧榻的被子里一直放着匕首,房内的武器架上还有类似于方天画戟的长兵。

此刻愤恨到心里古怪不已,总觉得遭了亏欠般,人人都在安享盛景,鱼龙共舞,军民欢庆,这太守纳个妾为何全城都在庆贺摆酒。

“为什么在他房内的不是你?如此便可趁机复仇。”

吕雯捏紧了拳头,眉头紧皱,这话肯定是说给貂蝉听的,她一直认为貂蝉的美色是狐狸般的魅惑,连她一个小辈而且还是女子,都会时常因一举一动而恍忽,这个徐伯文又怎么能免俗。

定然是这小娘提前说了点什么,让他知晓有了防备。

貂蝉苦涩的笑了笑,一只手放在了吕雯的脸上,她也明白这只是不甘心的些许气话,当不得真,这孩子其实心气高,真要到了那时候不一定敢动手,所以对待她耐心又温柔,有些疑惑的道:“小娘可没那个家底,没那个底气如此付出,小娘不配的。”

“唉。”

……

衙署府邸之内。

内院房屋之中,徐臻和蔡琰躺在同一张榻上。

她看起来忧郁已经没了,平日清冷也不在,今天晚上特别的温柔。

徐臻给她盖好了衣服,身上半点没有疲惫之感,一时侧身而望。

蔡琰额头上的发丝因流汗贴在了面颊上,双眸圆瞪眨了眨,露出笑脸来。

“笑着好看多了,”徐臻忽然开口道,“从第一眼见你就是苦着脸,仿佛见惯了生死早已没了感情似的。”

“其实还是有的,我就觉得夫君你很是纯粹,那时候见你对着曹公什么话都敢说,到了军营也是妙语连珠,我刚开始还以为夫君的名气都是吹出来的,你想啊若真是心系百姓之辈,怎能如此乐呵而笑,定然是悠然感叹,夙夜难寐,可第二日我见你在田土里带着开垦时,又很认真,实在是怪哉。”

“这样吗?”

徐臻愣了愣,原来是从这里被吸引的。果然啊,哪有人喜欢什么文臣武将,挥斥方遒。

一个人如果长得帅有气质,挽着脚锄地都是吸引人的。

很不幸我就是这样的人,魅力太高了无处安放也,想到这徐臻也是笑道:“我当然是想和昭姬多聊,只可惜那时真不可分心,错过了。”

“后来我发现一件事,”蔡琰促狭的笑了起来,一副奸计得逞的可爱模样,从被褥里伸出手盖住了一点嘴唇嗤嗤的笑了几声,“我发现追着你跑追不上,但若是让你来追着我就方便多了,你这样的人总是重情义。”

徐臻深以为然的点头。

忽然说道:“啧,被褥里有风!”

……

君侯纳佳人。

传为了九江近年来最大的美谈。

一位王姓的士子还感慨。

“她愿散尽家财。

他又吃得下几碗软饭。

也许这就是恩爱。”

这美谈传得江东孙策也感觉娶了亲,与谢氏联姻,又为自家小弟权儿娶了步氏之女为亲。

至此扬州之地,大半归附了孙策,士族暂且安稳了下来。

不过,在庆贺不断兴起之时,时有道士琅邪人于吉。

先寓居东方,刚好这段时日往来吴、会,就在吴郡之地设立了精舍,收徒带人烧香读道书。同时还制作符水以治病,吴会人都很信奉,逐渐的开始了追随仙师,听从教导。

于吉仙风道骨,总是素衣而行,每每到处都施符水与病灾之地,救下了不少百姓和将士之命,连孙策的母亲吴夫人都听过此名。

就在这一两个月内,已经是深得人心,这道士的符水又不禁让人想起以前太平道的符水,谎称可以让人百毒不侵、刀剑不避,喝之可以治病强身,故而深得人心。

可若是要去驱赶这道士时,发现他又并没有做什么暗中起事的态势,那符水又真的可以治病救人,救下了至少几千百姓的性命,治好了某地差点就起的疫灾,甚至还医护将士。

吴郡、会稽军民反而多有感激,士族之人也都奉为仙师,偶尔寻路问命,颇为熟稔。

孙策娶妻之后,大宴宾客许多日,却也刚好在吴郡会客,于吉执小杖而来,得香客簇拥,有道童所抬。

宛若仙人,于是宾客之中有大半都跑出参拜,连身边将军呼喝也无用,竟然是拉都拉不住。

让他大为震撼。

孙策表面不动声色,但在宾客散去之后,命人抓捕了于吉,准备当众斩杀之!

此消息一处,各方震动,自来相劝,连他的吴夫人都特意来劝说,只道这仙师对将士百姓都好,深得民心,不可杀之。

但孙策还是执意要杀。

于是在吴郡边缘居住的许贡震撼了足足三天三夜。

叫来了修年。

“太神了,太神了……这位君侯真的能掐会算?孙策当真要大失民心。”

许贡满脑子都是修年回来时,禀报徐臻的那番赌约,孙策必定自毁其望。

现在看来,果然有可能言中!可那是数月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迹象!

徐臻真能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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